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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讓那個豔麗的靈魂更深刻的深入一分。
我本能的緊繃著身體 頭抵在枕被裡 尖利的輕微叫聲溢位 只有我知道 身體在極致痛苦中伴隨著極致的歡愉是多麼的磨人 連尖叫都這樣微弱 聽起來 更像是嚶哼。
雙腿緊緊的纏繞在我的腰間 霜琰在我的身側慢慢躺下 此時 我們兩個人就像一雙緊緊糾結在一處的藤蘿 分不清誰與誰。
席歡 你說過 就算是你要飛走 也是帶上我是不是?
霜琰迷離的呢喃聲聲如呼吸般流連在我的耳邊: 我知道你吐血了 你心有不甘。 是我讓你流血 我現在陪著你流 你是不是就開心了?
霜琰像是在輕哄一個別扭的孩子 雙手板過我的臉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 也不管他殷紅中透著冰藍的血還在慢慢的滲出 順著我的脖子一直流下。
霜琰溫柔的注視著我: 誰都別想奪走你!就算是你自己和死亡
他吻上了我的唇。
心靈建造了天國 也建造了地獄。
不同的時空 我和小景都低吟過彌爾頓的這句話。小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 是在香山 秋天 紅葉正濃。夜晚 滿天繁星。
現在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外面還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窗是開著的 時不時吹來一陣小風 撩起我的裙襬和髮絲 都是蠻有意境的時候。
這是間幽靜雅緻的小書房 裡面四壁全是堆著書 也沒有書架 就是那樣隨意堆著 成山成海。靠窗戶旁的地方有個蠻舒服的軟榻 我捧著一本雜記窩在上面 穿的很薄
身上蓋著一方薄毯 抱著自己的腳踝 眼睛飄向窗外。
霜琰進來的時候 手端了一碗熱騰騰的粥 走過來 他瞄了一眼我手裡的書: 你看得懂?
搖搖頭 接過他手裡的吃食 往嘴裡填。
霜琰寵溺的看著我坐在軟榻上攬著我的腰問: 你最近食慾不太好 吃不得甜食和葷腥?
我沒在意 最近食慾是很一般 我很懷疑是不是鞭子抽的我胃傷。
這半個月以來 我和霜琰都是呆在這北邙宮中 聽說那邊已經亂了套了!八大長老的死不但天庭追究 就連各個藩王都不惜勞苦來朝 要霜琰一個解釋。
點翠已經回去安撫大局 這邊 只留著針一個人。
吃完了粥 霜琰自動的把我手裡的碗接了過去放在地上 摟著我拿過我手裡的書翻著: 有興致我給你講講?
我搖頭: 不用了。
霜琰淡笑 他的衣襟微微的敞開著 我只要稍微一個側頭 就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他漂亮的鎖骨 就這麼抱著我 翻著手裡的書 自顧自的說著: 雜記
記載的東西很雜亂。不過我倒是蠻喜歡這裡面玩玉的說辭。
他的聲音很低 也很柔 呼吸就在我的耳邊 酥酥癢癢的 我汗毛都不聽話的站起來了 呵呵 這孩子電力太強 我覺得我半個身子都被他麻了。
沙沙的翻書聲 他 的手指指著: 咯 就是這段。古玉需要搓來搓去 行話叫做‘盤’。老玉往往難盤 使勁兒盤也要兩三年才能精光必現
特別是和鐵銅屍體埋在一起的千年好玉。
霜琰說完就合上了書 我抬眼看他 他臉上依舊掛著笑 淡淡的。
怎麼不說了?
我問。
他也沒做聲 感覺我手裡被塞了一個東西 溫潤溫潤的 我連同他的手指捏著 也不看他 就是笑著問: 什麼東西?
他說: 知道你是個閒不住的 給你個好東西讓你盤著。人盡其才 這東西到你手裡 最多也就半年的功夫 這塊紅山的墳坑裡刨出來的千年古紅玉 從上到下都能泛著水晶光。
我攤開掌心一看 可不是古玉。
玉石這東西 我不是個行家 但小景是。他喜歡玩玉 他家裡也有這麼一個書屋 擺放的真實雜亂無章 地上全是書 攤開的合上的 各個時候的報紙也散落的到處都是。
小景說過: 古物在手 你會體會到在古物誕生的時代裡 人們的審美、判斷、好惡和 格。而就一單一物品而言 最具代表 的就是玉。
小景懂玉 也就有人慕名而來找他鑑定。他全是憑心情打發的。
介紹一塊玉 說是西漢的 總是有人會問: 你怎麼就知道是西漢的?
小景若是心情不好不想多說話的時候 他就反問: 你怎麼就知道‘天上白玉涼 五樓十二層’是唐詩而不是宋詩?
若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