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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啊,她還對這兩個阿哥沒興趣,九龍奪嫡風波險惡,林黛玉可沒有興趣牽扯其中。就算要牽扯那也是至少五六年以後的事了,現在暫且不用考慮。
不過,上輩子她可是業餘二段呢!要不是家裡沒錢送她學棋,說不定能成為職業女棋手!這點功夫在高手中當然不值得一提,但要對付古人卻是綽綽有餘(圍棋一道是古不如今,現代業餘選手對戰古代業餘棋手贏面很大),黛玉眼中閃過一道微光,掩著嘴笑了笑。
用中餐的時候,三個人自小花廳內魚貫走出,紫梨掩著嘴兒笑,祥哥兒臉紅紅的看著有些不悅,真哥兒也是微微笑著,黛玉若無其事,只是嘴唇微微勾著。到大花廳裡,賈敏有些訝異,一邊看著擺飯一邊道,“怎麼了,祥哥,是黛玉欺負你了?”
“這可是沒有的事。”黛玉跑到母親身邊幫著看婆子擺飯,笑嘻嘻地道。“好好的下棋,沒拌嘴呢。”
真哥兒笑而不言,祥哥嘟著嘴不說話。賈敏招呼兩人入座,因來了課,午飯格外豐富,白肉酸菜鍋子、酒釀鴨子、燕窩炒爐雞絲、海參煨蘿蔔、龍井蝦仁、清蒸鱸魚、芙蓉花豆腐等並奶子飯、山藥飯,材料並不特別名貴而烹飪精心。兩位阿哥食指大動,均用得極香,賈敏和黛玉只吃點豆腐蘿蔔,因賈敏深知四阿哥尊奉佛法,除非侍奉皇上,否則也是食不言的,席間並不說話。
用膳過後,四人各自休息,晚飯便是送到個人房間的了,一碗鰻面並各色小菜而已,第一天後,大家都覺得做作已過,不需要再應酬了,是以四人就是兩兩共食,餐點皆是用料平實廚藝精緻。黛玉並不主動找兩位阿哥玩耍,祥哥兒偶爾來尋她下棋,也是極少數,話也不多說一句的,真哥兒態度更是冷淡,遇見了才打個招呼。賈敏並不常和他們見面,阿哥們也沒有流露出交談更多的意思,如此十餘天過去,到河北境內時,便有官船來接了。
官船來時,黛玉還在梳妝,聞訊便沒有出去。當時天下風俗,親戚見面必須互贈禮物,還未成家的表兄妹,若是關係親密或是定親了的就是女方遞活計男方遞首飾,泛泛之交也總得互遞禮物,黛玉早準備了二色手絹,讓紫梨送出去了。半響紫梨帶了幾張手抄佛經和一把銀鞘匕首回來,想來兩位阿哥沒甚準備,一個送了在船上抄的佛經,一個就送了隨身匕首。
一起吃過午飯之後,賈敏母女回了賈敏房間,都鬆一口氣,賈敏便對黛玉道,“我的兒,你早看出不對勁了吧?這兩個阿哥,夜半突然叫侍衛過來,嚇我一跳,匆匆只得說是你表哥。其實是宮中的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到江南也不知道惹了什麼禍事!”
林黛玉不在意道,“他們在河北下船,怕也是不想讓人知道是搭我們的船走的,橫豎和我們無關,好在他們終於走了,我可以吃點自家菜了!”
因阿哥在時,船上用的都是正統北方餐點,黛玉愛吃的自家美食已有半個月沒上桌了,因此貴客一走,母女倆都是如釋重負,當晚舒舒服服的吃了晚飯,都睡得很香。
有了這段插曲,剩下的航程母女倆便以休養為主,到得京師,已是在路上走了二十多天,賈敏下船後就有些不適,上了早早候在岸邊的朱輪華蓋車,摟著林黛玉便迷糊了過去。車內暖得厲害,有些潮氣,黛玉怕她犯哮喘,微微掀了一點窗幔,帶點涼意的春風慢慢進來,便有媳婦在車外道,“姑太太留神著涼。”
林黛玉笑笑,隔著窗子輕輕說,“不礙的,我吹吹風。”過了一刻,她就把窗幔攏嚴實了。
車行不遠就到了榮國府,榮寧街上靜悄悄的,到得大門,一切如《紅樓夢》描述地般施為,小廝換婆子、車換轎,最後是丫鬟們湧上來把賈敏和林黛玉簇擁進賈母起居之所。黛玉沿著抄手轉入院內,早聽得一把顫巍巍的聲氣叫道,“我的敏兒呀!”
賈敏眼一紅,兩行清淚掛到腮邊,搶前幾步,丫鬟忙不迭高高挑起簾子,賈母也從裡頭迎了出來,兩人相擁輕泣,屋內人也都出屋拭淚,黛玉低頭掏帕子擦眼。
過了一刻,賈母便收淚撫慰賈敏道,“這次來了,能住四個月呢!別哭了,也是有女兒的人了!”說著又拭淚,賈敏含淚道,“玉兒,快來見過外祖母。”
黛玉想到母親出嫁多年未曾歸寧,也是有些傷感,紅著眼眶福身細聲道,“請外祖母安……”話音未落,早被賈母摟進懷裡心肝兒肉叫個不停,她突然想起前世的姥姥,貨真價實的紅了眼,只是屏著不願落淚。
待到賈母和賈敏都平靜下來,賈母方親自攜著黛玉的手認人,先指著東邊上手處一個裝扮富麗的中年貴婦道,“這是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