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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馬迎了過來。哥兒幾個就揮動手臂大聲呼喊:“老六,騎的不懶呀!”來到近前的老六翻身下了馬,“你們怎麼來了?”那洋洋自得的樣子,彷彿他真得是個騎兵似的。“來看你呀!”石三兒接了老六的話,抬手指了他的臉說,“你看看你,眼睛都瞘成什麼樣了,幹嘛這麼玩命!”
“這叫不吃苦中苦,難為人上人。”老六腦袋搖晃著手裡的韁繩也搖晃著。
“學會騎了?”謝老轉問。
“會啦。”說時那大嘴叉子咧得都快到耳根子了,愈發顯得那精瘦的腦袋像個骷髏。可這並沒有埋沒他的得意。
大頭湊了上去,“我騎騎。”說著就去接老六手裡的韁繩。老六也沒攔,笑著將韁繩給了大頭。大頭牽過了馬,一看光光的馬背上什麼也沒有,就問:“這馬沒鞍子怎麼騎呀?”老六說:“這你就不懂了,沒鞍子的馬才好騎,摔下來也不要緊,拖不著。”“這馬老實嗎?”大頭還是不放心地問。“老實。”大頭聽老六說了這馬老實,就揪了馬鬃想騎上去。可那馬卻一昂頭,咴咴地小叫了一聲,噴著響鼻轉起了圈,嚇得大頭連韁繩也扔了。老六“吁吁”地一叫,那馬乖乖地站住了。響鼻也不打了,頭也不亂擺了,乖得就像家養的狗。這一手真叫在場的小哥兒幾個好佩服。都說老六行呀你,想不到幾日不見到真成了馴馬的好手了。老六就幸福地笑,“騎吧,沒事,我給你牽著。”說著拾起了韁繩又讓大頭騎。大頭想再試一把,可往前一湊,那馬又昂起了頭,嚇得他又一縮。石老三兒說,“我來試試。”說著揪住馬鬃一蹦,翻到了馬背上。可是用得勁大了,差點沒從另一側張下去,還好,他一把攬住馬脖子將身體穩住了。老六牽著韁繩走了兩圈他覺得不過癮,就要過了韁繩自己騎。這馬的確老實,石三兒昂首坐在馬背上,嘎悠嘎悠的兜了好幾圈。他還是覺得不過癮,就用手裡的韁繩抽了一下馬,同時嘴裡也喊出了一聲“駕!”儘管老六緊著喊“別跑別跑”,那馬還是跑出去了。也就一繃子,幾十米的光景,石三兒便從馬上掉了下來。大夥嚇壞了,忙跑過去看石三兒摔的怎麼樣?還好,沒等人過去,他自己早一骨碌爬起來了,毫毛沒傷著。可他自己卻喊,“破了破了!”大家忙問“哪破了?”一邊問一邊在他身上找。“屁股破了!”他反手捂著屁股叫,“這破馬,太硌屁股啦!”明白過來的小哥兒幾個就哈哈笑。
老六打了一聲口哨,又撮了嘴嘖嘖地叫,那跑遠了的馬就一搖頭一擺尾地走回來。老六迎上去捉了,親暱地在馬頭上胡擼胡擼,又拍拍馬的脖子,將它牽過來,“你們誰還騎?”老六沖了大夥問。半天沒人支聲,“沒事的,這馬可老實了,”他還在慫恿。“你們還沒掌握騎的要領,只要不跑,一點事沒有。”歸齊大頭又試了一回,接下來你和老轉也都騎了騎,確實挺有意思。看那馬出了汗,老六便不讓大夥騎了,說這馬累了得休息了。他放了馬,讓它去草地裡吃草。“這馬怎麼這麼老實?”你問。“是呀,”老六回說,“這十匹馬裡面,就屬這匹拉水的大青馬最老實,讓騎。”他又指了其它正在啃草的馬一一介紹,“那匹大白騾,是巴庫倫的轅騾,只讓巴庫倫騎,別人誰也騎不得,一碰它,不是踢就是咬,不過它現在對我的態度還可以;那匹灰色的和那兩匹黑馬,都是巴庫倫的前套馬,那灰的是這十匹馬裡唯一的兒馬,頂操蛋了,有事沒事大*總是當郎著,還愛往那大白騾的身上爬……”
夥伴們哈哈的笑起來,對了老六打趣兒:
“那是想母馬了,你這裡有母馬嗎?你這紅色飼養員得給它介紹一個母物件。”
“母馬沒有,母騾子到有一個。”
“老六呀老六,善人善事可要做到底呀!”
夥伴們嘻嘻哈哈地逗著老六,可老六興致絲毫未減,又指著一匹白額頭的大紅馬說:
“你們看,那匹長鬃的大紅馬,看它有多肥!屁股上都滾出溝了。知道嗎,這馬原來是總場場長的座騎,是匹真正的走馬,一跑起來昂首挺胸威風凜凜,棒極了。可惜那場長被打倒後,這馬也跟著倒了黴,一隻眼睛被打瞎了,是巴庫倫給要過來喂著……”
頓一頓他又指了一匹小紅馬說:“那匹,那匹小紅馬,那是匹真正的蒙古馬。別看它個小,但是跑得最快,外號草上飛!除了巴庫倫,沒人能騎得了它。”
“你呢?你能騎它嗎?“大頭問。
老六狡黠的一笑,小聲說:”其實我今天正想試試呢。”
“算了吧,別摔著。”老轉說。
你們幾個也都說算了別騎了。可老六不知是覺得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