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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大口,酒入豪腸,忍不住豪氣大發,又道:“拿劍來!”
侍劍雖然不知他想幹什麼,但還是很快地把手中地長樂未央劍連鞘遞了過去,蔣琬接過長樂劍,“嗆”的一聲拔劍而出,手指緩緩在劍刃之上拂拭而過,帶起一縷清悅地劍鳴,雖然從不舞劍,可是這一刻,他對劍卻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感受,忍不住拍劍高歌道:“生者百歲,相去幾何。歡樂苦短,憂愁實多。何如尊酒,日往煙籮。
花覆茅簷,疏雨相過。倒酒既盡,杖藜行歌。孰不有古,南山峨峨。……生者百歲,相去幾何,歡樂苦短,憂愁實多!”
這一曲《礦達》恭為二十四品之一,其意深幽,這一唱出,簡直如同黃鐘大呂,鐵板銅鈸,侍劍從來沒有聽過這首曲子,此刻細細體會,看向蔣琬的眼神,忍不住多了一絲柔和。
從來曲是心聲,這一曲《礦達》,其名礦達,可是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夠完全放得下,看得開呢?
“今朝!來,喝完這一杯!算是我為你祭奠你亡死的靈魂!”
【帝王心術】尾聲 這一卦是天下,那一眼是蒼生
花如霰,紛紛揚揚,自天際飄灑而下,整個建業城中裹,皚皚的白雪,覆蓋著這千萬裡無垠的如畫江山。
這一年正是隆盛九年的冬天。
依舊是建業這座六朝的古都,不過自從神功皇帝李恨水繼位,為示與舊朝不同之意,永珍更新,故把建業更名為金陵。
金陵六朝古都,秦淮河水浩浩蕩蕩,自通濟門分兩支,一支繞道南城牆外向西,稱外秦淮河;另一隻通東水關進入金陵古城,這便是古時大詩人杜牧詩中所描述“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的六朝金粉、十里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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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秦淮河東岸,一座“聽風賞月軒”的二樓之上,一個雅座,坐著兩位年老的長者,或許是因為看得多了,經歷得多了,所以再從二樓望向下面繁庶奢華的十里秦淮,這古都建業,眼神也是平淡的。
端起一杯茶,左邊的長者忽然喟然一聲嘆息,說道:“老了,老了……一眨眼間,七年都過去了,什麼都變了,這建業倒還在,居然也更改了姓名。”
另一個長者也不由得沉默下來,半晌方才接道:“是啊,七年了,想不到這裡變化得這麼大,天變了,一切也就不同了。”
七年,太子被廢、諸王或貶或黜,或殺或囚,竟然不剩一人,當年,誰能想到?
就在大家都以為皇帝必從太子李溫、三皇子云王李軒閣、十三皇子昭王李穆三人之中選出,李穆的勝算最大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最後卻一直是那個籍籍無名的十四皇子晉王李恨水奪得帝位,榮登九五。
奪嫡就像是一場戲劇。不到最後關頭,誰也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那些曾經位極人臣,權傾朝野地重臣皇子,如今又身在何方?反倒是他們這些升斗小民,雖然帝王換了一個又一個,年號改了一次又一次,他們還活得好好的,比那些整日裡活躍在宮廷之中的皇子重臣們活得久遠得多。
現在。又有誰還記得當初的那些人呢,七年過去了,記憶都開始變得模糊,好像還記得幾個人罷,不是太子李溫,不是三皇子云王李軒閣,也不是昭王李穆。反倒是那個曾經在南唐朝庭之上曇花一現,出現了短短不到一個月便又神秘離開的少年銀青光祿大夫李四,似乎還略有幾個人記住,偶爾茶餘酒後。飯迄食畢,三兩好友在一起,不免談論一番,接著便是不勝的唏噓。
悍然進入南唐朝庭,一入朝便是正五品上的中散大夫,當天入夜,就血洗了尚書府,半夜驚動百官,敲響登龍之鼓,接著。迅速被提升為正四品下的太中大夫,連升兩級。
然而。這還不算,短短數日。便揪出隱藏在南唐數十年之久地史部尚書竟是奸細。堂堂昭王李穆身後的九指先生竟然是鳩摩國師桑先生,震動朝庭。手掌禁軍二衛,以一個書生之手,握著鐵血之軍。而讓手下個個信服。帝王連下七八道召令而不得。
而後,更以一個弱衣書生,執大軍於外,以五萬包圍十萬,完勝而歸,震驚朝野!因為這場打擊,神冊皇帝的十八皇子景王李祈,從假瘋變成真瘋,被囚禁於圈牆之內,終生不得踏出其中一步。
然後,他以入朝短短不過十日,最快的升遷速度,連升三級,直到從三品的銀青光祿大夫,與朝中一眾股?之臣平起而坐,喧哧一時。被任命為和親大臣,前赴北地。可是半路之上,竟然遭到不明人物派出的殺手追殺,另一個和親大臣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