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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作響。我先溜進廚房把刀子放回原處,又順利地溜出來。我媽在後面叫喚我我也不應,假裝聽不到。尿桶把鐵籠子提出去逛了一大圈。兩隻鳥再次遊覽了一次村裡的一小風光,心情暢快,合唱著悅耳的大自然的歌。
“關於鳥籠的事,王三爺有點想幫我們的意思。”我說。
“你是說他這老頭願意幫我們織竹籠子?”
“也不能這麼肯定。確切的說,應該有那麼一點意思。”
尿桶接著問:“王三爺是怎麼說的?屎霸你重複一遍。”
我說:“王三爺是這麼說的:‘節目要到高潮了,你先閃一邊先。改日再說’。這完全可以表明王三爺他有幫助我們的那個意思。”
尿桶似乎聽不明白我說的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三爺說那話是啥意思?什麼‘節目要到高潮了’?當初你倆在看狗交配不成?‘改日再說’,說啥?”
“你這###,如此膚淺的意思你都不懂。什麼狗交配當時。這麼跟你說吧,當時我和王三爺正在聽收音機,收音機裡的狗屁少兒節目要到高潮了。高潮就是,大概就是精彩的意思。”
“那‘改日再說’呢?”
“織籠子的事改日再談。你的理解能力也太二百五了。”
我們又繼續逛了一圈。鐵籠子裡的鳥歌也唱夠了,唱累了。稍微停了停嗓子,站在籠子裡不住地四處張望。企望飛出去遊玩一番。無奈,它們的世界太堅固了。堅固得讓它們自己也無法去開啟。其實許許多多的動物的世界都很堅固。越是有著遠走遠飛之夢想的,它們的世界越是堅固。監獄裡的圍牆都不及它堅固。我想這些已經成為一種慣例,而且時間愈長愈是加劇。
尿桶說:“王三爺口中的改日到底是哪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