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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有些索然的轉過身,欲召朵雲來趴上去飛回蓮池去,卻不想身後一個涼涼的閒閒的聲音喚我:
“央央,你這是要到哪裡去?怎麼不回家?”
我眼睜睜看著眼前的人群爆了,就像攔不住的春天發情的生物一樣。
頂著巨大的壓力,我顯出形來,努力保持了作為一個上神的風度,一步一步走近那仙障去。那九灼便眼含笑意的看著我一步一步走過去。
腦海中再無他物,只有那一笑。
……
灰狼給的話本子裡便有這公子與小姐眾目睽睽之下相見的一節。這小姐便是如九灼一般或半躺或直直站著,海棠花一樣的臉上難掩春意。然而,縱使我並不能完全忘了舊情,卻也不再對他抱著什麼半分半縷的希望和一念一瞬的遐想。記得當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縱使是這般回憶都不存了。
於是,實際上是這樣的:
九灼:“你怎麼不回家?你還算瘦弱,長歌還塞的下你的……難不成是害羞?”
害羞你個頭啊害羞。
我甚淒涼的被他逼著回道:“就回就回。”艱難的頂著那些地仙的話和吃人的目光走向仙障。
那九灼的笑也確然如話本子裡的小姐一樣動人,我也確如那公子一般難以把持……
我猛回過頭揪著那獨角獸:“你喜歡九灼麼?”
那獨角獸澀然的點了一點頭。
甚是打擊。
這下子坐實了,九灼他作為一個只比我大了三萬歲的上神,人氣比我高了十倍不止。
甚是頹喪。
我放開那獨角獸垂著腦袋往回走,終是抱著自己的梧桐樹了。九灼卻含笑看著我點了一點頭:“你能有此反應,我甚是開心。”
四野八荒便聽見他對著那仙障外面的小仙小妖下了逐客令。與我慣常說的逐客令差不多的,可是沒待他說完那些小仙便都跑了。依依不捨的獨角獸被他身邊的野豬精拖著一下子不見了蹤影。
我揉額想著上次趕一個來胡鬧的小仙兒走的時候竟廢了半天功夫,什麼時候有這九灼的威懾力便好了……許是因著他是個司戰的神吧……我胡思亂想著,神思扯得極遠。
忽然一張紙在我眼前晃了晃,上面掛著九灼的俊臉。那筆法看著有些眼熟。
“這是你畫的?筆法略顯幼稚了些,但神情態度風流韻味把握的還不錯,算是本神上等的一張畫像了。”說著他便將那張紙折起來攏進袖中。
雖然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畫的他的畫像了,也不知道自己曾把那些畫像都燒了怎的又冒出來的餘孽,但我還記得這是千兒八百年前青桐要去的。當時他的鬚根揮舞著這張薄薄的紙與我討了要掛在樹枝上,我被他吵的沒法只得依了他。後來因著那九灼的畫像掛在外面我便更少出門了。再後來那畫像不知怎的不見了些許日子。這番又被他翻出來想必是那青桐的功勞了。
他收著那紙畫像時我覷了一眼,當時畫的時候說不上用心,但他的眼眉唇角倒是絲毫無差的,還細心結了印伽防止雨淋蟲咬。我那時待這畫便如這人當真是不錯的。
“你從青桐那裡拿到的?”我道。
“我叫長歌,長歌長歌長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靠著的青桐樹吼了許久。
我條件反射似的蹦起來,驚疑不定的看著這株我睡了萬年的梧桐樹。忽然他的脾氣就如此暴躁了,而且……長歌……他有了一個名字叫長歌。
“誰給你取得名字?”我好奇的問,“你又遇見誰了?給你取這樣的名字?”
“是我,”九灼靠在樹上不緊不慢的,“這個名字如何?”
“不如何。”著實是不如何,倒不是想讓我的青桐樹保持一種神秘莫測的得道高僧樣貌,至少讓他可以保持一種安靜的美男子的狀態。而他不是,而長歌這個名字聽起來也不是。
而且我存著私心想著青桐哪日化出人形來,想必也是面紅齒白的俊俏小生一個,好歹有個風流俊逸內涵簡約的名字與他給他撐撐門面。
長歌這個名字顯然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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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夜來風雨聲
第八章夜來風雨聲
“你不是很滿意我給他取的這個名字?”九灼挑了挑眉,語氣……不怎麼友好。
“不不不……,”我急忙辯解,“不是我看不上上神你取的名字,我只是我只是……覺得自己家這顆破梧桐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