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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兩人均無暇多想其他,甚至連呻吟都忘了,天地間空無一物,唯一的意識就是對方的滾熱的身體。
強烈的摩擦,發狠地佔有,抵死的廝纏。
約好了一般,誰都沒有出聲,只交頸貼著,連親吻也沒有,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身下。衝擊與絞殺,一記猛似一記,戧入,再戧入。
沒有人聲,簾幕低垂的大帳裡看似安靜,實則春潮洶湧。衣帛摩擦的沙沙聲合著長長短短的壓抑的粗喘,反襯得嘖嘖的淫亂水聲越發清晰明顯,加之下體撞擊時發出的沉悶的啪噠聲,濃重的情慾味道瀰漫了一室。
情生意動,顧惜朝攀著戚少商的肩,開始一上一下襬動腰身。先緩慢提臀將那勃發的雄器推出大半,又一點一點坐下直至沒根吞入,柔媚的內壁和火熱的分身互相拉扯廝磨,帶來難以言喻的甜美快感。
之前抹進去的藥膏加熱後化成粘膩的汁液,甬道里溼熱又潤滑,戚少商感覺像浸在恰到好處的溫水裡一樣,舒適無比。
緊緊包裹著分身的媚肉更是帶著神奇的魔力,自發的狠命吮吸擠壓著,彷彿不捨那莖物離開半分般,戚少商感覺整個人都要化在了那裡面,身體不受控制地大動起來,一下一下用力往上衝頂。
一時間兩人均無暇多想其他,甚至連呻吟都忘了,天地間空無一物,唯一的意識就是對方的滾熱的身體。
強烈的摩擦,發狠地佔有,抵死的廝纏。
約好了一般,誰都沒有出聲,只交頸貼著,連親吻也沒有,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身下。衝擊與絞殺,一記猛似一記,戧入,再戧入。
沒有人聲,簾幕低垂的大帳裡看似安靜,實則春潮洶湧。衣帛摩擦的沙沙聲合著長長短短的壓抑的粗喘,反襯得嘖嘖的淫亂水聲越發清晰明顯,加之下體撞擊時發出的沉悶的啪噠聲,濃重的情慾味道瀰漫了一室。
連雲四亂到處轉了一圈,還是沒見到穆鳩平,急衝衝想著要報告寨主,年紀最長的亂水卻多了個心眼,把其他幾個攔下來道:“剛才顧寨主叫了戚少商進去,說不定還在裡面呢,我們這麼闖進去就要壞事了。”
“那,我先偷偷看下戚少商走了沒。”最小的亂虎說完就彎著身子貓到大帳邊,搜找可以窺視的縫隙。
大帳本是有挖出幾個小窗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偏偏都放下了簾子,亂虎繞著大帳轉了一圈,無機可趁。
正鬱卒著,亂步亂法也過來湊熱鬧,壓低嗓子說:“戚少商進去半天了,怎麼還沒出來?”側耳細聽,卻又沒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不由小聲嘀咕道:“怎麼毫無動靜,難道死了不成?”'
亂虎一聽急了:“可別讓戚少商傷了顧寨主。”
抽出小配刀往帳幕上輕輕一劃,拉了道寸許的口子,湊近眼睛看,帳內的一切就一覽無餘了。
看了半天,亂虎神色怪異地退出來,亂水亂法都急切地圍上:“ 怎樣,怎樣?在做什麼?打起來了沒有?”
“好像……是在打架……”亂虎目光有點呆滯。
連雲寨裡雖然多是土匪,做的卻是抗遼的義事,更不要說擄掠婦女一類的舉動了。所以大部分時間,他們都是一群光棍嘮嗑打諢過日子。
彼時四亂都還年少,最小的亂虎才十五歲,男女風流之事最多也只是聽人不乾不淨講過笑話,卻從未親眼目見過親身歷過,至於男人之間的情事,更是前所未聞了。
所以此刻窺視之下,雖然覺得異樣,卻是沒往那方面想的。
見亂虎痴痴傻傻的,亂水索性自己扒開縫隙看,一時也有點迷糊。
原來帳內慾海情天裡撲騰的兩人因為時間緊迫都未曾脫除衣物,只半褪了褻褲,就直接糾纏起來,而外面寬衣長袍依然蓋得嚴實密縫,竟絲毫看不出內里正坦誠相搏水火相容。
若說無異常,兩人卻又同坐大交椅,顧寨主甚至跨坐在戚少商腿上,勾連擁抱,身體一齊按著奇妙的節奏一起一落一頂一拱動個不停,這斷不是正常情況下的坐倚之態。
何況平日裡冷厲的顧寨主此刻竟是面若紅霞,精明的雙瞳亦變得霧氣迷夢泫然欲泣,時常緊抿的灩斂紅唇微微啟開,卻不見有一聲半響流露,只有一陣接一陣的喘息。青澀少年家,何曾見識過這樣的風情,亂水看得都呆了,心裡不知為何還有些怨恨起戚少商來。
眼看著顧寨主一對英挺劍眉深深蹙起,現出一副痛苦難堪的表情,兩手撐著戚少商的肩,脖頸腰身全都用力往後仰去,似乎竭盡全力想要逃離。偏偏戚少商手上箍得死緊,幾乎要將那纖腰摧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