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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呢,還是老樣子!”
服務員看了男人一眼,也沒答話,徑直取了一個托盤,另加了一個饅頭扔在裡面,連粥也填了一勺。
男人兩隻手接過托盤,點頭哈腰地走了。
“走後門的。”
“真不要臉,憑什麼他多得啊,都快趕上兩個人的份了。”
“這人我遇上好幾次了,每次都多拿!”
在後面排隊的人頓時嘁嘁喳喳,面黃肌瘦的臉上全是不滿。
“都嚷嚷什麼!不吃走人!”大廚拿勺子在窗臺上使勁敲了敲,“一個個吃白食還這麼多事!”
“走吧,”田艾珺拉著蘇挽朝視窗走去,“我和倪松剛來的時候也跟著生氣,見多就不奇怪了。”
三個人在光線充足的位置坐好,蘇挽開始仔細研究碗裡的粥。
有點黑,有點渾,還有點油星飄在上面。
她盛了一勺仔細聞了聞,“我說,這真的不是刷鍋水嗎?誰家煮粥還帶油星的?這裡也沒皮蛋瘦肉。”
“可能是和基地員工餐具混用了,所以夾帶了點吧。”倪松喝了一口粥,“我覺得還行。”
蘇挽看他面不改色,心想應該不能太差,跟著嚐了嚐,不成想只一口就夠了。自她懂事以來,還真沒喝過這麼難喝的粥。哪怕當初叔嬸對她不好,光啃幹饅頭的時候,也比這有滋味多了。更何況她現在有了祥雲,即使只能偷偷摸摸揹著人,也不用吃這些啊。
“倪松,田艾珺,你們真喝的下啊?”蘇挽放下勺子,拿水衝了衝堵在嗓子眼的不明物體,“咱還沒混到這種地步吧。”
“我這叫防患於未然。”田艾珺其實吃的也不是多舒坦,卻還是不停地往嘴裡送,“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先給自己來段適應期,萬一將來我們兩口子落魄了,總不至於太難熬。”
蘇挽見對面兩人吃的香,也只能拿起剩下那個看著還算正常的饅頭咬了一口,別說,這東西除了有點硬,有點幹,也挑不出別的毛病了。
“饅頭還行吧,你再就著鹹菜,就不覺得難吃了。”田艾珺邊說邊將一根小榨菜絲扔進嘴裡,“白得的,還挑揀什麼啊。”
“是,確實不錯。”蘇挽嚐了口鹹菜,終於明白吳教授嘴裡的比鹽還鹹是什麼意思了。吃的這麼鹹,能不高血壓嗎。她咬了兩口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