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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巢殺的是狠,可殺的都是關中、中原的世家,那會兒江南兩浙的世家門閥因長期被排除在政治文化中心之外,實力弱小,不少南方世家門閥反倒因此倖免於難。
江面之上,貨船如織,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小漁船。
謝鼎到底年紀大了,這一路折騰的不輕,況且他明日還要先去杭州,為韓楨打頭陣。
陸宰答道:“只取了個乳名。”
這是迫不得已的最後手段,所以才會派遣謝鼎來打頭陣,恩威並濟。
韓楨又問:“士紳地主呢?”
如此寬廣,只需有一支精銳水師橫隔江面,配合臨江的城池,便能抵擋北方來敵。
韓楨打趣一句,吩咐道:“眼下正值夏收,諸位愛卿先回城,莫耽誤了政務,陸卿留下,陪朕四下轉一轉。”
此人就是陸游的父親,曾任淮南東路轉運判官,因反對新法,被宋徽宗趙佶打入另冊,貶官了事。
杭州。
江素衣三女難得回一趟老家,一個個神色興奮,湊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著話。
而謝鼎則在百名玄甲軍的護衛下,直奔杭州而去。
當年南唐都弱成那樣,趙匡胤依舊耗時一年有餘,才攻破南唐。
寶船緩緩靠岸,首先下船的是一隊隊身著玄甲的近衛。
齊軍來了後,江南的百姓忽然發現,壓在背上的大山沒了,這讓他們欣喜若狂,原本心頭的恐懼與忐忑,瞬間被喜悅取代。
一行人邊走邊聊,看著江岸邊大片大片的農田,韓楨心情大好。
起初在他的印象裡,長江與黃河並無甚麼區別。
以上這些南方政權,從未統一過天下,反而每每都被北方政權統一。
“三五里寬?”
陸宰並未隱瞞,如實答道:“攤丁入畝推行之際,倒是有些地主士紳鬧過事,不過很快便消停了。”
真要這麼幹了,一個暴君的名號,韓楨是絕對甩不掉了。
伴隨著腳步聲傳來,一名眉目清秀的少年快步走來。
韓楨大步來到碼頭,一手虛抬。
聊起這件事,陸宰眼角蕩起笑意:“確有其事。”
當然,這是韓楨故意為之。
兩浙路的這些個世家門閥,早就十日前,就透過《青州日報》得知韓楨南狩的訊息。
他作為韓楨的親衛,去過不少地方,也算漲了見識,可此刻親眼見到長江,還是忍不住驚歎。
雖然後來五代亂世,經過南吳與南唐幾十年的經營,讓江寧恢復些元氣,可到底無法重現昔日的輝煌。
沿途郡縣碼頭港口林立,無數百姓靠著漕運吃飯,是正兒八經的百萬漕工衣食所繫。
餘杭縣。
今日得見,才發現遠超想象。
碼頭上,一眾府衙的官員早已等候多時。
“諸位愛卿不必多禮。”
原先趙佶的皇宮,被保留了下來,作為韓楨下榻的行宮。
兩浙路的世家門閥多如牛毛,吳越錢氏、四明史氏、會稽虞氏、會稽賀氏、吳興明氏、富陽謝氏、錢塘沈氏等等。
幫陸游起名,純屬韓楨的惡趣味。
想要徹底剷除這些世家,保守估計要殺二十萬人!
且這些世家互相聯姻,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
謝鼎的曾祖謝絳,其生母就是錢塘沈氏的嫡長女,沈括的親姑姑。
陸宰趕忙拱手致謝:“臣多謝陛下賜名。”
韓楨語氣淡然道:“攤丁入畝乃是國策,重中之重,誰若膽敢阻撓,該殺就殺,不必手軟。”
“臣明白。”
也就宋軍太廢物,否則齊軍南伐不會這般輕鬆。
不多時,江素衣三女與謝鼎坐上馬車,在數百玄甲軍的護送下朝江寧府而去。
“該來的總會來。”
老者神色不變,用蒼老的聲音說道:“官家想敲山震虎,謝守器就是官家手中的哨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