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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指望能夠同樣聚合著渡過這麼一個夜晚——縱然是這麼一個苦悶又傷感的夜晚。
“翠竹園”的大廳裡,華燈高懸,巨燭燦亮,然而,照不亮的是那一張張灰暗陰霾的人臉;大熱天,空氣裡卻似凝著一股嚴霜。
大廳的面積十分寬廣,這麼些人或坐或立的集中在廳裡,仍然不見擁擠;人們沒有喧譁,沒有議論,甚至沒有人出聲,在如此難堪的沉寂下,假如不曾親眼看到,誰也不會相信這偌大的廳堂中竟有恁多活人在常胡非烈坐在當中一張大太師椅上,雙目發赤,宛似燃燒著一蓬火焰,他的面孔緊繃,額門上浮蠕著蚯蚓似的青筋,頷下的白髯無風自動,模樣怖厲嚇人。
居亭主人韓衛,是個六十開外,風度氣質相當儒雅的人物,他面容端整,膚色光潤,舉止斯文有禮,不知道他底細的人,決難料到他也是江湖出身,看上去,更像個退休計程車子;現在,這位有著斯文外貌的韓衛,神情木然的坐在一側,形態間包含著無限的苦,更是些不能言的苦埃在廳中不停踱步的“白鳳刀”公孫敬德,終於按捺不住了,他右手握拳,用力擊向左掌,嗔目切齒的道:“老哥,此仇不報,此恨不除,我發誓決不圈馬回頭!”
胡非烈沉痛的道:“我也是這個想法,此次因為小徒的冤屈,牽連各位吃苦受累,更屢見犧牲,血肉之情,生死之義,我是承銘在心,朝後對各位如何補報還言之過遠,目前業已伐傷死難的友好們,卻不能不替他們復仇——”公孫敬德的視線投注向坐在長几傍邊,那個神態萎頓的矮壯人物身上:“邵老弟,你確定對方的狙擊人手也有折損?”
這位仁兄,便是首度與戴玄雲,甘為善接戰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