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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不是展顏你這面容將我家阿歡迷住了,才叫他迷途不知返,我要好生研究研究,趕明兒,做一張你這樣的人皮面具,讓某個不知道歸家的人啊,趕緊回來。”
柳獨歡身子僵在原地,呆呆看著眼前的一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急的都快哭了。
再看展顏,居然無一絲反常,嘴角帶笑的看著抱著自己的公玉齊,隨即旋轉起身,將他按在了椅子上,然後,長腿一挑,坐在了他的懷裡。
一手摟住公玉齊的脖子,一手放在他的胸口,那姿勢,那笑容,要多曖昧有多曖昧,要多風騷有多風騷。
柳獨歡心裡咯噔一下,只覺被人當頭一棒,滿眼前全是星星。
天啊,他失策了,這還是那個淡雅清麗的江展顏嗎?在妓院這麼久,她也被腐蝕了啊,你看看那小模樣,哪像一個大家閨秀,活脫脫一個風塵女子啊。
看見柳獨歡這幅模樣,展顏輕笑一聲,湊到公玉齊耳邊咬耳朵道:“這戲我也幫你演了,能不能成事,就看你自己的了。”
公玉齊瞭然一笑,伸手輕柔拂過展顏的面孔,眼裡滿是感激與讚許。
就在此時,那扇本來緊閉的木門,嘎吱一聲,開了。
一身黑衣的男子僵站在門口,緊縮的瞳孔表明了此時不可置信的心情,略顯蒼白的臉上,此時卻因憤怒而染上了微微的酡紅。
他就那麼站在門口,好像石頭人一樣,時間就那麼一分分過去,他的視線卻一絲都不曾從坐在公玉齊懷裡的展顏身上移開。
直到他身後的兩人終於收回了震驚,回過神來,第一反應便是出手想要將他敲暈,而結果卻出乎他們的意料,傅涼荊這次並沒有任由他們出手,反而是似乎猜到了他們的動作,在他們動手之前,止住了兩人的雙手。
急急趕過來的應冉也是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得呆在了原地,方才那名黑衣人不願再等,突然站起身便往這邊走來,應冉怎麼攔都沒有用,反倒被身後的人推到了一邊,結果絆在門檻上摔了一跤。
可如今眼下這場景,卻讓她連疼痛和憤怒都忘了。那儀態嬌媚的女子,真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淡漠的傾姑娘嗎?
而偏偏在這個時候,展顏尚未從門口突然出現一人還是自己名義上的相公這一變故回過神來,公玉齊卻看出了幾人間的倪端。
只見他本來放在展顏臉上的手就那麼大大方方的向下滑去,隨後落在展顏臀間,滿臉淫~欲道:
“這小腰柔的,小臉俏的,果然不愧是博顏一笑的頭牌。”
隨著他這話響起,門口的人終於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便飛身而來,袖下寒光一閃,對著公玉齊的脖子便砍下去,公玉齊本就不會武功,自然無力抵擋,但他面上卻毫不擔憂,似乎肯定他傷不了自己。
果然,在傅涼荊還未靠近公玉齊的時候,一旁的柳獨歡終於有了動作,雙目陰冷的攔下了他的招式,兩人對掌一擊,隨即穩□形。
這一系列動作發生的太快,等展顏回過神來,傅涼荊已經滿目寒意的站在了她的身邊,而公玉齊也不知道什麼被柳獨歡護在了身後。
“不是你想的那樣!”
兩年未見,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離火和坎水兩人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方才那幅場景,不說傅涼荊,就連他們,都是看的怒火直冒。
離火瞪了一眼坎水,似在說,你不是說夫人賣藝不賣身嗎,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坎水無辜的眨眨眼,我怎麼知道。
脫口而出之後,展顏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在急急向他解釋,可是,自己為什麼要解釋,在兩年前,他將劍刺入她胸口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不可能有什麼牽連了。
收回一切表情,眼前的女子終於又恢復了他曾經熟悉的那樣,淡漠,冷靜。
“公子這般擅闖閨閣,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就算是客人,也得按規矩辦事。”
傅涼荊身子有些顫抖,彷彿在竭力壓制著什麼,他不再看展顏的眼睛,而是垂了眸,聲音有些暗沉的沙啞。
“你這是在幹什麼?”
展顏嬌笑一聲,聲音裡的柔媚風流連柳獨歡都不禁皺了皺眉。
“在這妓院裡,除了接客,公子你覺得還能幹什麼呢?”
她似乎有些咄咄逼人,故意讓傅涼荊難受,柳獨歡眉頭越皺越厲害,看展顏的眼光也分外複雜,現下的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把握,原本,這逼人的角色,不是應該由他來扮演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