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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進去,畢竟多一份力量是一分,成功的把握便相對要大一些。
猶豫了良久,郭昂“撲”的跪在蔣琬面前,伏地道:“郭昂雖笨,但也不蠢,大人說地,郭昂一定記得,大人離開,郭昂就是昭王座下,大人回來,郭昂回來!”
蔣琬的心中驀然震了一下,卻聽得郭昂最後說了一句話:“不管郭昂表面上投靠了誰,都永遠是大人的屬下!刀山火海,此誓不逾!”說完之後便從地上爬起,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屋外。
縱然背上一個反覆的罪名,那也在所不惜!我等你回來,公子!
這句話他雖然沒說,蔣琬卻聽懂了。有些東西,本來就是並一定需要語言來形容的。
一直如同石塊一般堅硬的心腸,第一次柔軟了一些,只是他沒有出聲叫住他,任由郭昂離開李府。
夜廊外冷風淒寒,簌簌有聲,蔣琬坐了一會,這才在紅袖的帶領下,來到那個關押剿匪之時那個女刺客
中。
靜靜的站在院中,直到屋內燃起一盞,顯然裡面地女子已經知道有人來,穿衣起坐之聲,過了一會兒,又歸於平靜。
蔣琬這才走上前,推門進去,屋裡,那個黑衣女子一如往常,不言不動,靜靜地坐在那裡,彷彿一個沒有表情地雕石。
相對無言,蔣琬其實一直沒有對她禁足,只不過她明明可以離開,卻從不踏出這間房子門檻一步。
靜默良久,蔣琬終於道:“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當實是奉了誰的命令要刺殺於我,只是……我明天便要離開南唐京城……”
“我放了你,你走罷!”
那個黑衣少女終於有了一絲表情。她雖然沒有出門,但李府中這麼大地動靜,她到底是知道一些地。
只是她還是沒有說話,眼睛看著蔣琬,神色怔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蔣琬等了半天,見她還是不願意說話,也不勉強。伸手從袖中掏出一個小包裹,放在一邊的桌上:“這是幾十片金葉子。至少夠一個大富之家一年所需,想來是夠你回去的用度,如果不夠。可以再加一份。”
那黑衣少女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卻轉向了桌子上的那個小布包裹,一片金葉子價值幾何她自然清楚,也沒有想到蔣琬會出手如此大方,而且物件竟然是她這個差點要刺殺掉他的匪徒刺客。
眼神微微動了一動。那黑衣少女眼睛又轉到蔣琬面上,在他眼睛上轉了三圈,蔣琬微一欠身,說道:“你早點休息,無論什麼時候離去,下人都不會攔你。”說罷便退出門去,紅袖順手帶上房門。
直到兩人走後半天,那黑衣少女還是呆呆的坐在床沿之上,一枚紅燭插在高臺之上,映照著她那張淺淡梨花一般的清語玉容。長長的斜影倒在牆上。輕輕晃動了一下。
在李府地這幾天日子。雖說是作囚徒。可她真的,從來沒有如此平靜過。
……所有事情。該吩咐地,該交待的,都吩咐交待得差不多了,在蔣++。凰山莊,那裡無人能夠隨隨便便就闖入蔣琬佈置下地十八陣圖,可以潛心修煉,有什麼事,也可以以信鴿遙控底下的孔雀樓等秘密勢力。
夜已深,一切安排妥當,所有已了未了之事,都只等明日早朝,靜夜之中,冷風吹來,蔣琬猛然之間,這才回過神來一陣寒意。
來到府內後院最高的一座八角樓亭之上,蔣琬靜靜負手而立,天邊漆黑如墨,烏雲翻滾,一場暴風雨,又要來臨。
蔣琬面向蒼天,喃喃道:“今朝,你可記得,當初你是怎麼來到我身邊的麼?”
沒有人聽到他的話,只剩風中傳來一聲極輕極輕地嘆息。
侍劍站在樓下,仰頭望見樓頂之上那個一襲灰衣飄拂的盲眼男子,這個背影,蒼涼,孤寂,無論是誰,都沒法走進他的心裡,彷彿,他從來都是一個人,就連跟隨了他四年之年的貼身侍女情兒,都好像無法走進他的心中。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忽然又想到曾經的那一襲白衣如雪,侍劍腦中一震,一灰一白兩個身影在腦海之中糾纏不休,她轉過頭,只覺得心中煩燥不安,聽到那一聲幽幽的嘆息,她忽然全身一震。
所有幻像都像潮水一般消退,最後眼睛裡,又重新只剩下那個站在八角樓上的那個灰衣人影!
“公子!”她喃喃叫了一聲,可惜沒有人聽見。就又隨風散入了那漆黑茫茫的夜空之中……
“拿酒來……”
很快一罈最上等地烈酒就被送到蔣琬面前,他伸手接過,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狂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