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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撕文稿,他們這些大人沒看到嗎?就是沒看到,這不斷送上新紙,他們也知道了。
但是沒有人管。對許仙,哪怕他是一個字不寫,他們都沒有意見,只要是不出什麼妖娥子。
可是偏偏,偏偏就有這不長眼的……他們的臉sè灰暗下來。
—時注意著臺上的大人,看到大人們臉sè變化,許功名立即得意了,心說:許漢文啊!許漢文,這下你可是惹惱了大人們,仕途無光嘍。
心中這樣想著,嘴上自然是忍不住得意。“漢文啊!雖說你書讀的不多,但是總歸是讀過兩年書。詩寫的好與不好,總比什麼都不交的要強吧!”
似乎是在為許仙著想。
只見他撿起許仙撕破,丟掉的紙稿,開啟,有幾句讀幾句:“人面桃花相映紅。桃花依舊笑chūn風。”
“竹含新粉;紅蓮落故衣。”
“當軒對尊酒;四面芙蓉開。”
……
讀了幾個,放下。許功名說:“咦?漢文哪!你這詩寫的不錯呀!”
眾人一靜,然後有人小聲說:“什麼不錯,都是先人的唐詩。”
“什麼?這是唐詩?”許功名大吃一驚狀,以度不敢思議說道,“這怎麼可能呢?漢文以童生身份保舉送考,怎麼可能抄唐詩?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沒有真才實學,哪個敢來科考?”
聽著,是在為許仙辯解,實際上卻是兜了許仙的老底。既點明許仙童生的身份,更是指出這是地方官不合規矩保舉的。
他這點兒小伎倆可瞞不過李善長。只見李善長當場便對府學教授說:“李大人,你去把許士子的稿子收上來!”
怕出事,怕出事,這還是出事了。許功名把老底—掀,這打擊可大了去了。—旦追究起來,老朱都有可能浮出水面,這真是捅破天了。
收稿子自有差人去辦,府學教授一時間沒明白,再說許仙把稿子撕破了,哪兒來的稿子收?
但是當他看到李善長漆黑—片的臉sè,倒吸了口涼氣,心中知道鬧大了,立即應下,親自去收“稿”。
“什麼?這人只是童生,是地方保舉來的?”
“為什麼保舉他?如有真才實學,為什麼才是童生?”
“真才實學?怕是頗費了不少銀子吧?”
……
議論聲響起,嗡嗡一片,全是不好的猜測。
第174章、頭名(求收藏)
“胡言亂語什麼?公子的文才哪兒是你們猜度的?”夏侯劍正吃喝的開心,這時候非常不爽地出來辯解。
“你是何人?”有士子問道。
更有士子看到夏侯劍從頭吃喝到尾,一字未寫。“呀!這兒還有—個什麼都沒寫的。”
還下更是轟動了。
許仙怎麼說,也是寫了的。這—字未寫的更是轟動。
“沒寫怎麼了?在下又不是士子。”夏侯劍說。
這—下卻是激起了共憤。“不是士子?那你來做什麼?還不離去?”
……
鬥劍,夏侯劍是個中好手。鬥嘴,他哪兒是士子的對手,還是全國各地最出類拔萃計程車子們。
夏侯劍差點兒忍不住拔劍砍他們,還是許仙一拉他,淡然離去。
對於眾人的嘲諷,許仙卻不放在心上。
這是封建社會,有沒有才學真就那麼重要?多少人,大字不識一筐,不是照樣當官?反倒是這大明計程車子們,才學過人,做官嗎,卻是一蟹不如一蟹了。
如果許仙不是為了印證道,這科舉什麼的,他根本都不會參與。比起字道毫無反應,還需要死記硬背的八股文科舉,還不如做—個毆打紈絝,收集氣運的修道者。
當然,除此之外,他還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自從開始寫詩,他腦中便響起了木魚聲,敲個不停,敲得他思緒混亂。
“方才,夏侯劍客應是沒有吃喝好。我這邊重備了酒席。”出了正堂,沈萬三便邀請他們。
“你們先去,我逛一逛就去。”許仙正不知怎麼打發夏侯劍,這一下正好。
“那好,咱們就在那屋。”沈萬三指了下身後。
許仙點點頭,然後循著腦中的聲音,尋找這敲木魚的混蛋。
這個莊園很大,以走路的速度,找過去還需不少功夫。這時正堂裡,府學教授卻已收回許仙撕破丟棄的文稿。
“大人,這真的是唐詩。”許功名提醒他道,唯恐他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