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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熱的注視,別過臉看向窗外。
盛夏的午後,陽光暖洋洋從落地的櫥窗射進來。
櫥窗外,一個英挺的人影佇立,一身墨綠的戎裝。
我無意間瞥了一眼,心口一陣狠狠的撞擊。
等我眨眨眼,想確定那張午夜夢迴經常看見的臉是真實,還是錯覺,他已經轉過身,留給我一個酷似那個人的背影。
太像了,明知不是他,我還是悄然踱至視窗,多看幾眼……
深沉的氣質,配上墨綠色的制服,再加上肩上隱約的星星槓槓。
不必看長相,一個背影足矣完美地詮釋這個男人極致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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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時,我身邊站著妻子,是我有苦難言的選擇……
重逢時,你穿著潔白的婚紗,身邊站著他……
你知道是什麼讓我們一次次的錯過麼?
有機會,我會告訴你!
38、遇見你
穿軍裝的男人穿過人行道,上了街邊一輛白色的日產SUV,車牌子也是白色的。車的旁邊立著一個明顯的標誌:禁止停車。
這可不是軍人該有的作風。
男人上車後啟動了車,但沒有開。時間凝固了一樣,眼前的一切都成為靜止。
不知何時,印鍾添走到我身邊,順著我的眼光看去。
“在看什麼?”他的手輕輕搭在我半*裸的肩上,聲音聽上去比平日溫柔。
“沒什麼,那臺車不錯。”
我話音剛落,那輛車突然啟動,加速併入主道,駛向十字路口。路口剛好是紅燈,交警正在指揮交通。
那輛車一個加速衝了過去,橫過的車全部緊急剎車,完全搞不清狀況地停在原地。
平日不可一世的交警也愣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那臺車飛馳而去。
唉!軍車也不用這麼囂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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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一整天,晚上又去醫院值夜班。
剛換上白大褂,我還沒來得及坐下歇歇,就有人來拍值班室的門。我開啟門,一見門前面色暗黃,淚痕斑斑的女人,心裡不禁長嘆一聲。
她的老公是我們醫院的病人,肝癌晚期,癌細胞擴散到肺和食道,現在已經出現消化道出血,回天乏術。主任昨天通知過病人家屬準備後事,說他可能熬不過昨晚。
“薄醫生,你救救他。”女人扯著我的袖子,哭著求我,“你再想想辦法,不能救他的命,讓他多活兩天也好。”
“你放心,我會盡力的。”我走到病房,病人已經說不出話,一見到我,垂死地嘶喊著……似乎想告訴我他還捨不得兩歲的女兒,不甘心就這麼走。
見他的親朋好友把整個房間堵得水洩不通,我壓低聲音和病人家屬說:“讓他們先去走廊吧,病人需要安靜。”
人陸陸續續離開,我讓護士再給他注射一些止疼藥,我不確定病人的聽力如何,貼在他的耳邊告訴他:“這是美國最新的抗癌藥,很有效。”
他安靜下來,哀求地看著我。
“再堅持一下,明天給你安排了二次手術,我們請了國內最權威的專家……”
他點頭,用乾枯的手抓住我的手腕。
我知道我救不了他,唯一能幫他的就是陪著他,給他一點希望,陪他度過生命中最後一個安靜的黑夜。
一小時後,病人呼氣漸漸困難,竭盡全力吸著氧氣。
我笑著安慰他。“別緊張。我爸爸三年前也得了癌症,淋巴癌,癌症裡最易擴散的一種……他曾說,他最大的遺憾就是看不見我嫁人……現在,他還健健康康地活著……等著抱白白胖胖的外孫……癌症不是不治之症,你千萬別放棄。”
他努力地呼吸,由始至終都在堅持。
發現病人心跳微弱,我對護士大喊。“強心針!”
“薄醫生?”
“去拿!”
明知這一切不過是徒勞,我還是想盡自己最後的努力,為他們多爭取一秒……
他扣緊我的手腕,眼睛絕望地睜大,我拿下他臉上的氧氣罩。“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他點點頭,看著他快要哭休克的妻子,他說了兩個字,是他女兒的名字,非常清晰。
他走了,他的妻子再也哭不出來,坐在地上喃喃念著:“我怎麼辦?我以後怎麼辦……”
這個問題我聽過無數次,答案只有一個:“為了父母,為了孩子,還得活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