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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讓掙脫半分。
更可氣的是戚少商不知道使的什麼招式,腰部不斷使力,一下一下由下往上衝撞著,頂得坐他身上的顧寨主跟著起起落落,一頭漂亮的捲髮更是潑灑得凌亂不堪,猶如被暴風肆虐蹂躪的柔柳般軟弱無助。
顯然,顧寨主正被戚少商欺負!
亂水看得一股無名業火到處亂竄,憤憤拉了另外三亂就要衝進去救人。
“你們四個在做什麼?”四人還在拉扯,背後突然響起一干爽利落的女聲,諸葛紅袍不知何時站在他們身後,冷冷盯著他們舉動。
“三……三寨主!”四亂慌忙用背擋住他們劃的那道口子,必恭必敬垂下頭。
紅袍是個聰明人,沒有多問,只喝了一句:“今天人多手雜,你們趕緊回卡子上去,在這裡瞎湊什麼熱鬧!”
話都說這份上了,四亂也不好再磨延工,只得推推搡搡的離開,心裡一個勁祈禱那道口子別被看到。
然而天不從人願,他們剛從帳幕邊走開,紅袍就看到了那口子,馬上明白了那四小鬼是在偷窺帳內,暗暗罵了句放肆,卻又不免好奇起來。
雖然剛才在人群裡鬧烘烘地喝酒,其實紅袍的眼神一刻沒離開過戚少商,所以她知道顧惜朝進大帳不久,戚少商也跟了進去。也不知道那兩人做了些什麼,有沒有被四亂看了要緊的去。
四下裡一走也沒看到撩開的窗門,繞了圈還是回到那道小口子旁,心裡激烈地交戰,看?還是不看?
帳內兩人依然專心沉浸在劇烈而又壓抑的交合之中。
顧惜朝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可事實上他清醒得很。
雖然被身下不斷的衝頂晃動得眼發花,可他仍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和戚少商在做什麼。
他清楚地聽到戚少商的呼吸,濃重急促狂亂,像脫韁的野馬奔騰不息。
他清楚地感覺到那粗長火熱的硬物猛烈的衝進體內,然後在極深極深的地方狠命地碾戳,讓他產生一種要被刺穿的錯覺。
他甚至不像前兩次性事那樣害羞地閉起眼睛,反而目不轉睛地看著戚少商的臉,把他沉迷的表情一絲不落的看在眼裡,他喜歡他為自己而痴狂的模樣。
戚少商感應到他的目光,也抬起頭來,和他對視。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盯著歡愛中的顧惜朝。
棋亭那夜,早就歷經風月的他亢奮得像個初償雲雨的在室男,全身心融在那消魂蝕骨的快感裡,反而忘了去看他的臉,而清早內帳裡那次性事,卻是蒙在被中摸黑胡來,也沒得仔細去看顧惜朝的反應。
此刻,他深深地,毫不迴避地承接顧惜朝氤氳的目光。
兩人的視線緊緊糾纏一起,誰也不願意錯過對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就這樣直勾勾的互相盯著,喘息著,顫動著,沒有多餘的言語,只有身下越來越激烈的衝撞和幾乎將人滅頂的快感不斷飛昇盤旋。
獻祭的心態加上藥物的作用,使顧惜朝拋開了一切,完全把自己交出去。儘管每一次吞吐都帶來無可比擬的鈍痛,但他的激情卻越來越不可收拾,雙腿勾著戚少商的後腰,腰身不住地前後擺動,主動地配合著他的衝擊,一退一進,一起一落,痴迷地享受著戚少商帶來的痛感與快樂。
戚少商一邊繼續在底下大動,一邊喘吁吁地望著顧惜朝的雙眼,不知道是慾望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他的眼裡水氣迷離,模糊得映不出自己的影子。
顧惜朝反常的熱情他不是沒發覺,他甚至隱約猜得到原因,但是此時的他無法顧及。
那個溫熱緊窒的密穴幾乎將他的靈魂壓榨出去,被他強行撐開的軟潤的內壁吃不住這樣的暴行,一陣陣地痙攣,卻恰倒好處地吮吸擠壓著他的分身。
戚少商每挺進一分,就可以個感覺到那裡猛烈收縮起來抗拒他,然後喘了幾喘,又怯怯地鬆開,軟滑地任他往更深裡頭插進去。
這樣欲拒還迎的感覺讓戚少商幾乎瘋狂,那個美妙的地方,似乎永遠也探不到盡頭,數次衝頂後不由得產生了幾分狂暴,想要進得更深,想要撕開他,想要掠奪他的全部。
抓住他的腰,狠狠往自己胯上壓下,同時腰身奮力往上一挺,藉著衝力讓分身往更深幽的地方挖掘。
一次不夠,退出,再來,不夠,再一次,再一次……
一波波的狂轟濫炸,把顧惜朝的幽穴口牽扯得幾乎破裂,甬道被無情地貫穿,來來回回的磨擦穿刺,火辣辣的痛感和奇異的酥麻把顧惜朝折磨得幾近崩潰,想求饒,想退縮,但心裡又隱隱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