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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洩漏出去?”
李浪道:“這個人一向出了名是一個狂人,從來不在乎別人怎樣說話,看違命侯府的事便知道,燭影斧聲,皇城中也已經有訊息傳開,又何嘗見他有什麼反應?”
香菱沉默了下去,李浪接道:“再說花虎與他一直都沒有任何接觸。”
“唯一與花虎有接觸的只是……陳搏!”香菱“師父”兩個字已到了咽喉,最後還是叫不了出口。
“只有他才在乎花虎的說話,花虎的官職必須由他保薦,以他一個這樣清高的人怎會與一群山賊扯上關係?雖然沒有人要他解釋,他卻是不免擔心要解釋,或者花虎將秘密洩漏影響他的形象。”
香菱有意無意的搖頭,李浪喃喃自語地接問:“除了他,是否還有其他人?”
“早該抓一個官兵問問。”
“問他們他們也未必知道,要問清楚只有問一個人。”
“陳搏——”
“以他的身份地位,若是當面問到,應該會給我一個清楚明白。”
“然後你打算怎樣?”
“你不知道?”李浪反問。
香菱沒有直接回答,只是道:“我跟你一起去。”
李浪方要說什麼,香菱已接道:“反正我也是要走的,為什麼不讓我跟著你?”
“這件事——”
“我也該負一部分責任的是不是?”
李浪只是問:“有什麼辦法或者理由可以令你不去?”
“沒有——”香菱斬釘截鐵的回答。“你準備在什麼時候採取行動。”
李浪仰首道:“封神後怎樣,跟一個神仙算帳似乎比跟一個凡人有意思。”
香菱道:“兩個凡人跟一個神仙算帳,不容易。”
“還是要算的。”李浪站起來,擁著香菱往山上走去,走得卻是那麼緩慢。
兩人的心情事實非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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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李浪在客棧的房間輾轉反側,雖然知道明天將會有一場生死鬥,必須好好的休息,讓身心都在最佳的狀態中,可是隻要一閉上眼睛,峽道中的慘狀便湧現心頭,耳邊彷彿還聽到他們的慘叫哀號。
香菱就在這時候推門走進來。
李浪沒有移動,仍然那個姿勢閉著眼睛,輕聲問:“你也睡不著?”
香菱沒有回答,將門掩上,李浪也沒有再說什麼,事實他也無話可說,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他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響,接而感覺香菱走近來,坐在床沿上。
他忍不住張眼望去,香菱赫然已全裸。
“你——”人一個字出口,香菱便撲在他身上,他不由自主的緊擁著香菱。
那剎那他們的心都跳得很厲害,他們的靈與欲也就在這一夜毫無保留的交融,到最後倦極而沉沉睡去。
這也許就是唯一能夠令他們心情平靜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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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陳搏仍然未入睡
訊息傳來,花虎一夥已葬身峽道,無一倖免,再沒有人能夠影響他的清譽,他大可以安心去做神仙,可是,他反而睡不著。
花虎一夥傾巢而出,男女老幼,無一倖免,官兵奉命行事,峽壁上毫無選擇的餘地。
這其中當然有許多無辜的性命,卻都決定在陳搏的一念,事情雖然會極度的保密,良心的譴責在所難免。
犧牲這許多無辜的性命來達到目的也無疑有違天理,但事情既然已經成為事實,無可挽救,就是良心譴責抑或天理迴圈怎樣報應他也只有接受。
一想到已經成為事實,他心情反而平靜下來,但仍然未能安然入睡。
無論如何,明天對他來說都是一個大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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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的儀式非常隆重,神輿與參與儀式的人員無不是經過仔細挑選,儀式的種種以致服色也都是別開生面,另樹風格。
每一個細節都兼顧到,足以反映出趙光義的確是很重視這件事。
趙光義也帶領朝廷中所有文武官員參加儀式。
要就不做,一做就必須做到最好,盡善盡美,這是趙光義的原則。
封神是前所未有的事,也所以,趙光義以前所未有的形式來進行,任何人只要在場都絕不會懷疑這是一個玩笑,懷疑陳搏做神仙的資格。
神仙到底是怎樣子?當然每一個人都想知道,也就是這一點已足以令萬人空巷。
陳搏也沒有令任何人失望,他的外形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