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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楓林渡,那隊官兵為首的將領才松過一口氣,方才嚷著要喝酒的那個副將再也忍不住問:“那一男一女是不是有問題?”
“一個是陳搏得意弟子香菱,另一個是南唐的勇將李浪,此前曾經在皇城,長街上襲擊皇上。”
“那怎麼不把他抓起來,應該是大功一件……”
“皇上登基,大赦天下,天曉得這個李浪是否也在大赦之內,陳搏現在深得皇上寵信,明兒便要賜他華山,封他為神仙,他的弟子,我們犯不著去開罪。”
“那個陳搏真的夠道行被封為神仙?”
“當日他直闖王府,視天絕地滅如無物,要殺便殺,只是一番話便令我們的主子百般遷就,亦因而做了皇帝,凡此種種又豈是常人所能夠做得到。”
第十二章
“聞說太祖皇帝的駕崩……”
“不清楚的事最好不要胡亂說,你不過只得一顆腦袋,相信也還未活膩。”
那個副將不由摸了摸腦袋,打了一個寒噤。“老大教訓的是,小弟……”
“大家兄弟,別說這些,記著說話謹慎就是。”
“小弟以後會謹慎的了。”那個副將接問:“以老大看李浪跟那個香菱在楓林渡幹什麼。”
“據說李浪是古樹林花虎的好朋友,只怕是準備在楓林渡敬花虎等人一杯。”
“他們若是知道……”
“看樣子他們已經動疑,你們若是再多說什麼,我實在不敢想像他們會對我們採取什麼行動。”
“我們人多……”
“你忘了陳搏在王府中以一敵千,所向披靡,香菱是他的得意弟子,本領當然也不小,還有那個李浪,公然在皇城大街行刺,你以為沒有幾下子。”為首的將領大搖其頭。“射人射馬,擒賊擒王,他們若是採取行動,第一個遭殃的便是我,然後是你們。”
那個副將又打了一個寒噤。“他們若是到峽道那兒一看——”
為首的將領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將坐騎催快。
“他們會不會將帳算得我們頭上?”那個副將追前去。
“冤有頭,債有主,他們若是明白人,應該明白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這個帳要算應該找陳搏算。”
“萬一——”
“我們只好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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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峽道,李浪香菱遠遠已看見煙硝迷漫,不由自主將坐騎再催快。
堵塞峽道口的石塊仍然在燃燒,熱氣迫人,香菱李浪的坐騎希建聿聿長嘶,不肯再奔前,二人也沒有強迫,到現在他們儘管焦急,精神還是很正常,不致於做出瘋狂的舉動來。
李浪第一個躍離坐騎,凌空落在峽壁上,劍與之同時出鞘,手足並用,一隻猿猴也似的往上攀去,香菱緊跟在他後面,動作也非常敏捷。
那麼陡峭的峽壁,平日他們只怕會望而卻步,現在這一急之下,根本已忘了危險。
到了峽壁上,兩人已一身汗溼,周圍的空氣更就非常燠熱,可是他們卻有一種如同墮進冰窖的感覺。煙硝中他們仍然可以看清楚峽道下的情形,也無須太清楚他們便可以猜測到是怎麼一回事。
李浪的動作由敏捷變得遲鈍,一寸寸的在峽壁上爬行,香菱緊跟在他後面,轉而在他身旁,抓住了他的手臂,他們的身子都在顫抖。
有生以來,他們都沒有這一次這樣激動,還劍陳搏離開太子府,香菱仍能夠保持冷靜,目睹小周後被趙光義摧殘,李浪也仍然控制得住。
但現在,他們都激動得很,突然相擁著痛哭起來。
李浪的眼角已進裂,淚中有血,香菱也是,他們相擁著痛哭,一直到聲嘶力竭才放開來。
“怎會這樣的……”李浪這句話出口,神態呆木,簡直就像是一個白痴。香菱叫出來,“是方才那些官兵!”
“是他們?”李浪卻搖頭。“怎會是他們?”
香菱詫異的望著李浪。“不是他們又是什麼人?要封鎖這條峽道……”
李浪喃喃道:“他們只是奉命行事,指使他們的才是罪魁禍首。”
香菱這才明白李浪說話的意思,接問道:“又是什麼人指使他們?趙光義?”
不等李浪回答,香菱已叫起來。“一定是趙光義!”
李浪搖頭。“怎會是趙光義?他皇帝也做了,要對付花虎,機會多的是。”
香菱道:“難道他不怕花虎他們進入皇城,將他殺兄奪位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