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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皮肉之傷,又怎能敵我喪子之痛?”他突然瘋狂的大笑:“我卻聽說君無意愛民如子——殺了那些百姓和士兵,不是比殺了你更能讓你體會徹心之痛嗎?”
如願聽到君無意壓抑的咳聲,曹治大笑:“況且,我不先答應放過他們,你能乖乖就範嗎?我不欲擒故縱,你會有現在的後悔不迭嗎!恩怨分明,要的就是報復得徹底。”
他將手中血紅的刀揚起來:“我還聽說,為將者最生不如死的,就是不能再上戰場——所以我今日不殺你,只挑斷你的腳筋——看看殘廢的君無意是不是生不如死!”他話音落下,刀也同時落下!
鮮血濺在曹治的臉上,月光淒厲的撲進小窗來。
胡猛別過頭去,不忍再看。
君無意緩緩抬起頭來,他並沒有昏過去,甚至眼神還是清明的:“……我憐你……喪子之痛,這一刀……我君無意受了……”
那眼神裡既沒有寒冷的恨意,也沒有萬念俱灰的倦意,雖被痛苦折磨,仍坦蕩如染血的山河。
連最冷酷、最有經驗的儈子手也有些動容。
卻聽君無意接著道:“……但你殺害的無辜百姓……天理難容……你若今日不殺我……我必有一天為他們討回公道。”
胡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種逃離這裡的衝動!他心裡有什麼東西在無聲洶湧——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害怕——害怕自己冷酷如石的心到底還有血是熱的,還有義是鐵的。
“我當然不會殺你——”曹治陰冷的眯起眼:“殺了你我怎麼向皇上交代?——就算能給皇上交代,又怎麼向我自己交代?……斷你的雙腿,廢你的武功,讓你成為一個廢人,不是比殺你更有趣嗎?”
他一抬手,獄卒端上來一些長著尖刺的褐色長藤。
那獄卒似乎很懼怕這些藤蔓,小心翼翼的迴避著被其中的任何一根碰到。曹治突然朝那獄卒一揚手!一根藤蔓沾到了他露在外面的胳膊,獄卒大叫著跌倒在地上,翻滾不已——掙扎半晌,突然口中滲出一絲血來,不動了。
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