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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還沒為你把紅豆,熬成纏綿的傷口,然後一起分享,會更明白相思的哀愁。還沒好好的感受,醒著親吻的溫柔,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獨的自由。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又是一首纏綿悱惻的歌曲,博顏一笑的傾姑娘終於再次開唱,這首曲裡不久便會讓所有女子爭相傳唱。這是下面所有人的想法。
而傅涼荊,此時卻奇蹟般的鎮靜,失神般看著臺上的女子。
她竟然能唱出如此好聽的歌曲,以前卻從未在他面前開口,就連那琴,他都不知道她會彈得如此之好。
這個他心裡如刀刻一般不能忘記,深愛至此的女子,他現在才發現,他是多麼的不瞭解她。不瞭解她的過去,不瞭解她的現在,那將來呢?
不,他深愛的人,將來一定和他相關,現在不瞭解,那麼去打聽,去牢記便好了。他,重來不會放棄自己喜歡的人。
離火和坎水此時也陷在深深的震驚中,等三人回過神來,臺上的展顏早已退下,而換上了另外一名女子跳著妖嬈的舞蹈。
“我去見她。”
傅涼荊緩緩起身,在兩人緊張的神色中,大步走向昏暗卻精緻的樓道。
38.情傷至深
應冉亭亭立於白玉雕花鏤空屏風旁邊,略帶著絲好奇打量著眼前的三人。那坐在木椅上的黑衣男子面容俊美非常,甚至可以和自家公子拼上一拼,明顯是為首之人。但他身後的兩人看他的眼神卻帶著絲警惕和凌厲,又不像是尋常的隨從。
眼前的三人她均未見過,知道定然是從外面慕名而來,不過看那一身華服錦衣,應該是滿足姑娘的要求的。
思及此,應冉露出一個溫和的笑,朝三人道:“傾姑娘正在房裡休整,勞煩三位公子多等些時間。”
黑衣男子沒有答話,垂著眼眸不知在想些什麼,倒是他身後的人,點頭表示理解。應冉暗自嘀咕了一句奇怪,便退了出去。
展顏房內,柳獨歡半倚在柔和的床鋪上,一手勾著自己的髮絲繞圈圈,一手撐著頭,好不愜意。
“丫頭,今晚那首曲子,你是什麼時候作的?”
展顏抿了一口茶水,彎了彎嘴角。
“那不是我作的,只是翻唱罷了。”
柳獨歡似乎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暗自撇了撇嘴,卻沒有再追問下去。
“你今兒怎麼過來了,不怕遇上公玉齊?”
展顏扭頭一笑,神色曖昧的掃了柳獨歡一眼,卻見他面上只是一皺眉,便恢復常態。
“怕他作甚?莫桑走了,我不過來守著你誰來?”
“莫桑走了有一年了……”
柳獨歡訕訕一笑,正想開口,便聽見左方層層簾幕內傳來一陣歡暢的笑聲。
“阿歡如今不怕我,倒真讓我歡喜啊。”
一抹頎長的身影踱步而出,轉眼已經站在柳獨歡面前,那毫不掩飾的歡愉愛慕之意,將他嚇了個夠嗆,忙不迭的拍掌而起,就要翻窗而逃,慌忙又想到了什麼,一臉苦惱的轉變的方向,落在了展顏身後。
“公玉齊,這藏於女子閨閣偷聽的事情,以後還是莫要做的好!”
柳獨歡說的咬牙切齒,卻再無平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之態,抓著展顏的衣服做擋箭牌。
公玉齊挑眉一笑,上前了幾步,與展顏相隔不過一個身軀。
“阿歡,你這話,是吃醋了嗎?”
“……”
見柳獨歡不答話,公玉齊露出一副苦惱無奈的表情,嘆了口氣。
“想當年,阿歡對我又親又抱,如今,卻是連看我一眼都不願了。”
展顏:“噗……”
又親又抱???天,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展顏只覺自己面上抽抽的都有些僵硬了,轉身幽幽看了柳獨歡一眼,那意味不言而喻。
柳獨歡終於抓狂,跳腳道:“我早知道,早知道你是這德行,打死我都不會抱你,何況那明明是……”
話沒說完,公玉齊突然上前一步,伸出手來,柳獨歡以為他這是要抱自己,嚇得連忙住了嘴,猛的後退,卻見公玉齊目標並不是他,而是將展顏摟在了懷裡,做出一副輕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