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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是餘諾。
“這位就是周先生罷?惠鈞久聞大名,前番相救餘諾之恩,今日方能致謝,不周之處,還望海涵!”男人哈哈一笑,納頭便拜。
惠鈞雖然是凡人,可手掌兵權,又是強國軍隊主帥,縱是有點身份的修士,也不敢在他面前拿大,但周印竟不閃不避,受了他一禮,神態淡定自若,渾然不似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三流門派修士,倒令惠鈞略略有點意外,不由看向餘諾。
餘諾笑道:“惠帥,我早說過周道兄行事出人意料,您不信,非得親自見了才曉得。”
惠鈞聞言也笑道:“是本帥俗氣了,周先生遠道而來,不如裡邊請坐?”
這兩人一唱一和,擺出十足招攬的誠意,周印沒有自戀到認為自己前世身為高階修士的光環已經照耀到這輩子來了,他知道惠鈞必定是有所求,才會如此禮賢下士。
幾人一道入了營帳,惠鈞待他們分頭落座之後,這才跟著在主位坐下。
“餘諾雖自言投我麾下,實如我兄弟一般,上回他追擊敵人遭遇險情,幸得周先生相助,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不知您需要什麼,但凡本帥能辦到的,在所不辭。”惠鈞看著他,微微笑道,也不兜圈子。
周印很喜歡他這種開門見山的說話方式,便將季榮被人陷害,又被誤抓入平南軍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惠鈞一呆:“僅此而已?”
他應該不會不知道,以自己的身份,送法寶,又或者引薦更好的門派給他,都不是什麼難事,可週印偏偏提出如此簡單的要求,將一個索要報酬的大好機會就這麼輕輕放過。
周印反問:“不然呢?”
惠鈞也覺得自己有些反應過度,笑了笑:“抓錯了人,自然應當放回去,這是我馭下不嚴之故,不能算是答謝,若先生不棄,我另有一物相贈。”
說罷看向餘諾。
餘諾會意,轉身捧出一個長匣子。
匣子黝黑尋常,上面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雕紋,在常人看來並不起眼,但若是修士,便可以感應到那匣子裡的靈氣,充盈而潤澤,如水流一般,源源不絕。
裡頭的東西,興許不是高階法寶,可應該也在中階以上。
餘諾開啟匣子,一泓碧藍色的光華自裡面流瀉出來,卻是一把三尺長劍,劍身上刻著符籙,森寒凜冽,令人遍體生寒。
惠鈞笑道:“我不是修仙之人,沒有稀世至寶,只有這把靈隱劍,早年朋友所送,尚算能見得人,可惜我一介武夫,沒法將它的妙用發揮出來,更巧的是聽說先生就是劍修,修的又是水性法術,可不正是寶劍贈良主。”
周印接過餘諾遞來的劍,在半空輕輕畫了個圈,光暈流動,營帳之內,惠餘二人頓如數九寒天,冷不可抑,餘諾倒也就罷了,惠鈞卻是悚然變色,他從前只知道這劍是件修仙法寶,可也僅僅見過它削鐵如泥的模樣,如今在周印手中,果然才是適得其所。
須臾手腕一振,那劍卻變成一支玉簪,輕便玲瓏。
餘諾笑盈盈看著,也沒有欣羨嫉妒,因為他本身是三靈根,兼具土、水、火三系屬性,最終卻以修煉土屬性功法為主,並不適合用這把劍。“恭喜周道兄,如虎添翼,錦上添花。”
惠鈞只覺周身壓力瞬間釋去,不由舒了口氣:“先生覺得此劍如何,可還配得上您?”
雖只是件中階法寶,但周印先前那把融水劍在幫周辰渡劫的時候就已經毀壞了,眼下得了這把劍,確實可稱得上雪中送炭。
“劍我收下了。”周印道,沒等對方露出喜色,又道:“不過,尚有一事。”
他把自己在周家村所見所聞,那些人裝扮成平南軍士,又在屍體上補刀的事情說了一遍。
惠鈞臉色不見震驚,只有凝重,想來是已經知曉了。
“多謝相告,此事既與先生的親眷有關,本帥也不隱瞞了,據我所知,這批神秘修士與我朝丞相蔣暉勾結,興許是為了到周家村找尋一件東西,那東西十分珍貴罕見,連我的人也探不出底細,這才讓他們不惜屠村也要逼問出下落,只不過後來計劃落空,那個同行的姚新成索性將計就計,讓人補上刀子,把屠村的事情嫁禍於我,好在陛下面前參我一本,說我平南軍暴虐,屠殺無辜良民。”
這與周印的推測是完全吻合的,他微微頷首:“我對朝廷裡的勾心鬥角沒有興趣,但周家村的仇,是一定要報的。”
惠鈞馬上會意:“如果本帥有那批修士的訊息,一定即刻轉告於你。”
那頭餘諾看著周印,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