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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兩日,你先前一說尋個接近‘江都鎮’的地方歇足,我馬上想到此地,幸好一切無恙,仍能住得,南宮,怎麼著,環境可以吧?”
南宮羽笑道:
“好極了,比住客棧要舒但多啦;毒魄,這問茅屋主人不住,原先卻是做啥用途的?”
毒魄笑道:
“釣魚,你沒看見屋前就有一條小溪?屋主人每每來此引竿垂釣,乏了便進屋休息,釣足就肩簍回家,這樣的生活,夠逍遙吧?”
南宮羽羨慕的道:
“他娘,想想我們的日子,竟還不如一介老農來得悠遊自在,無憂無慮,這江湖歲月,實在過得烏七八糟,欠缺情趣!”
毒魄深有同感的道:
“更血雨腥風,恩怨牽連,草莽生涯,原就是爾虞我詐,弱肉強食的現實寫照,有時便不免回思,我們是前世作了什麼孽,今生才跳進了這個大染缸?”
南宮羽打著哈哈道:
“結了,既已跳進這個大染缸,除開聽天由命,也只有聽天由命啦,再說,是我們自己要吃這碗刀頭飯的,當初並沒有人拿槍尖子逼我們行走江湖呀……
在竹椅上伸了個懶腰,毒魄情緒低落的道:
“行走江湖?成日價只顧拎著腦袋玩命,這亦叫行走江湖?依我的感受,這和賣血賣肉差不多,而且,賣的還是人血、人肉!”
南宮羽從矮榻上站起身來,手撫肚皮,眯著眼道:
“別他娘光在這裡閒磕牙了,我說毒魄,五臟廟都快造反啦,此地你熟,怎生設法弄點吃的喝的來解飢才要緊,人是鐵,飯是鋼哪!”
毒魄道:
“上次我來的時候,是自己帶的乾糧飲水,一個人好打發,根本沒到外頭張羅。”
南官羽咕噥著道:
“總不能不吃飯吧?連神仙還得沾兩滴靈芝露哩,而我們攜帶的吃食早耗淨了……”
毒魄懶洋洋的道:
“到村子裡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賣吃食的?如果沒有,租茅屋給我們的那家老農戶說不定有辦法,南宮,你就勞駕跑一趟,兩條腿勤快點,包管餓不死!”
南宮羽嚥了口唾沫,無可奈何的道:
“好吧,我就出去跑一趟,誰叫我比不上你的撐頭?”
毒魄忙道:
一記得帶壺酒,帶罐茶回來,趁著夜色,我們哥倆正好小酌幾杯。”
翻著白眼,南宮羽推門而出,同時,悻悻的丟下一句話來:
“要不要再帶個大妞給你樂合樂合?”
毒魄啞然失笑,耳聞南宮羽腳步去遠,他雙手枕到腦後,乾脆閉上眼睛默默養神;照他估計,在這荒村僻野,想弄點適口適胃的東西,怕也並不容易,南宮羽著想搞出些許成績,難免有得跑的了。
現在,屋裡很靜,靜得只有隱約的流水聲與毒魄自己細微的呼吸聲相互應合,由此,靜的神韻便越發襯托出來了。
忽然,毒魄眉頭皺了起來,因為他聽到了另一種聲音,另一種不是潺潺的流水聲,也不是他自己呼吸的聲音,那絕對是另外的某樁異響,像是,呢,什麼物體被拖動的沉滯聲音,而且,響動正逐漸移向這邊。
毒魄睜開雙眼,更加凝神聆聽,不錯,是有個聲音,音源的來處與接近的方位也如同他剛才的感應,顯然有什麼不速之客到達了。
屋裡尚未點燈,光度陰暗,一片昏黑,毒魄久處於黑暗中,視線所及,便習慣得多,目力亦較清晰,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自是不會愚蠢到再去燃燈,略一猶豫,他長身躍起,攀住屋頂一根胳膊粗細的橫樑,人就索性側臥其上了。
也不過半盞熱茶的功夫,拖扯的聲響業已來到門外,先傳來一陣吁吁的喘息聲--從喘息的起落差異,毒魄判斷至少有兩個人,但是,他們拖拽的又是什麼東西呢?而不管是什麼東西,路數似乎都不大對勁。
片刻之後,又響起了兩個人的隅喝低語,聽嗓調,是兩個男人:
“趙琛,實在弄不動了,我看就在這裡歇著吧?只不知這棟茅屋裡有沒有人住?”
叫趙琛的那一個聲音粗碩,語氣蠻橫,顯見是號莽夫:
“管他奶奶有人住、沒人住,我們且先用著再說,鹿哥,折騰了這一陣子,你還不心急?春宵一刻值千金哩,地方雖然簡陋,也只有湊合啦!”
於是,茅屋的木門被人由外推開,兩個人,不,正確的說,是三個人,緣因左右兩個人還挾著中間一個人,連拖帶抱的進入屋內,中間被挾持的這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