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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選擇總是怎麼舒服怎麼坐,在教員講的不是很精彩的時候,我的眼神總是像獵人一樣,準確
地尋找我所關心的目標
物。
從側面看許品邑,最有特點的是鼻子。他的鼻子像武俠小說裡常常形容年青劍客的面貌時常用到的一個詞,就是鼻如懸膽,不一樣的是他高
高的鼻樑如懸膽般弧度到鼻尖處,鼻尖微微上翹。這種英氣中不乏調皮的意味,總讓我在聽講中走神。
教員有什麼題目需要課堂分組演算或者討論的時候,許品邑總是很快從他的坐姿中調整過來,有點像個孩子似地對我說,快快快,咱們肯定
是做的最快的。
等教員點到我們發言的時候,他卻是不會站起來的說話,一般情況下,都是慫恿我起立公佈我們倆推算的答案或者討論的結果,有的時候見
我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他就乾脆提著我的腰帶往上拎,強行讓我從座上站起來。
有一次我被強行提起來答完問題後,我在我的本子後面寫了一句話:小許不許再提我!
他看了一眼,歪著嘴笑了笑,拿起筆,在我的本子在後面接了一句:老嚴得嚴格要求!
這種同桌的機會讓我和許品邑之間漸漸變得更加接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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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最初只是我毫無原由將他當自己親近的人,慢慢的,我從他的眼神當中,也能感覺得出他對我不同於其他同學的好感了。
我和他的關係更親近一步是在軍校的第一個中秋節晚上。
21…22
[21]
到現在,我仍然記得那個中秋節。
那是入學封閉訓練大概過去二十多天了,國慶節前一個週五的晚上。
儘管是到校後的第一個中秋節,學校除了那絲毫不能促進我們的食慾和興趣的會餐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統一安排,要求各隊會餐後自行
組織活動。我們隊長
的安排是,各班自己在宿舍內可以打撲克下棋,九點半晚點名之前可以自由活動,活動範圍,大院內。這已經是皇恩浩蕩了,從開學到現在
,這是第一次能夠有兩三
個小時的自由支配時間。
方建東招呼班裡其他幾個人在宿舍裡面打起撲克,我不怎麼會玩,就坐在他們邊上無聊地看著。正想著要乾點什麼呢,聽到門外有人叫我。
“嚴班副,出來一下。”正是許品邑這傢伙。
“幹嘛呢,小許同學?”對他叫我班副,覺得有點怪怪的。
“哈哈,看你坐那兒也怪無聊的,咱們去操場遛達遛達吧?”
心裡覺得這個提議太好了簡直,臉上還是一本正經地說:“好吧,你等我會兒。”
我回宿舍跟方建東請了個假說去操場上轉轉,就跑出來了。
中秋的月光確實有一種沁人心脾的美,高高地懸於天幕的月輪,似乎由著千年以來中華民族這一夜團圓望月的傳統而變得親情十足。如水的
月色,似乎能讓人品嚐出某種淡淡的味道,似家鄉的桂花清香,如母親的手擀湯麵。
操場上的人還挺多的,三三兩兩地沿跑道走,也有的就坐在操場中間的草坪上,大概也是對著月亮聊著山南海北吧。
我和許品邑沒再去操場,而是到另一塊水泥場地邊,那兒有一些體育器械。
一到場地,許品邑就躍上雙槓,很是熟練地做了幾個練習動作。
月光下,動作顯得尤其的空靈和飄逸。
完了他坐在雙槓的其中一槓上,腳踏著另一槓,看著我說,那語氣好像對著他熟識已久了家人一樣。
“今天晚上估計是我長這麼大,中秋節吃的最差的一次了。”
“哦?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整天驚記著吃吶?”看著他抱怨的樣子,覺得挺可愛。
“我21,你呢?”他沒注意到我調侃的語氣,很認真地看著在槓下的我,問。
昏,萬萬沒想到,這個幼稚的傢伙竟然比我還大一歲,好像從哪兒也看不出來他比我大,喊口令的稚氣未脫,上課答題時的孩童好勝,覺得
他應該比我小個三四歲才對。
“靠,長得跟大個兒初中生似的,有21才怪。”我很是懷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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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我比他還小一歲的時候,他也作痛惜狀,說:“完了,完了,看來我又得當一次別人的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