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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涼身子就有些木了。”
“哎,那小子整天就知道工作,老婆身體也不放心上了!中午吃飯喊他來,我好好給他說說!”秦母有些不舒坦,娶媳婦就是為了好好過日子,現在媳婦臉色一天不如一天,那死小子也不知道體貼人。
岑藍在老太太的督促下又給秦彥書打了兩個電話,這回在服務區了,可是通了響兩聲又立馬給掐了,她的眼眶就要包不住眼淚了,忙把手機往秦母手裡一塞:
“媽,我去個廁所,待會再打吧。”
秦母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大廳了,這兩人是怎麼了,一個精神恍惚,一個不見人影?她有些氣,拿著岑藍的手機就直接按了重撥。
電話“嘟……嘟……”響了兩聲,緊接著一個女音傳了過來,聲音戲謔玩味。
“你還真是百折不撓,怎麼?你丈夫都在我這兒了你還不明白?”
秦母的腦袋“哄……”的一聲響,只覺得鑼兒缽兒齊齊鳴了起來,她一隻手扶著牆角,顫著聲問:
“你……你……是誰?為……什麼……我兒子……的手機……在你那?”
那邊的聲音頓了一頓,旋即掛了電話。秦母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幾日兩孩子都不大對頭,原來竟出了這樣的醜事,心臟劇烈的跳動了幾下,一陣陣撕裂的疼痛傳來。她一隻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抵著牆,臉上逼出了豆大的冷汗,身子也卻越來越沉,強撐了幾分鐘,還是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岑藍在衛生間待了幾分鐘,搓了把臉,又用冷水敷了敷紅腫的眼睛,整理好了衣服才又回到了客廳。
剛一進去,她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秦母倒在了地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手裡緊緊的拽著手機,臉上全是細密的冷汗。
“媽!媽你怎麼了?”
岑藍慌了手腳,想去扶她起來,剛搖晃了下秦母的身子,又想起醫生叮囑心臟病發時不能隨意移動病人身體。她又急又慌,使勁從老人的手裡掰出了手機,打了120急救電話。
秦母被送進手術室的時候,秦彥書的電話才催命一樣的打了進來,沒有其他言語,劈頭蓋臉的就問:
“剛剛打我電話是不是我媽?”
岑藍剛忙完手邊的事,氣息都還不順暢,現在被秦彥書一問,總算明白了老太太怎麼會突然暈倒,她心裡又氣又慌張,一張青白的臉漲的通紅。
“誰接的電話!誰氣的媽進了醫院!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憑什麼現在還來問我!”
電話那邊慌了神,忙不迭的問:
“你說什麼?媽進了醫院?剛剛我在睡覺根本沒聽見手機響!”
岑藍無力的靠在牆上,回想起往事種種。這二十餘年的日子,或許十之八九的事情都不是完全合乎她的意願。自己一直都在磕磕碰碰中尋找想要的生活,雖然清楚的知道魚和熊掌不能兼得。但遇到秦彥書之後,身體裡卻迸發出糾葛到底的勇氣來。他的溫暖和煦,他的關懷,他的寵愛,都是那麼觸手可及,那麼輕易的可以瞬間融化自己。她多希望從那以後的日子裡,無論是何種境地,都有這他的不離不棄。
她真的是將整個的生命都給了秦彥書,它的自卑,怯懦,膽小怕事;它的溫良,體貼,細緻入微。她願意將自己完完整整的交託給他,只因為愛著這個男人,全心全意。
可是如今她卻覺得,自己過去愛慕的那個人正在心裡一點點的死去,她的愛也變得無所寄託。想到這裡,岑藍笑抿著唇角笑了一下,卻又是滿臉的悲涼。
等秦彥書心急火燎的趕到醫院時,秦母的手術已經結束,被送到了病房休息。岑藍坐在床頭守著,他來了之後不由分說的就拉著她到了門外,壓低了聲音,可語氣還是惡劣:
“你是故意讓我給我打電話查我崗的是不是?你故意讓媽知道我們的事好讓她出面管教是不是?你以為這樣子就能解決問題?岑藍你太幼稚了!”
看著眼前這張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的臉,岑藍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這是她記憶裡那個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秦老師嗎?
他還想再說些什麼,可休息室裡的護士已經聽到聲音,探出身子望了望,示意他們安靜一些。秦彥書吐了一口,使勁的捏了捏岑藍的肩膀:
“岑藍,我們都冷靜一下!好好思考我們現在的局面!”
說完這話,他就放開了他,獨自走到拐角開始抽悶煙。
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需要好好的整理整理思緒。認識鍾芷晴是在一次公司聚會里,那會剛拿下了恆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