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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的興趣。
1938年2月,組織上決定我到蘇聯駐迪化領事館工作,負責聯絡工作,目的是解決我們新兵營的供給問題。盛世才骨子裡是仇視共產黨和紅軍的,他對我們的接待,實際是按蘇聯的意見辦的。他離不開蘇聯的支援,離開了蘇聯的支援,他在新疆的統治就維持不下去。
蘇聯是共產黨領導的國家,在斯大林領導下,實行無產階級國際主義,對中國革命給予了大力支援,曾吸收大批中國青年去留學,為中國共產黨培養了很多人才,許多留學生後來成為中國革命的領導幹部。蘇聯還答應給予中國工農紅軍軍事物資和技術裝備方面的援助,我們西路軍西征,就是為了打通與蘇聯的聯絡,取得蘇聯的援助。我們在西征途中,就聽說蘇聯已經為我們準備了很多輕重機槍和大炮,還有坦克和飛機,裝備我們紅軍幾個師。我們聽了很興奮,都希望早日拿到這些武器裝備,回過頭來打馬家軍。
我們新兵營的供給,包括伙食、服裝、辦公費、取暖費、人員每月的津貼等等,名義上是盛世才給的,實際上是蘇聯按月撥的。這是陳雲、鄧發同志早已同蘇聯商定的,我到蘇聯領事館,就負責這方面的聯絡事宜,每月給領事館預報所需經費和實物的數額,由領事館給蘇聯報送支援盛世才的經費總額,裡面就包含了新兵營所需的經費。蘇聯政府撥下來款項和實物後,再由領事館和盛世才的有關部門分配下來,發到我們新兵營。
我剛到蘇聯領事館時,很不習慣,很受拘束,覺得領事館內都是蘇聯人,自己又不懂俄語,工作中困難很多。可我想到自己是一名共產黨員,一定要努力學習,克服困難,完成組織上給予的任務。到領事館後,蘇聯同志很熱情,對我也很照顧,我做好工作的信心就更大了。我拿出自己的津貼,找當地會俄語的人學習,很快學會了一些俄語,特別是一些常用的基本詞語,學得較好,能和蘇聯同志進行簡單的會話和交談,從而解決了工作中的很多困難。此後,一有機會,我就用半通的俄語向蘇聯同志介紹中國工農紅軍為共產主義事業英勇鬥爭的歷史,特別是西路軍不怕犧牲、艱苦鬥爭的歷史。蘇聯同志對中國工農紅軍英勇鬥爭的精神十分欽佩,凡是我提出的要求,他們都能滿足。
我在蘇聯領事館工作了三年。在此期間,我始終保持著謙虛謹慎的工作作風,向蘇聯同志學習,積極向他們反映情況,所以這期間雖然困難很多,但還是完成了黨組織給予的任務,並在這個過程中增長了不少見識。
1940年初,新兵營的絕大部分同志完成了學習任務,返回延安,參加抗日戰爭。當年秋,又一批同志回到了延安。這時,留在新疆的同志不多,我的工作任務已經不大,於是就再三向組織提出申請,要求回延安參加抗日。1941年3月終於在組織的安排下回到了延安。
《西路軍》 周恩來說:“你們是我軍較早的、走在最前面的軍事技術學校!”(11)
俄文班
吉合——
我回國前,正是蘇聯共產黨在全國範圍內進行肅反運動的時候。1938年3月間,“殖民地*研究院”逐漸變得冷清起來。各國派來的留學生,不知為什麼,陸陸續續悄悄回國了。
一天早晨,我走進食堂,裡面空蕩蕩的,好半天不見有人來就餐,就連往常的病號也在夜裡回國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使我困惑不解,但又不好聲張詢問。當時研究院要求很嚴,也很神秘。平時部與部之間互不來往,互不見面,很少交談,所以互相間誰也不摸誰的底細。
那一天,我碰上了許之楨,他是中文教員。我問他,研究院裡發生了什麼事?他環視一下四周,悄聲說:“不該你知道的,還是不要問吧?”
那時,研究院歸共產國際管。研究院給我請了六個教員,分別教我英語、俄語、哲學、數學等六門課程。每天由這些教員輪流給我一個人上課,其他問題不問不想,集中精力老老實實地學習。
大約4月初的一天,又遇上一位中國留學生,後來知道他叫賀誠。開頭相遇都不好議論長短,因為組織上早有規定,見面不許談論與學習無關的問題。不久,又遇上賀子珍、馬明方、張子意等同志。他們都編在中國班,集中住在一個大樓裡。又過了幾天,組織上通知我去給馬明方他們幾個同志讀報,並且負責照顧他們的生活,組織他們搞一些活動。由於經常接觸,漸漸跟他們混熟了,當時都用化名,不知道他們的真名實姓。然而,透過跟他們交談,不僅瞭解了當時政治形勢也瞭解了中國國內的一些情況。
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