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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真似沒有聽見,離開了茅屋,她不是沒有聽見,走出了寄經疏的住所,光從蔥鬱的古柏葉間灑落下來,影子鋪了一地,“我必須繼續走下去,這樣才能對得起,那些已經付出了的人。”
江湖之路,不容辯白,不由分說。
而屋內的寄經疏反手把古琴給翻了過來,食指在一排題字上摸索著,心沉重了,“白柳深青分別,悅江山贈之,望君睹物思人。”
清風高,夜月冷。
高山崖間,樹木在夜風裡沙沙抖動,定支離在空地上,盤腿彈著三絃,急促的絃音在空曠的四周四散開來,無人知道定支離的心裡在想什麼,更沒人能知道,他其實是在等人。
他與妙真約好,在此地會合,可自從慕楓林一別,一連七天都沒有妙真的訊息。定支離是個直腸子,為人內斂,你叫他等,他就會一直等,直到等到你來。
這次一起來的,還有儒君顏鬥彩,依顏鬥彩為人,像是妙真失蹤這等大事,肯定是要上報上去的,可這次顏鬥彩出來辦事,是懷著私心來的。一方面他要調查出浮離城的內幕,一方面他又準備加害妙真,讓妙真最後受困在浮離城。這樣雲福宮三殿一下子就缺了兩殿,此等內憂外患之下也就會不計前嫌,重新起用張重元。至少還是會給張重元一個翻身的機會。有了這樣的心思,顏鬥彩也就任由定支離在孤山上乾等著,讓事態往嚴重的方向發展下去。
最好妙真已經被任遊萱殘害,那就是一舉兩得了。
“梁塵踴躍夜風輕,須臾響急冰弦絕。但見奔星勁有聲,支離痴心等妙真。”人算不如天意,妙真在一個最恰好的時機來了。
“大人……”等到終於等到的人了,也沒見著定支離有多激動。
“十三跟阿春可安好?”妙真也沒有感動什麼。
“我已經護送他們離開蜀中了……大人,鬥彩還在等我們在。”
“恩。”
深夜談事,氣氛總是沉重的。妙真回來了,那就該開始原本的行動了。不要忘了,他們之所以來到蜀中,是為了調查浮離城的。
可現在,妙真一行人已經暴露了,那就不能按原計劃來了。
顏鬥彩挽起袖子,挑了挑燈芯,讓火燃地更旺些,“鬥彩這個計策只是一說,要是妙真大人與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