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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回到婚姻裡去?而我又是因為什麼傷的如此之深,是他的原因多一點,還是懷孕?如果我們再試一次,結果會有不同嗎?我還能像這次一樣全身而退嗎?
我花了很長時間去想,沒有得到答案,只是決定在想明白這些問題之前,不做任何決定。而他也不再有催促我的意思。我們各有各的住處,各有各的圈子,一起養一個孩子,這樣的生活似乎也不是不可行。我們約會,看起來就像情侶;他時不時地出現在我住的地方,加上Caresse,我們看起來又像是個家庭。但是,白天工作時間,我們一南一北離得很遠,又似乎永遠不會有交集;或是午夜時分,他離開我的公寓。那種時刻,我們什麼都不是。
一月就這樣過去了,好像一轉眼之間就到了二月。一月份最後那個禮拜,他有好幾天不在紐約。直到31號星期五的下午,突然打電話過來,央求我請一天或者兩天假,帶上Caresse,三個人去過一個長週末。我想問他為什麼?不是節日也不是紀念日?但最後沒有問,就答應他了。因為那是明知故問,這個“長週末”裡面的一天的確是個紀念日,二月四日,我們結婚的日子。他沒有明講,我也不問。
二月的第一天,星期六的下午,我們駕車出城,沿著哈迪遜河北上,直到更更清澈凜冽的Adirondack Mountains,穿過森林,遠離公路。目的地是喬治湖邊上,一座三層樓高棕色砂石的房子,推開窗就可以看到深藍色沉靜的湖面,門口的船塢裡面駁著老式木架板的帆船和白色輕鋼質地的遊艇。從那裡開車去Saratoga 和 Placid湖都很近。春天或者夏天,那會是個很好的度假的地方。但兩月份,湖面上還結著薄冰,遠處山上的樹林只有深褐和墨綠兩種顏色,間或點綴著一些乾淨到發藍的白雪。幸好天氣晴朗,天空碧藍,偶爾一隻叫不出名字的大鳥飛過,一切顯得寂寞而寧靜。
一下車,我靴子的細跟就陷進房子前面的積雪和鬆軟的草地裡去了,我問他:“麻煩你再告訴我一遍,我們究竟為什麼要到這裡來?”
他答非所問地回答:“保守的說,方圓一英里只有我們三個人。”
“這裡是你租的,還是買的?”
“實際上,我在考慮把這裡買下來。暫時不要說出去,可能會有人競價。”
“這裡?從哪裡到哪裡?”
“以那棵樹為中心,沿著湖岸大約十五英畝的地,包括後面的樹林。”
“很大的計劃。”
“你不能拿曼哈頓的眼光和地價來看這裡。”
“買來幹嘛?”
“我準備辭掉Greendale的工作,在這裡開一個Resort,很小型的那種,8個到10個房間,精巧的,簡單的,鄉村的,餐廳供應Rhone…Alps式的菜式,敞開式的老式廚房。沒有過路人,沒有手機訊號,像一個你可以躲起來地方。”
我看著Caresse在房子前面四季常青的草地上面又蹦又跳,看了一會兒,才開口嘲笑他:“我想像得出來,你會把這裡變成什麼樣子,又一個派對勝地而已。那一群人都會‘躲’到這裡來。”
他笑了笑,沒有反駁,看著湖面問我:“是什麼把你變成現在的你?”
“你。”我回答。
Caresse在車上只睡了半個小時不到,到了目的地又為眼前豁然開朗的景色大大的激動了一回。快到傍晚的時候,實在累得不行了,鬧了一會兒就在客廳的沙發上面睡著了。頭枕著我的毛衣,身上蓋著鄉村風味的百衲被。
我跟Lyle站在廚房的案臺前面做晚飯。我低著頭把做沙拉的甘藍菜撕碎,沒有看他,問他:“你真的想這麼做?”
“沒錯,我想做。”
我停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把話說出來:“不要為了我做什麼你不想做的事情。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沒有準備好,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
“是我自己想這麼做。”
“我不會搬來這裡住的,我還是喜歡城市。”
“我知道,這裡離曼哈頓並不太遠,不到一百五十英里。Caresse在這裡會過的很開心。”
他繼續說下去,慢慢的認真的,卻又是混亂的說:“我不願意勉強你,如果你還沒準備好改變我們的生活狀態。這段時間你在考慮,我也在想。事實是,你離開之後的,我想了很多。很長時間都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事情對於我比其他人更加困難一些。有的時候,我走在路上,身邊都是陌生的行人,他們每個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