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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臘月初一和初二的記錄,看到有三對一男二女,而只有一對的後面打了至少十個勾以上,照秋小蝶和雲貴妃生產時間相差七天的情況看,他們三人在這客棧裡,至少住了十天以上。那麼,這個應該就是肅傑了吧?
看名字,很可惜,被蟲子蛀了一個大洞,只在第一個字的上方還留有兩個朝內瞥的點。
肅傑的名字,開頭並不是兩個點啊?
秦拾言皺眉,當然,他八成用的是化名,可惜,這個化名清楚,要不也許是個很重要的線索呢。當一個人習慣了用一個名字,是很難更改的,所以,就算是他的化名,應該也不會整天換來換去,在一段時間內,應該是會用同一個名字才對。
案子到這裡,似乎被開啟了一個新局面,可是,有似乎走進了一個死衚衕。線索都斷了,沒有延續。
肅傑在刺殺倉隱帝的案子裡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他隱忍了三十年,那這三十年,他又在圖謀著什麼?那個由來已久的大燕教,和他有關係嗎?
大燕教……
軒宇皇朝的皇族就姓燕,這兩者之間,又有什麼聯絡呢?——
北方的雪,紛紛攘攘,如鵝毛一般大小,下得極是密集。不一刻,樹上,屋頂上,地上,都是沉甸甸的積雪。寒風吹過,吹動並不堅硬的樹枝,便會“撲稜稜”掉下許多雪塊來,有時掉進人的衣領裡,激著脖子,渾身便打一個激靈。
白海棠被送走,已經過了幾天,滕府中再沒什麼煩心事。滕鞥琪也落得清閒,顧自抱著貓貓到處遛彎。
不知道為什麼,他越來越喜歡貓貓,越來越愛纏著它。一如現在,他緊緊抱著它,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汲取一些微小的溫暖。那溫暖,其實少得可憐,可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只是他懷裡的貓貓,似乎極不舒服,很是掙扎了一下,卻還是被牢牢地抓在懷裡。
“貓貓,你是不是也怪我啊?”滕鞥琪在涼亭坐下。
笨蛋,它是快凍死了!
“沒辦法啊,我只能活這麼點時間了,再拖下去,朦兒的將來可怎麼辦?”滕鞥琪嘆息,“拾言是個很好的人,朦兒跟著他不會吃苦的,最重要的是,他健康,他們兩人,可以白頭偕老。”
貓貓放棄掙扎,眯上眼睛,窩在滕鞥琪的懷裡。
算了,外面也就這裡暖和一點而已。
“大哥!”身後傳來暗啞的男音,就算在叫這兩個字的時候,也沒有帶上一絲的溫度。
滕鞥琪驀地轉身,看到一身黑衣的滕鞥楚站在雪地中,顯得特別扎眼,不像自己,一身白衣,彷彿和天地融為一體。
案情突變
“鞥楚,你怎麼來了?”
滕鞥楚走進涼亭,道:“剛剛碰到霜姑娘了,聽說你最近身體有起色,所以過來看看。”越近琪園,就越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沁入心田。那種感覺,很特別。
聽了弟弟的話,滕鞥琪苦笑:“還是老樣子,這副殘軀不過就是看拖的時間長短而已。”
滕鞥楚忽然沉默了,他開的,果真不是個好話題。
“凌姑娘最近有訊息嗎?”相對於自己的病情,滕鞥琪似乎更關心弟弟的終身大事。
見岔開話題,滕鞥楚暗鬆了一口氣,徑自坐下慢慢道:“兩三天就寄一封信,路上也不放過。不過最近少了,大概是路途遠了,揚州到京城,快馬也要走十幾天。”
“信上說什麼?”凌筱溪去揚州,自然也會見到秦拾言,見到了秦拾言,那麼也該會見到相關的一些人吧?
“你真想知道,何不自己寫信去問?”滕鞥楚自然明白自己大哥的心思。
滕鞥琪掩飾地笑道:“凌姑娘是寫信給你,就算要問,也該是你回信去問才對!”
“她不過跟我說些家常瑣事,何必浪費筆墨寫回信。”滕鞥楚面不改色。
“哎,鞥楚,女孩子家還是要哄的。”滕鞥琪勸道,“多些關心,總是好的。以凌姑娘的能幹和美貌,你不怕她這朵鮮花被別人採走了?”
滕鞥楚一臉不屑:“她?牙尖嘴利,誰敢要她?”
“凌姑娘活潑可愛,很招人喜歡,哪有你說得那麼差。”滕鞥琪一臉責怪之色。
“那你怎麼不去哄大嫂,哦,朦兒姑娘回來?”不知道她在揚州,知道了這裡的情況後,會怎麼樣。
滕鞥琪忽然收了笑意,眼中盡是落寞的神色:“鞥楚,大哥很不同……”
“有何不同。”滕鞥楚急急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