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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好了 他就會跟你侃 從五個方面:玉種、器型、紋飾、刀工、沁色 每個朝代 每個朝代的特點。
小景曾問過我: 席歡 你喜歡什麼時候的玉?
我說: 高周玉吧 溫暖。
小景什麼都沒說 只是緊緊的抱了抱我 我就笑的跟一朵花似地。
現在 手裡的捏的玉確實是塊好東西 我只知道是塊上古的紅玉 可對這種器型和紋飾不太瞭解 但卻凝合了我喜愛高周玉最主要的一點 溫暖。
捏著玉 我也沒說什麼 不過嘴角邊上有笑容 不管是因為玉或是因為讓我想起了小景 總之 我很愉悅。
真是個丫頭 一塊玉也能笑成這樣。 霜琰的臉頰貼著我的 說。
這時候 針忽然推門進來 報道: 王 點翠那邊頂不住了。
霜琰的淡笑依然掛在臉上: 現在怎麼說?
現在主要是藩王們頗有微詞 說沒了長老 誰來定奪下屆是由誰做這妖精國的王。他們現在要王一個說法。
霜琰的笑容發冷: 呵 這是有人搗亂呢!
針問: 王是不是應該回去一趟?
霜琰看著窗外的細雨: 北邙宮很久沒來了 這連綿的雨天倒也別有一番滋味。更何況 他忽然低頭看了我一眼: 席歡也喜歡這裡。
老孃不 笑了起來 霜琰現在淡定 但也肯定是有些焦頭爛額的 估計誰也想不到他竟然一氣兒殺了七個長老 而且死狀頗慘。天庭在怪罪
藩王要造反。他卻有心情和我一起窩在這行宮裡 猜不透 猜不透!
最後 霜琰硬是說了一句估計能讓所有人都吐血的話: 回去回了藩王 就說我的女人看上這北邙宮了 我還要再住些時候。
針愣了一下 可還是點頭退下了。
我冷笑的看著霜琰: 真把老孃當成無敵擋箭牌了!你看你這全國上下對我恨的還是不夠是不是?
霜琰一把抓著我的手腕 那雙看著我的眼睛冒著毫不掩飾的怒火!是因為我說的話嗎?可這不就是事實!
老孃也任他掐著手腕 笑的更燦爛了。
片刻 他抿了抿唇 鬆開了手 嘆了一口氣頭放在我的肩頭: 席歡 你怎麼就什麼都看不到?
我的心一緊 目光落在腳踝上那條紅繩上 垂下了眼睛。
門外 針的聲音響起: 您 您怎麼來了
我挑眉 誰能讓針也用這樣的語調說話?
來人並不回答針 未見人就聽到一道慵懶的聲音: 霜琰 你這次玩的可就真是有些任 了。
眼前飄進來這隻隱隱籠罩在一圈柔和白光中的長髮男人
佛祖 !看看我在這兒看到了誰!
————席慕!
'卷'正文 099:此女必除你知道 每個人心目中都有他自己定義下的‘美人兒’ 我也有。
我記得老頭子的書房裡掛有一副畫 是他一位日本朋友送的浮世繪 尾崎紅葉的《伽羅枕》 畫裡一個光著上身的女人跪坐著 身體前傾 右手置於身前裝滿水的桶中
左手用毛巾擦拭脖頸 體態豐豔 髮髻高懸 眉毛細長 櫻桃小嘴鮮豔。身後 另一位女人 手中捧著一件和服 目光落在她赤。裸的後背上。
這就是我心目中的美人兒 有泛著羊乳酪般光澤的桐體 ‘ 的面龐 蕩。婦的身軀’ 簡直就是一幅巴洛克美人圖 滿足的是人間最樸素也最世俗的 既可遠觀 又能引發褻念。
是的 我知道這些都該套用在一個女人身上!
可是 我卻一直把它用在我大哥席慕的身上 在我心目中 這就是一個神仙般的人物 我這大哥身上總有一種股神仙般‘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珍寶感。是的 就是珍寶感。
從小 席慕就是個天才 當別人還在牙牙學語的時候 這個孩子就能脫口而說唐詩宋詞了 當別人還在幼兒園穿開襠褲的時候 他就開始研究乘法表了 席慕很聰明 從小都是這樣
他是跳級跳的最厲害的學生 他就是為奧數而誕生的神童!無論再有難度的問題擺放到他面前 似乎都不是問題了。
當然 席享也不差!可席享曾一度是個享樂派 在他去 上學之前 這丫完全就是一個人渣!
可他比我席歡聰明 在老頭子面前 他和席慕 都沒有辜負老席家傳承的百年氣質。唯獨我 是一顆不折不扣的老鼠屎!連糖衣都沒包的那種老鼠屎!
席慕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獲得全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