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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既然不再在乎餘江中頭上那層權利的光環,那還是捨不得分開的自己,讓徐冉嗅到了一種危險的味道。
他狼狽的開了車門,幾乎是落荒而逃。
情緒低落到了科室,穿上白大褂,晨會交班之後,徐冉,胡波和幾個進修醫生,實習學生尾隨著李陽到病房裡面查房。看了一圈手術病人的傷口,換藥的,上甲板固定的,忙到上午十點多,剛剛坐下來準備寫病歷,護士到醫生辦公室喊徐冉,“徐醫生,手術室通知有臺急診手術!”
匆匆忙忙的,和李陽,胡波進了手術室。
一邊洗手,穿無菌衣,手術室護士長一邊給李陽彙報說,“這人,一來,院裡幾個領導就打電話過來要求關照,點名要麻醉師,主刀醫師,來頭真不小。”
護士長和李陽交替一下眼神。煩!他們就煩這些大領導的熟人。動輒點這個點那個,稍有一點伺候不周到的地方,還算是結了仇。
最令人生怵的是,每次越是碰到這種來頭不小的,往往總會碰到麻煩事,越想避免,還越避免不了。
幾個人進了二號手術室。只見麻醉科林主任站在手術檯邊,臉上的表情是又像哭又像笑,後面還有麻醉科幾個醫生凝神立在老主任的後頭。
真要麻醉科主任上臺,這人大抵上也算這個城市鳳毛麟角的人物了。徐冉用好奇的目光朝手術檯看過去,只見手術檯上,躺著一個正抱膝翻滾的人,年紀和他也差不了多少,嘴巴里面正不停罵著,“操,老子疼死了!”
“天殺的王八蛋,等老子好了,看我怎麼報復過去!”
其實,這人若不是罵罵咧咧的模樣招人煩的話,不定還是個長的挺帥小夥子。瞧他那隻沒摔傷的好,又長又直,可見身材也還不錯。
這一年多來,形形□的患者徐冉也見了不少,基本上已經能做到無論遇到什麼款型的人類,也能波瀾不驚的程度,可當他走到林主任身邊,正準備幫著按住躺著的人,躺在手術檯上那小子突然抬起一隻好整無暇的腿,對著徐冉猛然踹了一下。
正中徐冉的胸口。毫無防備的徐冉眼前金星飛舞一下,一股子鹹腥從喉嚨管蹦了出來。
手術間幾個人不約而同“啊”了一聲。紛紛盯著徐冉瞧。
那一瞬間,徐冉差一點不能自我控制的發飆,可是他還是把幾乎就要爆發了的身體小宇宙按捺下去。
一腳踹中徐冉的小子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了,緊緊抓著白色床單兩側邊緣的手鬆開了些,朝徐冉這邊望了望,藍色無菌帽和藍色無菌口罩遮蓋嚴嚴實實的徐冉從淡藍色的寬邊防護鏡下平平靜靜看了始作俑者。
他雖然看不清楚被他一腳踹中的醫生究竟長的如何模樣,可是,即便隔著向外凸起的淡藍色防護鏡,以他躺著的角度,他還是感到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冷冽寒意。
長這麼大,還沒遇到這種冰冷目光的人頓時覺得自己被凍住了,不需要什麼局麻,就他媽已經全身麻了。
這個醫院的外科醫生太牛逼了!
李陽和胡波趕緊趁此機會按住被徐冉目光凍僵掉的“屍體”,巡迴護士眼疾手快的消毒面板,鋪上洞巾,林主任終於順利完成了手術的前奏…麻醉。
李陽側過腦袋問,“不要緊吧。”
徐冉搖搖頭。
“我,賠你錢。”病人猛不丁說道。
徐冉再次被這人雷住。
這種情景下,難道不是應該說對不起,為什麼會說我賠你錢。以他的立場,真是十分厭惡這種只知道燒錢的缺心眼花花公子。
這種人,不用問,也大抵知道膝蓋是怎麼給弄碎的了。
總之幾個院領導打招呼再先,麻醉科主任吃癟在後,現在外科醫生還被這麼莫名其妙的給這人踹了。這麼一來,手術間一反往日輕鬆喧鬧的景象,變得沉悶靜謐起來。
五個小時後,手術漂亮結束,李陽伸了伸懶腰,先下臺喝護士給他衝的咖啡去了。剩下小醫生徐冉和胡波守著攤子清點器械,那人眼睛還盯著徐冉看,嘴裡還在嘟嘟囔囔說著,“什麼了不起。不就是踹了一腳嗎。我說了,賠你錢就是。可你這服務態度也太次了吧。”
徐冉忽然掂起一把正在清點的無菌剪刀,手指□無菌剪刀柄部,露出藍幽幽的剪刀刀鋒,伸到
兀自嘟嚷著的人鼻子下頭,喀嚓一聲。
不止吐槽的那位駭了一大跳,連胡波和正忙著幫他們清點手術器械的巡迴護士也嚇得面如土色。
徐冉收回了手,戴手套的手從剪刀刀口拈出短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