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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大漠風光的特色了!”
聽說有幾百公里遠,張燦和蘇雪都還是有些吃驚,這看起來的確是沒有多遠,不過張燦一想又釋然了,這跟他在海上的情形一樣,明明看到海岸線了,但真正的距離其實至少都還有過百公里遠。
公路有些彎彎曲曲,悍馬車並不能全速行駛,而且灰塵極重,蘇雪和張燦都趕緊把車窗玻璃按了上來,從車後窗上看出去,車輪絞起的塵霧揚起了五六米高,所以後面的車也不能跟得太緊,要離開十幾米遠,五輛車拉開的距離幾乎過了百米遠。
一路上,鄭大寶都在跟張燦說這說那,張燦也是認認真真的回答,鄭大寶問的也多是古董鑑定一類的問題,只是沒有見到實物之前,張燦也僅僅是憑著經驗來回答,沒有實物給他透視,可以說他的強點就完全表現不出來。
一個小時後,車裡的幾個人,除了鄭大寶開著車外,其他三個人都睡著了,長途跋涉之下,這精力還是有相當的損耗的。
天還沒黑,只是快黑的時候,五輛悍馬車隊就到了目的地,大漠的邊沿地帶,再過去就是延綿起伏的山脈了,不過這底腳的山沒有積雪,到了近前時,那些積雪的山看起來與之前看到的樣子沒什麼區別,似乎還是就在眼前,但真要爬起來,可就遠不是那麼簡單了。
車一停,車裡睡覺的人就都醒了,張燦和蘇雪開啟車門跳下車,而其他人也都下車了,包括那條黑風也下車,飛快的跑到鄭大寶的身邊,在他腿上舔來舔去,很是親熱。
鄭大寶拍拍它的頭,吆喝一聲,然後往右側過去,張燦和蘇雪跟著望過去,好大一片牛羊群,起碼就有數千頭之多,這一邊,從山上有一條溪流下來,有水就不同了,這邊一大片,望也望不出頭的草地。
在一片平坦的草地中,又有數十個帳篷,牧群邊上,還有十數個人分散了騎著馬在看守牧群,十幾只牧犬跑來跑去,把散落開來的小牛小羊追趕回大群中,很是負責。
鄭大寶呵呵笑道:“到了,這可是我的老本了,大夥兒今晚就在這裡過夜,明天可就要步行出發了,今晚來個燒烤大會!”
鄭大寶說完又吩囑手下們去準備,另外那些牧民也騎著馬過來了,跟鄭大寶打著招呼,不過說的話都是新疆話,張燦他們聽不懂。
但看得出來,鄭大寶顯然是讓他們一邊準備住宿的帳篷,一邊分人出去宰殺牛羊,牧民常乾的就是這些活兒,也不遲疑。
維族和回民,以及藏族這些少數民族的生活習性,基本上都是人手一刀,那刀在很小的時候就由父親贈予,刀很鋒利,又是遊牧民族,所以生性豪爽,身體強健,但同樣也比較危險,帶刀是他們的生活習慣,也是國家特許的,一般人到內地,是絕不允許隨身帶刀械的,但這些少數民族就可以,因為他們從小就是這樣的生活習性,吃喝都離不開刀。
張燦從沒見過宰殺牛羊,很是好奇的跟著到了小河邊,這裡的河流溪水很是清澈,偶爾還見到短小身子的魚兒靈活的在水中游動。
蹲下身子,張燦捧了一捧水到嘴裡,水有些冰涼,似乎還有些甜,再看看河流延綿遠去的地方,河兩邊紅紅綠綠的,草青又肥,很多小花,景色很漂亮,與之前見到的大漠樣子絕對是兩個樣。
十幾個牧民和鄭大寶現帶來的五個手下一起抓了牛羊過來宰殺,張燦一直在看著,蘇雪也緊緊兒跟過來,朱森林也是搖著肥胖的身子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只有王前沒有過來,鄭大寶陪著他在帳篷裡說話。
這宰殺的情形跟內地張燦見過的殺豬遠不一樣,張燦老家,父母年年都要餵豬到過年的時候宰殺,殺豬時,請了屠戶來後,就趕緊燒幾大鍋滾水,幾個人把豬按到長板凳上,屠戶就把殺豬刀一刀刺進豬喉嚨中,將豬血放出來用盆子接住,然後把滾水弄到大木缸裡,再把殺死的豬抬到缸裡滾動,等滾水把豬身燙軟後就刨毛,刨完毛後再抬出來,最後的工序就是一塊一塊的切割成小塊,掛到房裡用煙火炕,這就是土家的臘肉。
這些人的宰殺方法就不一樣了,殺是差不多的,一刀割喉,把血放完後,然後就是把牛羊掛到支立起來的樹幹架子上,剝皮,清理內臟。
尤其是剝皮的工序是最小心的,一張皮剝得完整,製作出來後,以後賣的價錢就要高得多,僅此一項,鄭大寶一年的收入就過幾百萬,當然,這只是他起家發家的老底子,真正發了大財的當然不是這個,但發了財後也不用拋開他的這份老家業,因為依然是賺著錢的。
一些牧民再生起了幾大堆火,每一堆火上面都架上燒烤架,然後把宰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