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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抽的一下,扭過去了,把你的肚皮扭得蒼白到通紅。
老鼠和許多動物一樣,都有自己的領域,自己的路徑可走。我們觀察,鼠這種動物可不輕易胡亂在樹枝上爬行。它們有特定的樹枝。此次爬過這樹枝通往某處,下次它照樣會從此樹枝透過。體的解釋我也說不上。照我目前的知識水平。總而言之,我自認為我懂得這些知識已夠我用的了。
屋後山這一帶地方活動的松鼠老鼠比較繁多,不過我們的目標是松鼠。老鼠肉不好吃。鬆散。長相也令人可憐,不忍心扼殺這些醜陋的小東西,即使殺了它們也不會把它們吃了,把它們扔進茂密的山竹堆裡,掛在山竹上。久而久之,發臭了。又被太陽曬成一張皮,再下一場大雨,把皮腐蝕了,從山竹上掉下來,給土壤提供了養份。許多的人都會這麼做,許多人都不會去注意每一個細節。在他們的心裡,老鼠是一種令人不可容忍的壞東西,一年四季破壞莊稼物,跑入家裡偷吃穀子。買老鼠藥把它給害了,若它在死之前跑出空地來,貓,豬把它吃了也死了。
我拉住尿桶的手,似乎聽到松鼠發出的訊號。我說:“安靜點,快聽,是不是松鼠的聲音”
“準沒錯,被裝著了。正給同伴發訊號。”
“快去找找是哪隻籠子的。”
裝到的是一隻母松鼠。下腹毛線白色,其餘的大部分為灰色。幾根細須逗人,小眼驚慌閃躲,看到我們更慌了,小牙齒咬著鐵線。它的工作是徒勞的。興許它並不瞭解這一點。它在籠子裡上下左右亂蹦亂跳,傻得讓我心疼。
尿桶找來鐵杈,試圖斷了小松鼠的氣。我說:“還是攢夠了再一起殺吧。”
“你拿什麼養它?”
“地瓜。”我說。我又第一時間想到地瓜快沒了,說:“掐吧!”
掐了一天掐不斷松鼠的命。這是常有的事。這小東西靈活過頭,就愛躥來躥去。我倆也掐累了,不約而同地說:“老辦法。”
所謂老辦法就是把松鼠往水裡浸上幾分鐘,把它活活嗆死。基本上誰都不想利用這種手段把松鼠弄死。除了實在弄不死它。
小松鼠很快就KO了,去了它姥姥家。我和尿桶共同拔完了它的毛,開了它的膛,破了它的肚,熟練地挖空了它並不鮮活的內臟。這是浸在水裡造成的,鮮血流不出,積在裡邊,看似臃腫。我在它的表面依稀撒了點鹽巴。“把它曬乾了,攢起來日後再吃。”
尿桶回了家,不久又跑過來,興奮地說:“王寶他家的豬正如你所說的,打了滾後over了,我爸和王寶他們正給死豬刨毛呢。”
“真的over了?地瓜的事……”想到這我哈哈大笑,笑得舒暢,氣體連貫,臉也不紅。
“可聽說他此次回來正是為了你偷他家地瓜的事而回來的。”
“哎呀我的媽呀,尿桶你他媽不早說!”
尿桶把我按捺住,“噓”的一聲。我安靜了下來。“若無其事,裝作甚事都沒發生。事兒都到這田地了,我們須走一步算一步了。”
王寶家的豬肉大家給分了吃了,骨頭給村裡的狗崽啃。吃完豬肉,王寶卷席回到了鎮上。村裡的小油門他一個也不擰。誰都在納悶,納悶也沒用。王寶啥也沒說。地瓜的事他一字沒提。我和夥伴們討論了半天也討論不出任何結果。
幾乎新改裝好的籠子都裝著了松鼠,也裝著了老鼠。一裝到老鼠我就氣憤。這些廝貪吃,吃比活更佔首要地位,地瓜全被它們吃完了,還往籠子里拉屎。別說老鼠,我們人類也有這特點。不吃就談不上要存活,吃才是最首要的。
我和尿桶盤坐在床板上商議:“畢竟這籠子是王三爺的,給他分點松鼠幹吧。”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就是納悶他怎麼突然變得仁慈懂事起來了?”
我說:“我操王三爺他老孃的,先往松鼠幹上吐點口水再給他送!”
“這才是你屎霸。”
我咯咯地笑了。尿桶哈哈地笑了。
“你們兩個笑甚哪!是不是又給我出去幹壞事了?”我爸推開門,嚴聲厲色地對我們說。
“爸,沒這事!我們看到公豬往母豬身上爬就覺得好笑。哈哈!”
“你他媽的,我都不知道我是如何操你媽,把你這鬼東西給操出來了!”老爸向我扔來鞋子,我穩穩地接住。感覺像接住了勇猛的飛鏢一般。
一旁的尿桶看傻眼了,伸出半舌,像是一隻剛吃完熱粥的饞貓,“屎霸,剛才你使的是什麼招數?”尿桶驚問道。
“乾坤接鏢!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