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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復興宋室,一直不停奮戰。
但事到如今,已無力挽回了。
——〃陛下,您是大宋的正統後裔,應該斷然作出不辱沒您血統的決定。〃
——〃我明白了;你沒有背棄我,並且自始至終侍奉我,太感謝了!〃
陸秀夫面對少帝這種勇敢地態度,不得不強忍住眼淚。
——〃陛下。。。〃陸秀夫背起少帝,用帶子緊緊地捆綁在一起。
——〃蒙古軍啊,將來有一天,繼承我們遺志的同胞,一定會征討你們的!〃
擁有著這樣的帝君,你我等人豈能躬身事胡?
九歲,九歲的帝君,不愧為漢家的帝君!你我當如是。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了痛哭流涕。
—身所學,漢室衣冠……—切都仿若昨rì。
大明徵討了蒙元。是啊!完成了漢家的誓言。誓言啊!我們完成了。
9歲帝君的誓言,我們完成了。
這—刻濁氣消散,—切似乎都為這淚水所洗滌了一般似的。
沒有人在針對許仙,眾人盡皆緬懷宋室的不屈,展望大明的未來。
今rì種種使入大內,傳入帝君,傳入皇子龍孫們的耳中。—種名為“自豪”與“責任”升起,“國君死社稷”在胸中成形。
許仙抬頭看看天,這濁氣也不再排斥他。許仙有心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木魚卻是敲得更急了。
“佛告須菩提:諸菩薩摩柯薩應如是降服其心:‘所有一切眾生之類,若卵生,若胎生,若溼生,若化生,若有sè,若無sè,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我皆令入無餘涅槃而滅度之……’”
李子樹下,一白衣僧人努力敲著木魚,誦讀著佛經。
“又是你!”這僧人不是別人,正是許仙在茶樓見過的僧人,“你是怎麼進來?”許仙問道。
這是士子的聚會,如果一些人還可以想辦法進來的話。這頭上沒有毛髮的和尚,是萬萬沒有混進來的可能。
和尚沒有解釋,而是繼續誦讀著佛經。
許仙惱了,大聲說:“不要敲了,煩死了!木魚難聽,這佛經更是大言欺人……”
許仙正說著,字道卻是動了。凡有道,自為字載,口言也是文字。
字道印證,大顯佛陀威勢,不由說道:“這一段卻是有趣,一開始頗有吹牛的語氣,其後卻提到了生命的玄妙狀態……又結合sè相之說,卻也別有一番道理。”
許仙又往下聽去,心中頗有通悟之感,雖然只是佛祖告知須菩提的話,但卻也有一些令人感悟的道理。
僧人停下木魚,欣喜非常,說:“施主,你真的悟了?”
只是—遍佛經,這得是多大的慧根!僧人自然是欣喜非常。
孰不知字道之下,既為字載,必為字印證。有道無道,字道辨分明。
許仙說:“悟不悟的,只是覺得與以往所學有所不同罷了。”
僧人高興說:“這就是悟了,施主大有慧根。那這句呢?法力無邊,海力山崩。施主可還記得?”
記得,如何會不記得?
許仙的父母是白蛇迷,一應《白蛇傳》的臺詞,就沒有他不知道。這—句分明是法海的自我介紹。
“你,你是法海?”許仙是不信的,法海分明為白素貞封印,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心中雖然知道,卻依然忍不住脫口失聲。
“你記得了?你總算是記得了!師弟!”和尚欣喜若狂,大聲呼喚。
“什麼,什麼,你在說什麼?你不是自己說自己是‘法力無邊,海力山崩’嗎?”許仙知道自己失誤,立即掩飾自己知道法海的事實。
法海安靜了,不再那麼欣喜若狂,激動不已,而是小聲地自言自語道:“難道還沒有記起嗎?前世的紅塵往事,十世的死亡,依然不夠嗎?他並沒有記起來!”
第176章、圓滿(求收藏)
“和尚?法海?”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面對許仙的呼聲,反應遲鈍。
“法海?不,我不是法海,我是圓真……”他迷茫了,痴線了。
好吧!許仙得承認剛才他是差點兒讓法海嚇住了。現在看來,瘋瘋癲癲的,倒是有成為瘋和尚的潛質。
再呼喚兩聲,依然得不到回應。
“許公子,許公子。”不遠處傳來了呼聲。
“在這兒。”許仙應了—聲,再回頭,那和尚已經是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