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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筱溪說他已經把你的情況告訴秦拾言了,而朦兒姑娘,應該也快知道了吧?”
“什麼,她怎麼知道的?”記得凌筱溪在送別朦兒時,確實對她起過疑心。
“她只是猜測,不過她幾乎可以篤定。”
“猜測而已,朦兒應該不會信。”滕鞥琪搖頭。
“她是個一根筋的人,喜歡了就是喜歡,不喜歡大話,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喜歡的。”滕鞥楚忽然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滕鞥琪面色一凜,不說話,只是慢慢陷入沉思。
滕鞥楚也不再多言,緩緩站起來,走出了琪園。
***
江南的雪與北方不同,總是下得時間短又積不起來。融成了水,然後留在地上,翌日清早便會結成冰雪的混合物,人一踩上去,便能滑一跤。唯有屋頂和樹枝上,還餘有一些潔白未讓人採掇過的雪,看上去,還是鬆軟的。
朦兒畏寒,又怕肚子裡的孩子有了什麼閃失,多日都不曾出門了。
“姑娘,我在外面堆了個雪人呢。”一早,香雪便興沖沖地跑進們,拉著朦兒往視窗看。
屋外稱不上銀裝素裹,不過屋頂和樹枝上的積雪,也能讓人感覺到一片白色的皎潔。院子中央原本是一堆被清掃在一起的積雪,香雪一時好玩,便塑了個雪人,還將掃把也插在了上面。
香雪原是個膽小的丫頭,不過跟了朦兒以後,見朦兒是個好說話的主子,性子也慢慢活躍開朗了起來。有時也會跟朦兒說說笑話,逗她開心。
“好可愛!”朦兒真心的誇獎。
香雪摸摸朦兒的肚子,笑道:“希望將來小寶寶也有那麼可愛,白白胖胖的。”
“那是自然!”身後忽然傳來一句調侃的話語。兩人忙轉身,卻見是秦拾言正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屋內。
“言哥哥,來了多久了?”朦兒輕笑地拉過他坐下。
“大人,我給你倒茶去。”香雪知趣地退了出去。
“我正巧路過,所以進來看看。”自從上次告訴她關於滕鞥琪的真正的用意後,兩人似乎並沒有怎麼好好地單獨說過話。秦拾言也有意讓朦兒冷靜冷靜,不過,這麼多天了,應該也想得差不多了吧?
“你今天,不用去做事嗎?”朦兒看看天色,已是不早。
“沒事,案子沒頭緒,整天待在府中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秦拾言輕搖頭,案子被打了死結,極其難開啟。
朦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不再說話。
“你呢,有什麼打算?”秦拾言切入正題。
“什麼打算?”朦兒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滕鞥琪的事情。”
“鞥琪……”朦兒眼中的神采暗淡下來,“你說的,也不能肯定。我現在,只想好好地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其他的事情,都等孩子出生以後再說吧。”
這樣的話,是不是就代表,她似乎並不怎麼相信滕鞥琪?
這樣的話,是不是就代表,他也有機會走進她的心裡?
也許,他是該試著去改變一下兩人的關係了。
正沉思,莊大喬忽然急急跑了進來,道:“大人,凌捕頭讓大人趕緊去府裡一趟,出大事了。”
“怎麼了?”秦拾言起身。
“那個來作證的錢保全,被人殺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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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刺史府內,雲顯挺、凌筱溪和眾捕頭正圍在一起討論。一見秦拾言,忙站起身行禮。
秦拾言罷罷手,問凌筱溪道:“到底怎麼回事?”
“今天一早雲大人接到的保案,說揚州外錢家茶寮一家四口,都被人殺了。”凌筱溪簡短地回答。
“屍體呢?”
“停在後堂!”
秦拾言起步,道:“帶我去看看。”
後堂內,四具屍體被放在擔架上,白布蓋身。
“有線索嗎?什麼人乾的?”秦拾言掀開白布看了看,問道。
“傷都在脖子和胸口要害處,很乾淨,現場幾乎連打鬥的跡象都沒有。兇手很熟練,都是一刀斃命,看來出手很快,像是職業殺手乾的。”凌筱溪分析。
秦拾言點點頭,看看雲顯挺道:“雲大人,這是在你轄區內出現的案子,你有什麼看法?”
“這……”雲顯挺猶豫了一下,道:“下官和凌捕頭的看法差不多。”
“嗯,這個案子就交給你處理了,擇日破案。”秦拾言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