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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拿不到玉簫還要受制於我,所以要慎之又慎。好好想想,再好好想想。你看下在這裡是不是更好些?”
李慕歌的手指向棋盤上一處,表情是唯恐對方不聽從自己的擔憂。
故安心中無奈一笑,故作猶疑了片刻,終是把棋子落在了李慕歌所指之處。
他這一步,本就是為了試探於他,見如此輕易就達到目的,心中不由失笑:看來這人那點出眾的才智全都用在了追逐名利上了。
第二局棋雖然破得驚險,但是故安的小兵還是將死了黑方的老將。這讓李慕歌忍不住撫掌大叫了一聲“好!”歡喜之情更甚。
鄭而重之的擺出第三局棋,李慕歌與故安臉上都顯出一方肅容。
“這可是上古第一困局,珍瓏?”雖然是問句,但故安用得卻是一派肯定的語氣。
李慕歌點點頭:“能不能拿走玉簫日月,就要看你能不能破解此局了!”
“勉力一試。”既無輕視也無畏懼,故安平淡無波地說下這四字後,便開始專心破局。
可故安畢竟是人,不是神。
任憑棋藝再高超,面對“珍瓏”也不免滯澀難行,步步維艱。這上古傳下來的棋局,自有其精妙之處,別說當世,就是細數前朝棋壇高手,能破解此局者,恐怕也不過二三。
如今,李慕歌用這樣一局棋來讓故安破解,無疑是勝之不武,有刁難之嫌。
但看他的表情又全無刁難之意,甚至還巴不得他能把此局給破了。
這一局,故安從驕陽似火下到金烏西沉,從身邊熙熙攘攘下到兩三零落,終至只破到一個和局的局面。
落下最後一子,故安搖頭嘆道:“抱歉,珍瓏之局過於玄妙,在下棋藝尚淺,不能為你破了這‘軍神之局’”。
李慕歌一臉無精打采地回道:“沒事,沒事。”復又腦中一個激靈地訝然道:“你、你全知道啦?”
故安不答,算是預設。
令李慕歌登時有些心虛的尷尬。
“一早你纏著要與我對弈個痛快,想必並不是與我一見如故,要以棋會友吧?”其實故安一早也未把李慕歌當成結友于天下的灑脫之士。畢竟他江湖漂泊亂世浮沉,見過太多的“無利不起”,看過太少的“赤誠相待”。
“你並未說過‘軍神棋局’只有一盤棋局,所以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軍神棋局’共有四局,也正是你所擺出的四局。”
話已至此,李慕歌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那點伎倆已被這故安識破,於是大方承認道:“在下這點拙計皆被故兄言中,兄臺才思敏捷,果非常人。”
“所謂‘軍神棋局’是由象棋與圍棋交錯組成,雖是難度依次遞增,但從第一局開始已是極難破解。我想關於這一點,破得三局的故兄比我更要清楚得多。”
故安點點頭,等待對方繼續說下去。
“所以在下就想,與其一人苦苦鑽研倒不如借天下俊才之力將其破解,因此才有了這擺攤賭棋一事。假使真有人破了這四局棋,我也不擔心他與我分享這筆軍神寶藏,反正我擺出的只是棋局而已,真正的線索機要只有我一人知道。”
說罷,李慕歌得意地晃晃摺扇,並未覺得自己在行欺騙之事,反而似在炫耀自己的聰明機智。
見他如此,故安真不知是該罵他一句言而無信,還是該贊他一句大方坦白?但用“臉皮奇厚”這四個字形容他卻準是無錯。
棋局之惑雖解,但玉簫之謎尚懸。
若說他的目的只是讓自己為他破局,那怎會有如此多的“故人之事”集合到他一人身上?
正思量間,卻聽對方說道:“故兄,你雖未按照約定破我三局,但確實已讓我省了不少氣力。尤其最後一局已下至和局,實屬不易。今日,我就將這玉簫贈予你吧。”
言罷,他果真將玉簫交予故安,沒有絲毫猶豫與做作。
故安一早只當他還有其他目的,恐會以玉簫相脅。此時見他語出真心行事從容,頓時也不知是該疑他還是……信他?
接了玉簫,他面露謝意,同時試探道:“不知李兄與這玉簫有何淵源?”
李
慕歌笑著不答反問:“不知故兄與這玉簫有何淵源?”
故安被他問得眉頭一蹙,緘默不語。
李慕歌見狀哈哈一笑:“我只是隨口一問,開個玩笑罷了!”
故安冷哼一聲:“李兄這麼喜歡開玩笑,當心有一天自己倒變成了笑話!”
聞此譏諷之語,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