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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姑娘啊?”王書常語調鏗鏘地道:“我誰也不要,只要溫柔。”老鴇對他的底細比較清楚,他還從未出過這麼高的價,於是就不陰不陽地道:“王大官人,我醜話可說在前頭,這溫柔姑娘,可是要三百兩銀子啊?”王書常聞言,豪氣頓生,將懷中的三百兩銀票“啪”地往櫃檯上一摜,直視著老鴇道:“睜大眼睛看清楚,這可是三百兩銀子?”所有的老鴇幾乎都是隻認銀子不認人的。見著了銀票,老鴇馬上笑嘻嘻地道:“王大官人,我就是天王老爺不相信也要相信你啊!你是現在就找溫柔姑娘還是……”王書常重重地道:“我現在沒空,晚上來盡興地玩。不過,我可要警告你,若是我晚上來了之後,這溫柔姑娘卻與了他人,那就別怪我王書常對你不客氣!”老鴇連忙道:“哪能呢?我這妓院,一向以信譽取勝。王大官人既然已付了定金,那這溫柔姑娘也就非王大官人莫屬了。”故而,有溫柔姑娘在等著王書常,王書常怎麼會同蔡泳受等人一同出去呢?王書常咳嗽了一聲,對蔡泳受道:“二弟,大哥我今天身體有些不適,想多休息一會兒。你且帶三弟、四弟前去玩樂,待我精神好些,再找你們不遲。”蔡泳受怎知根究?忙著安慰了王書常幾句,就領著吳玉和蔣得明走了。他們前腳剛走,王書常就像兔子一般蹦了起來,梳洗、妝扮,忙得不亦樂乎。一切就緒,他便踩著暮色直向“溫柔鄉”奔去。他一點也不用擔心會在“溫柔鄉”撞見蔡泳受等人。他們是絕不會捨得到這種高階的地方來消遣的。還沒到“溫柔鄉”門前,那老鴇就迎了上來,口中急急地道:“王大官人,你可來了。也不知有多少人點名要溫柔姑娘呢。”王書常忙道:“那溫柔姑娘呢?”老鴇討好道:“老身專給王大官人留著呢。”王書常顧不得客氣,催促道:“你且帶路,我要即刻見溫柔姑娘。”老鴇不敢怠慢,一邊引路一邊言道:“王大官人的心請,老身實能理解。但這溫柔姑娘,年尚幼小,還請王大官人費心多多調教。”王書常也沒理會,只在心裡道:管她年長年幼的,我出了三百兩銀子,就得由著我的性子玩,不然豈不太過吃虧?老鴇在一間寫有“溫柔居”的房門前立定,弓身對王書常道:“王大官人,這裡就是溫柔姑娘的住處了。老身這就告辭,祈願王大官人能玩得盡興。”說罷,老鴇就悄然而去。王書常在房門前站了片刻,又仔細對著“溫柔居”三個字看了一會兒,似乎要從中看出溫柔姑娘的模樣來,最後,他還整頓了一下衣衫,顯得十分的鄭重。他平生還是第一次花這麼多的銀子來玩一個女人,如何能不認真嚴肅對待?他伸出手去,一點一點地推開了屋門,推得很耐心,也很專注。頓時,一股熱流撲面而來。到底是高等妓院,屋內不僅裝演得豪華考究,且爐火熊熊,暖人胸懷。王書常急忙放眼看去,寬綽的屋內,卻不見人影,只一張富麗堂皇的大床,被絳紅色的布帷半遮半掩著。王書常三步並作兩步,“噔蹬噔”地跨到大床的近前,凝神朝床上這麼一望,只見一張稚氣十足的臉,露在一床深紫色的單被外面,嵌著一對直楞楞的小眼,呆木木地望著白色的帳頂。王書常的第一個念頭是,這恐怕還是一個孩子。然而王書常的第二個念頭卻是,無論她是孩子還是老孃,既然她值三百兩銀子,那自己就不能白來。王書常貼近床沿問道:“你,就是溫柔姑娘?”她的頭沒有動,目光也沒有動,只是小嘴唇動了幾動。“是,我就是溫柔姑娘。”聲音細嫩,沒有厚度,果然只是一個小姑娘。王書常心中不禁怦然一動。他玩過的妓女至少不下百數了,但她們都無非是些油腔滑調、老於世故之類,送舊迎新、假心假意,是她們早就駕輕就熟的舉動。像這種清新嬌嫩的小姑娘,他王書常過去還從未玩過,也無錢可玩。但不知,這樣的小姑娘要是玩將起來,和那些老女人相比,可有哪些異處?王書常一時激動起來,顫慄慄地道:“溫柔姑娘,你為何不坐起身來,陪本大官人說說話語?”她依然動也不動地道:“媽媽說了,我只要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就行了。”敢情,她什麼也不懂,全是那老鴇囑咐她的。王書常磨磨蹭蹭地,也就在床邊坐下了。“溫柔姑娘,媽媽囑咐你不要動彈,但本大官人可是要動彈的哦。”
……
05
王書常傾其囊中所有,在一夜之間,飽嘗了那個叫溫柔的小女孩的肉體之後,著著實實地興奮了好幾天。然而,幾天之後,他才恍然記起,他的身上,又是分文全無了。好在他那幾個把兄弟用錢比較經濟,常請他到館子裡吃喝,弄得他很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幾乎都有點內疚了,似乎他本不該對那三個親如手足的把兄弟們隱瞞了二百兩銀子。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沒有那二百兩銀子,自己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