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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呢。”
“怎麼把我說得跟個色狼似的?”齊東陽不滿地嘀咕。
欽媛忍著笑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
“齊東陽先生,這位美女可就交給你負責了,怎麼樣?能不能安全把人家送回家?”慕容靜水偏著頭一副俏皮小女兒狀。
“YES MADAM。”齊東陽大聲地回了她一聲,隨即看著阮秋笛開口,“你放心。”
我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阮秋笛心裡這樣想著,卻忍不住下意識地在自己臉上摸了一下。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趕緊走吧。”慕容靜水熱情地把他們朝門外趕,一直看著他們上了車,跟她揮了手道了別,汽車發動後駛離她的視線,她這才輕輕地吁了口氣出來。
“怎麼?不捨得了?”欽媛懶洋洋地倚在門口看著她。
“你在說什麼啊?”她笑了一笑,“只是送同事回家而已,而且……我們也沒有什麼。”
“可是,你很在乎他的吧。”欽媛笑眯眯地開口,然後轉身進屋,不想理會這些人到底是在搞什麼把戲了。
是嗎?
她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慕容靜水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即微微一笑。
胡思亂想於她並沒有什麼用,更何況剛才是她一心促成這事的不是嗎?
所以即便她現在心裡有什麼奇怪的感覺,也是她自作自受。
不過……
沒什麼的。
她幹嗎要杞人憂天?
汽車緩緩駛離欽媛的小診所,周圍的景物在不停地變換,阮秋笛卻一直垂著頭,仔細地把藥包上的繩仔細打結,彷彿那是她此刻最重要的事情一樣。
“你家的具體地址在哪裡?”齊東陽終於開口詢問,因為他只知道大致的方向,而且他很懷疑,如果他不問的話,她是不是可以一句話都不講,隨便把她拉到哪兒隨便一扔了事。
阮秋笛終於抬起頭看著他,隨口把自家的地址報給了他,然後開口:“謝謝。”
“跟我客氣什麼?”他在開車,自然不好分神看她,只笑了一笑,繼續專注地開他的車。
車內一時間居然靜了下來,他們都知道該說些什麼,卻也都不知道在這個時刻該說些什麼,才能衝散這突然冒出來的尷尬氛圍。
把藥包上的繩結拆開再繫上,她起碼已經打了五個不同的花樣,這才放開備受她蹂躪的繩結,齊東陽從後視鏡裡看到她的動作後也鬆了口氣,因為從她剛才開始弄那個繩結開始,他就一直處於神經緊繃的狀態。
“你的腳還好吧?”他分神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一直在盯著車窗外的風景看。
光禿禿的一片高速路,有什麼好看的?
阮秋笛看的自然不是光禿禿的高速路,但是要說看什麼,其實什麼也沒看,她習慣坐車的時候跑神,自覺有種魂靈出竅感,總比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些不鹹不淡的話打發尷尬氣氛好,所以她倒沒想到齊東陽今天話那麼多,愣了一下後才知道回答:“好很多了。”
應該再說些別的什麼吧?
她悄悄凝睇他的側臉,揣測著他此刻的心理活動,或許,他也如同她一樣,有點焦躁?
她坐在後面的位子上朝後退了一下,然後又一下,再然後……稀里嘩啦一片,有什麼東西砸了她一頭,她哭笑不得地看著那彷彿從天而降的拼圖塊,拈了一片看著他皺眉,“你是準備拿它當暗器嗎?”
前面那男人居然笑得發抖,半天沒接她的話。
阮秋笛無奈開口:“真高興我能娛樂你,不過,拜託你也有點風度好不好?”
他這才憋住笑開口:“對不起……我也不想的……”
“明明就想笑,以為我看不到嗎?”她瞄著他雙肩抽動的造型,再度無奈地嘆息。
“抱歉,那東西放那裡已經很久了,但是我怎麼也拼不成功,沒想到它今天居然改做了別的用途。”他索性笑出聲來,壓抑的感覺可實在不怎麼好。
“多少塊的?”她低下頭開始找其他襲擊到她的兇器。
“一千,但是不知道有沒有弄丟,不過丟也是隻丟在車裡吧。”他從後視鏡裡又看了她一眼,好奇地問她,“怎麼,你有興趣?”
“反正也沒事做,不如找點事情來做一做。”她看著手中抓到的拼圖塊微笑,看來她已經想到逃出尷尬氛圍的藉口了。他好心提醒她:“太多了,很難拼的。”
“那可不見得,我要試試。”她把拼圖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