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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陽子在前一天抵達芝草,當看到凌紓時,陽子緊緊握著她的手依然不可置信。“要不是看到了邀請函上你的名字,我也不會親自前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其實陽子的震驚大多來源於之前被否定的論斷後來又成為了現實,在凌紓三言兩語解釋下,她十分欣然的接受了這一事實。
“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你絕對會做的比我當初好!”她的話語有著回憶往事的淡淡的滄桑感,或許這也是後來的醉酒傾訴的原因。
凌紓表示自己聽到了不少景王陛下的心裡話,只不過這會兒暫時還不能打趣她。也不知道那位難得醉酒的女王現在清醒了沒有……
除了陽子和尚隆,還有一位王親自前來,卻是凌紓意想不到的——那是恭國的供王珠晶。氣質高傲凌人的十一二歲小女孩兒,帶著十幾名隨從來到柳國。她見到凌紓的第一句話就是,“既然即位了,就快把你的難民從我的國家接回去!”
……這就是傳說中的蘿莉身御姐心麼,真是犀利啊!凌紓當時就冒出這個想法,好半天才微笑著回答一句“那真是辛苦供王了”。尼瑪,接人計劃已經在實施了,十二國又沒有飛機,這項工程註定要花費大量時間和財力精力的。
接近正午的時候,凌紓被女官催著回去換禮服,從一大早陀螺似的轉到現在的凌紓終於得以鬆口氣。不過穿上沉重的禮服之後,她覺得自己整個人又要萎了。雖然鏡中那個眸如點漆、端莊華美的女子大概是自己長這麼大最好的一次扮相了,但要頭頂著那麼重的王冠凌紓覺得自己有可能會得頸椎病耶……
門外,傳來女官的低聲呼喚。“主上,時間到了。”
凌紓整著衣領的手微微一僵,隨即她深吸一口氣。自我開解:沒關係,這種時候不管是誰都會有些緊張的。
這時,身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凌紓微微一側頭,心想劉麒早在正殿那邊等她,來的人會是……沒等完全轉頭,她忽然就知道來者何人了。
“……冢宰沒事可做了?”
“都吩咐給其他人了。”
凌紓:“……”
佇立在她身後的長庚,順手替她理好後領,目光含笑。“你應該學學我,別太鉅細靡遺,事事都要親自過問,這樣不累麼?”
凌紓奇道:“延王也說了和你差不多的話耶。還從沒聽說過勸自家主上偷懶的……”
梳著繁複髮髻並戴著王冠的腦袋今天顯然無從下手,於是凌紓的臉被襲擊了。
“……”她瞪著眼看向掐了掐自己的臉就收回手去的某人,一字一頓道:“冢宰,注、意、分、寸!”
“哦,是誰說過在我面前不端主上架子的?”長庚渾不在意,漫不經心地應道。
那是……當時為了討好人才說的。凌紓默默淚流,“……你到底來幹嘛?”
“看看你準備的如何……”
“哦。”
“儀式開始前,道州侯無故離場了。”
“哦?”這第二聲哦明顯興致高漲,凌紓猛然站起,一回身踩在禮服的後襬上。“那些個州侯還真有問題啊——”
長庚一邊伸手接住向前傾倒的某人,一邊臉色無奈地說:“為什麼你會這麼高興?還有,都快摔倒了還有餘力關注其他,該說你什麼好……”
“哦,沒事。你不是擋在前面嘛……”要摔也是他墊底。而且,“剛才那個訊息比較重要吧,道州侯麼?”她站直身體,回身走到自己的書桌前,從桌下拿出幾張寫滿字跡的紙頁,掃了兩眼後,凌紓冷笑一聲。真是沉不住氣……
說起長庚會突然來與凌紓說起柳國地方官的原因,還在於前段時間凌紓頒佈的那幾道赦令。其中有一條就是勒令各州府開倉賑災,出資協助百姓恢復正常生活。
地方官這種東西,清正廉潔的或許會有,造福百姓的肯定也有,但若說他們沒點藏私,凌紓是不相信的。不過這些暫且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有些中飽私囊者,即便有王命,也不見得就會捨得吐出錢財。想起在慶國時,祥瓊說過的,她在偷了供王珠晶的首飾和坐騎逃亡到柳國時,就曾被當地的官員勒索過——只要上繳錢財,就可以免罪免責。
想來慶國的升纊呀峰之流,柳國內並不在少數。
所以凌紓的即位大典並不是單純的一個慶典而已,同時也是一個試探和圈套。國內九州的州侯都會彙集於此參加典禮,宮內便放出風聲說主上要趁此機會將懷有二心者一網打盡。果不其然,這個源頭不明的訊息引起了下方的異動。
這個計劃並非凌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