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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分擔一些又沒有那些本事,只是想盡做妃子的本份,侍候好皇上。或許我還沒有適應宮中生活,沒能侍候好皇上,知罪還來不及呢,哪有慢怠之處呢?”
“華妃,”嘉慶帝說道,“平常日子都幹什麼呀?”“那能幹什麼呢?”華妃勾嘉慶帝的脖子,兩條白嫩的長臂隨著綢衫的滑落盡露無疑,“奴婢只是淨掃塵埃,靜候萬歲的光臨。有時到皇后那裡坐坐。跟著皇后燒香拜佛,祈禱皇上身體康安,祈禱百姓五穀豐登。”
“難為你了,”嘉慶帝望華妃秀美的眼睛,心道,到底是姊妹兩人,莫非是上天有意安排的嗎?讓朕始終都能和你在一起,再一想,畢竟是不同的兩個人了。華妃見嘉慶帝有怔愣,忙一揉道:“萬歲,想什麼呢?”說著對侍立門口的宮女打了個手勢,宮女忙隱去身影,不一會御舟便不動了。風透過八面開扇的窗戶從容而入,縱然是炎熱的夏口,這裡也如同秋天那般涼爽。
聽到華妃問他,嘉慶帝慢聲地說道:“也許世間真有所謂‘悠悠生死別經年,魂魄不曾入夢來’的苦思之時,翩然出現。”華妃小嘴一撮,心道,我再怎麼做?也不能奪去他心目中的對姐姐的一片痴情。天哪,難道真是“百夜夫妻似海深”嗎?
忽然想起什麼,華妃輕身取出一盒香匣,遞與嘉慶帝道:“萬歲,您看這是什麼?”定眼一瞧,嘉慶帝對此是那麼熟悉,按著那個製作得十分精細美觀的香匣,說道:“愛妃也有此物?”
這是金豆蔻盒,是喜塔臘氏皇后生前喜愛之物,揭開包著的紫羅方絹,開啟盒蓋,一陣濃郁的香味直撲到鼻,頓覺魂消骨蕩,剎那間,眼、耳、口、鼻、意,無不都屬於孝淑皇后的了。那曾聞慣了的香味,將他塵封已久的記憶,一下子都泛了起來,正是這奇異的香味伴他度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嘉慶帝感到自己學會練達的城府,隱忍的個性似乎無不與這香味有關。那時真是,“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去夜專夜。”解開羅巾,觸目更不勝驚喜,金盒之中還留著兩粒豆蔻,不由得想起杜牧的詩句,“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正是孝淑皇后入宮的光景。
算一算快四十年了,但感覺就如昨日。那年——嘉慶帝十五歲(乾隆三十九年)。孝淑皇后,那時只是太子妃,也才十三、四歲的光景,雖開了臉,梳了頭,仍是一副嬌憨之態。嘉慶帝想起她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珠,不時亂轉,而一接觸到嘉慶的視線,立即眼觀鼻,鼻觀心,強忍矜持忍笑的神情,便不由得神往了。
“萬歲,這是母親送女兒進宮時,贈給我的。”華妃也似一臉嬌憨的模樣。“噢——”,嘉慶帝緩過神來,深情地注視著華妃,這不是孝淑皇后的再生之身嗎?想著,情不自禁地探手過去,慢慢地解開華妃頸上的繫帶,腰間的扣環,彷彿一陣風颳落的一樣,在浸著荷香的暖風中,華妃光潔如玉的身段一下子敞露在嘉慶帝的面前。雪白脖頸下的一抹酥胸,被蔥綠的小肚兜半遮半攔地覆蓋著。嘉慶帝緊緊地摟住華妃,恍惚中如夢境一般,上下忙亂一番。那華妃更是在驚嚇之餘,早有準備似的,久旱的軀體如同蛇纏藤繞裹住嘉慶帝,芙蓉面上平添了許多紅暈,嘬著的豐厚的嘴唇在嘉慶帝敞開的胸脯上來回吻著。發出陣陣經受不住雨露的呻吟。
御舟在水中上下顛波,起伏不定,幾乎所有的船上宮女都被這劇烈的抖動嚇了一跳。緊張地注目著艙中。華妃那陣陣的吟喚聲令數個宮女緊緊地咬著嘴唇。她們是多麼羨慕這一切。這至情至性的人之初,怎麼不在她們的心頭引起陣陣盪漾,泛起層層漣漪,成雙成對的絲鷺在空中盤旋,“啾啾”地啼鳴不止,彷彿湖中所有的並蒂蓮花一起開放了,沈香瀰漫在湖面的上空,久久不散……
就在嘉慶帝攜著眾妃在避暑山莊盡情歡樂時,躊躇不定的林清正左右犯難呢。到底要不要吸收接納這昏厥過去的張明東呢?不收,萬一宮中的侍衛接到太監失蹤,那還了得?收吧,又擔心這張明東和總管常永貴是一個鼻孔裡出氣。倘若有異心又該如何?
“嗯,——眼下還不到這樣做的時候。天皇,儘管近日風聲甚緊,不也是沒有一杆子插到底,弄個水落石出嗎?”劉得財靜思了一會,才小心翼翼地對猶疑不定的林清說,“天皇,我們也不要因此而嚇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更不要自己給自己套上行動的枷索,縛住了自己的手腳,不敢大力發展成員。”
“也罷,”林清下定了決心,“我先救活張明東,看看他是如何反應,這以後的教育要看你們二位了。”說著,林清盤膝而坐,閉目深吸一口氣,那邊劉得財連忙把張明東扶起來,坐正,擁到林清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