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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隊部外,下設四個大隊,開頭分班學習文化,後來轉入學習軍事技術。平時學習,首先給高階班上課。高階班的學員由各大隊的幹部和文化水平高的同志組成,大約100多人,課堂設在炮兵大隊禮堂,統一授課,分組學習。普通班學員主要學習語文、算術、政治常識等基礎課。技術課一般由蘇聯教員任教,由翻譯講解,教員講完就走。學裝甲、汽車、火炮等,到盛世才部隊裡現場實習。
新兵營設有教研室,一間大房子裡住著三個教員。孔原同志教黨的建設,彭加倫同志教近代史,曾湧泉同志教俄文。我到新兵營後,鄧發同志宣佈由我接替曾湧泉同志教俄文。
新兵營為了適應形勢發展的需要,成立了一個俄文班,共計十名學員。其中有男學員六人,他們是:蘇啟昌、安志遠、天寶、李復興、餘學彬、陳厚基;女學員四人,她們是:王韻雪、鄢儀貞、田力君、李菲儀。學習中所用的俄文教材,都是由我臨時編寫。我不僅負責授課,還要親自輔導、批改作業。每天上午講課兩小時,下午學員個人自習。
我從1938年7月開始教俄文,直到1939年,大約一年半的時間。教學工作是順利的,同志們的學習成績很突出。為了備好課,我常常工作到深夜。
除了教俄文之外,我還擔負軍事技術的教學任務。例如:機關槍效能及應用,組織野營訓練時教步兵分隊戰術。此外,在黨內擔任新兵營直屬隊黨支部書記、總支委員兼組織幹事。馮鉉同志任副組織幹事。
新兵營設總支委員會,下設直屬隊支部,裝甲、汽車大隊支部,步兵大隊支部,炮兵大隊支部,醫務所和無線電訓練班支部,這幾個支部均在總支委員會領導下,航空隊支部直接由*黨代表領導。
在新兵營這所大學校裡,學習十分緊張。同志們為了掌握科學文化知識和軍事技術,孜孜不倦,勤奮不息,克服重重困難,努力向上攀登,獲得了較好的成績。
當時新兵營不準談戀愛。有一次,鄧發同志讓我整理一份《費爾巴哈論》的資料,他給我派了一個助手,名叫鄢儀貞。在翻譯整理資料的過程中,我們漸漸熟悉了,關係也更加密切了。
1939年3月,鄧發同志去延安前,我把同鄢儀貞的關係向他做了彙報。鄧發同志當即表示:“不準談戀愛!要說老實話,誰是你們的介紹人?”我故作理直氣壯地說:“是你介紹的呀!”鄧發一愣:“你胡扯!”我滿不在乎地說:“不是你讓我們在一塊整理《費爾巴哈論》的資料嗎?就從那時我們……”氣得鄧發哭笑不得。他從延安回來後,就批准我們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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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軍》 “我們遲早要建設自己的空軍!”(1)
人們常常自然而然地回過頭來審視身後的歷史,以及為這個歷史作出過貢獻的人們。在中國人民空軍成長的歷史中,“新疆航空隊”第一個從我們的視線中浮現出來。紅軍老戰士與信念結伴走進航空隊,成為人民空軍第一支既會駕駛飛機又會維護修理的航空技術隊伍。歷史的囑託燃燒起的信念,從他們的手上握出生命和靈魂,握出歲月的自強不息、奮鬥不止,串成一段壯闊恢弘的瑰麗,張揚在蔚藍天空如雨後彩虹。
“對驢彈琴”
航空隊上第一堂課。領航中隊長站在講臺上,拿著三合板的點名牌,開始點名。他先點了盛世才的人,並一一介紹誰是中學生,誰是大學生。他點到紅軍學員時,一會兒皺眉頭,一會兒撇嘴。
“金生!”
“有。”
“你從什麼學校畢業的?”
“我沒有念過書。”
“沒念過書,就想學航空,這不是對驢彈琴嗎?”新疆多驢,這位中隊長就把“對牛彈琴”的牛說成驢。點完名之後,他罵咧著夾著講義走了。
在新兵營裡,金生先是學習開汽車的。一天晚上,李天煥主任叫他到辦公室兼宿舍,李卓然也在那裡。
“準備派你去航空隊學習。”李天煥對金生說。
金生嚇了一跳,立即說:“學航空要懂得天文數理,我的文化這麼低,只能簡單寫幾個字,怎麼能學這個呢?”
李天煥笑著說:“學飛行,當飛行家是困難的;學機械,當工程師也是困難的。但是,要你學會駕駛飛機打擊敵人,還是比較容易的;要你學會當機械員維護飛機,保證它能飛到天上去,還是可以辦到的。”說到這裡,李天煥稍微停頓一下,指出現在抽調紅軍幹部到新疆航空隊學習是有深遠的戰略意義的:“我黨從早期就注意培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