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挺好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子的腥味。
我猛烈地咳嗽,水停下來,鉗著我的人也鬆開手站起來。
我伏在拼貼瓷磚上大口喘氣。儘可能側著身子。稍微動彈,別在身後的腕子帶動手銬嘩嘩地響。
我被帶進不常使用的辦公室。不是專門的審訊室,椅子是平時坐的,木頭的,比較結實。又不知道從哪裡拖進來兩盞功率很高的強光燈。
空調被開得很低,髮梢滴下的水要凝注一樣冰涼,鑽進衣服,一陣涼。藥力將過,頭痛地像被箍住,又像要炸開一樣。身上並沒有受太重的傷,只是幾道劃口。
我想拿口袋裡的止痛藥,才發現口袋已經空了。手被分別銬在椅子兩側,一動就發出聲響。
燈忽然開啟,晃地沒辦法睜眼睛。我只好將頭側在一旁。看不清,根本不知道那一頭有幾個人。
例行公事的詢問資料。聲音是樊周遊的。平和,公事公辦。這樣我倒也有點欣慰。
“你說到現場的時候被害人已經死亡,有什麼可以證明的?你是幾點到任晴家的?”
我認真回想,
“開門的時候看錶是十一點五十。我坐出租去,有打表,應該有記錄。”
“收據呢?”
“沒有拿。計程車牌是XX。”
我感覺到對面沉默了一瞬。如果是一般人在慌忙到收據找零都沒有辦法拿的情況,大約是不會注意到車牌。但我做過臥底受過訓練,下意識的保護完全出自本能。我只是想不通,到底是“失憶”的效力太強,讓我在一瞬間失去理智破壞整個現場。這樣就算我出去,也不知道從何查起了。
那一邊有人推門,似乎拿車牌號出去核實。
樊周遊繼續審問。
我只是說去的時候已經這樣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樊周遊只好重複之前的問題,
“你和被害人的關係?”
“朋友。”
那邊停了停,忽然遞來幾張現場的照片。任晴蹙眉的頭像。讓我頭痛愈發激烈。
“怎麼進入被害人房間的?”
照片就擺在我面前。閉上眼也在晃動。我一時疼得說不出話。等了等,
“我會開鎖。”
“朋友關係怎麼會撬門進去?”
“我準備給她個驚喜。”
過了一會兒有人進來,迅速無聲地交流。
在強光照射下,眼淚都要下來,什麼都看不到。但憑著動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