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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髮,淚流滿面的吃著面前的比薩。
“顧……顧總……”大廳裡走來了一個穿著駝色休閒西裝的男人,他訝異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卻也不敢多言,只是本分的說了幾句。
“公司的事已經交接完畢,幾家小企業融資的事項也安排妥當,車子已經在外面了。”
男人略微的點了一下頭,又看了看坐在餐桌前淚流滿面的女人,放下報紙,徑直走出了餐廳。上車前,他透著玻璃窗又望了一眼,她似乎還在哭,肩膀一顫一顫的,手緊緊的捏著叉子,眼神不再死寂,卻又包含了太多東西,自嘲?絕望?悲涼?放縱?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成敗
岑藍抱著胳膊,縮成一團坐在真皮沙發上,電視裡螢幕上一片雪花,她呆呆的看著,心思卻早已不知道飄去了哪裡。白天在西餐廳吃下的東西,早就如數的奉獻給了馬桶,現在她的胃一陣陣的抽搐著,細小尖銳的疼痛在這黑夜裡顯得格外猙獰。
秦彥書還是沒有回來,手機也一直關機著,她不知道那些所謂的應酬到底是在男人的餐桌上還是女人的床榻上,現在自己只想等著他回來!哭也好,罵也好,她就是要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時間過的這樣慢,岑藍一邊數著時鐘的滴答聲,一邊聽著門外的動靜。直到午夜,外面才傳來了悉悉索索的開鎖聲。
她一個躍步上前,猛的一下開啟了防盜門。
“你去哪裡了!”
高亢尖銳的聲音在空氣中炸開,秦彥書本身就喝了一點酒,現在被她一驚,好半響才回過勁來。他揉了揉太陽穴,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岑藍。那張青白顏色的臉,透出衰敗的氣息,頭髮凌亂的束在腦後,不知道是去過哪裡,身上散發著一股酸澀味。
他沒由來的覺得厭煩,早上她不死不休的給自己打了電話,一點臉面也不給自己留下。到了下午才知道,她原來去找了鍾芷晴,還潑了她一身的咖啡。想著在自己面前那樣柔弱卻愧疚自責的芷晴,秦彥書覺得現在這個歇斯底里的女人有些恐怖。
“你怎麼還不睡覺?又想幹嘛?早上我在開會你不知道嗎?
“幹嘛?你做了什麼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嗎?秦彥書你跟那女人到底想要怎麼樣!”岑藍上前就抓住他的襯衫前襟,眼睛裡的恨意噴薄而出。
“不是說了給我時間處理的嗎?你今天為什麼又去給她難堪?她一個女人在國內孤苦伶仃的!你什麼都有了!你還跟她過不去做什麼!”秦彥書的口氣不大好,原先溫柔體貼的岑藍讓他覺得愧疚自責,可是這樣跟尋常潑婦沒什麼兩樣的她卻讓自己有些厭惡。
“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們誰都別睡覺!秦彥書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才是你的妻子!”岑藍帶著哭腔,無論他怎麼勸慰也不肯撒手。
“夠了!事情我會處理好!如果你還要大半夜的發狂!那麼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他真的有些氣惱了,早已說好給他時間善後,現在卻又咄咄逼人的叫他難堪!秦彥書覺得又煩又躁,直接進了書房關上門不再理會岑藍。
她跌倒在地上,窗外的涼風不停的在屋裡衝撞,哭聲有些岔氣,也顧不得抹一把眼淚。原來真的是這樣,相愛時,男人把女人比作明月,星辰,流嵐等所有美好的事物;等到恩斷義絕時,他們又將曾經像瑰寶一樣呵護著的女人一腳踹開,管她摔得個鼻青臉腫,頭破血流。
等岑藍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書房的門大開著,秦彥書早已不見了蹤影。她起的太急,有些低血糖的症狀,恍惚中只有加菲來來回回的圍繞著自己轉悠,還時不時的舔舔她露在外面的腳踝。眼前的事物都泛著灰,朦朦朧朧的看不透徹,她掐了掐人中,恍惚著又打了幾個電話,卻一直顯示不在服務區。
到了中午的光景,秦母打了電話喊岑藍過去吃飯,她一時找不到藉口推卻,只好洗漱乾淨了穿好衣服往外走。乘著電梯下樓的時候她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眼圈烏黑,嘴唇泛白,好像是重病未愈的樣子。岑藍嚇了一跳,用手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原本蒼白的面板這才勉強泛起了紅暈。
秦母一見到岑藍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以前總是眉眼帶笑,走路帶風的兒媳婦,這麼現在就跟那霜打焉的黃花菜似的。
“閨女,你這是怎麼啦?最近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要不要媽陪你去中醫那看看?”老太太心裡著急,又忍不住的納悶,這好端端的人,怎麼越來越不中了?
岑藍苦笑,卻還是要幫秦彥書圓謊:
“沒事,媽,就這幾天沒睡好,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