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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出洗手間,卻發現戴維凡正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在外面轉來轉去,看到辛笛出來連忙迎上去,一把抓住她,“辛笛,你別哭了,我保證……”
辛笛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我哭個屁呀,戴維凡。”
戴維凡剛才並沒看到辛笛,聽嚴旭暉幸災樂禍地說起,才趕忙推開跟他說話的沈小娜,匆匆趕到洗手間外。聽到裡面隱約的哭聲,他頓時傻了眼,在外面一邊轉悠一邊想著怎麼解釋。可再一看辛笛,兩眼亮晶晶的,面色如常,哪有一點兒哭過的痕跡,他只能訕訕地說:“老嚴說累了想放鬆一下,我只是陪他過來。他能作證,我和那女孩子真沒什麼的。她一向有點兒瘋瘋癲癲。”
辛笛跟趕蒼蠅一樣揮揮手,挽著紀若櫟走出來,與路非碰了面,出門上了他的車。路非先送紀若櫟回了酒店,再送她回家。
辛笛回家一看,辛辰已經先回了,而戴維凡居然正坐在沙發上等她。辛辰對她使個眼色,進了書房。
戴維凡決定放下身段,“辛笛,聽我解釋。酒吧裡面太吵。她家也是開服裝公司的,跟我打聽拍攝畫冊的事情。”
辛笛捂嘴打個呵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們是純潔的。據說有男女蓋棉被躺床上尚且只是聊天呢,何況是在酒吧裡說說話。改天再說吧,我困了。”
戴維凡只能怏怏告辭出來,無計可施。他覺得自己是在冤得可以,已經前所未有地放下身段了,可是她還這麼輕描淡寫,要不是故作冷漠,大概就是根本沒在乎這事,更沒在乎自己——一念及此,他沒法不覺得挫敗。
第二天下午,辛笛轉到四月花園拍攝現場看進度,嚴旭暉馬上說:“辛笛,看看我的部落格。我應老戴的要求,給他寫清白證明了。”
戴維凡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頭天晚上他正煩惱著,不識相的嚴旭暉偏又打來電話,“老戴,巴巴地跑去解釋,有效果嗎?”戴維凡不免惱羞成怒。不待他發作,嚴旭暉一陣狂笑,“別急別急,我來幫你出清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