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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了?”察覺到上官婉兒的異樣,李令月笑著戳了戳對方的面頰,她明知上官婉兒是羞紅的,卻偏偏裝作一副關切地模樣,擔憂道,“怎麼臉這樣紅?莫不是患疾了?”
“沒……”被李令月這麼一模,上官婉兒更是羞得低下了頭,“只是有點熱。”
“這樣啊。”李令月又依了回去,她望著車頂,輕輕笑道,“那正好,回去沐個熱水浴,便涼爽多了。對了婉兒,僕人燒水不易,要不我們一起洗吧?”
“啊?”上官婉兒聽到這話大吃一驚,眼下光是幻想便已成了這樣,若真和她一起沐浴,那自己又將是怎樣的一副窘迫模樣。當下便連忙退卻起來,“還是算了吧。阿月畢竟是萬金之軀。”
“勿要這麼說。”李令月伸手攔住上官婉兒的檀口,面上多出了一抹不悅,“婉兒當真見外。莫非,你這是在嫌棄我?”
見李令月面上又是不悅又是心傷的,上官婉兒唯恐對方厭惡自己,忙辯解道:“不,我沒有!”
“沒有?”李令月審視著上官婉兒,見上官婉兒一臉堅定,心裡早已偷笑起來,揶揄之心又起,攢住婉兒的手,便自顧自地下了決定,“既如此,那我們回去便一起沐浴吧。這樣他們燒起水來,也方便些。”
上官婉兒推脫不能,只好頷首應下。那面頰卻是比先前更紅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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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道觀之後,李令月為蘇家姐妹安排好了住處,就帶婉兒回了房間。外出一天,她也倦了,癱坐在榻上,她沒有言語,只靜靜欣賞著婉兒的忐忑模樣,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初次共浴。
半個多時辰後,有奴僕前來請示,說浴室已經準備妥當,請她們過去。李令月頷首示應,正準備挽著上官婉兒過去時,門外卻傳來了護衛的通告聲。
“啟稟公主,天后到了。”
第9章
“阿孃來了?”李令月的神色瞬時沉了下去,她方才明明吩咐過不要通知天后的,竟還是有人違背。這麼說阿孃在她這裡布了眼線?也是難怪,如今自己不過豆蔻年華,羽翼微豐,比之那早已權傾朝野的阿孃,自是沒有幾個人懼怕的。不過這只是個開始,以後會怎樣,那還是未知的,不是麼?
面上再度泛起了笑意,李令月安撫似地望了眼上官婉兒,無奈道:“唉,婉兒,看來我們今日是無法一起沐浴了。”
“阿月。”一聽李令月這樣說,唯恐武后遷怒自己的上官婉兒,倒是不禁笑了笑,恐懼的心漸漸平復,她泰然地前去迎駕。
俄而,武后在一眾奴婢的簇擁下走了進來。李令月本想起身行禮,但奈何腳傷未愈,起身時險些吃了一個踉蹌。上官婉兒見了,急忙快跑著扶了過去,絲毫不見往昔的柔弱。且這速度竟是比臨近的武后還要快上一分。
“看來,這幾日你二人處的不錯。”望著攙扶著的兩人,武后打趣道。
能被上官婉兒這樣在意著,李令月的心裡也如同抹了蜜一樣,她攢著上官婉兒的細腕,同武后見了個禮,“是啊。婉兒這幾日可沒少督促女兒學習。女兒都覺得自己快要成為大學士了呢。”
“貧嘴。”武后嗔怪了女兒一句,打量著女兒身上的點點傷痕,為人母的護犢之情便又燃了起來,“還站著做什麼?快坐下吧。看你這副狼狽模樣,怎麼弄的?”
李令月在上官婉兒的攙扶下坐下,她當然不會認為母親對之前的事一無所知,這麼問大概也是想試探自己。面色萎頓下來,李令月悻然道:“還不都是那群不知哪來的莽匪,都怪他們,女兒和婉兒才如此狼狽。”
“細細道來。”武后吩咐道。
李令月遂細細回道:“女兒今日在婉兒的督促下讀過早課,覺得天氣尚好,便就帶著婉兒他們出去踏踏青。哪知,走到一處林徑時,竟冒出來一群莽匪。莽匪粗魯,驚了婉兒的馬。女兒擔憂婉兒被馬傷到,就追了過去。也怪女兒奇數不好,救婉兒的時候,自己的馬卻也受了驚。這才和婉兒一齊摔了下去,弄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武后輕輕頷首,她拿目光打量著李令月和上官婉兒,二人的身上雖都是一副狼狽模樣,但論到傷處,倒是自家女兒衣服破損居多,便就連站都站不穩。再觀之上官婉兒身上雖也是雜亂不堪,但傷痕卻是稀少。這情景,依武后來見,倒更像是自家女兒護住了上官婉兒。再一聯想昔日初見婉兒那時,自己的女兒似也是對人家多番庇護,該不會是……
武后默默端詳著,卻又發覺她們並非是十分親近,上官婉兒侍立在一旁,微微低著頭,而自己的女兒也沒有將目光焦灼在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