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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的報表和工資表,我讓阮秋笛列印好發過傳真的,但是不知道被她放哪裡去了。”他繼續鍥而不捨地翻找。“阮姐從來不會把東西亂放的,難道沒有放到之前的報表資料夾裡了?”有人疑惑地開口。
“沒有,我已找過了。”再次徒勞無功,他嘆了口氣,抬頭看著眾人一副忍耐的表情,他笑著做皺眉狀,“快點幫我找,就知道看熱鬧。”
老大一聲令下,誰敢不從?
寧榕凝神細思,隨即走向阮秋笛的辦公桌,開始從桌上的資料夾裡翻找某張類似報表的東西。
“是這個嗎?”她把找出來的東西遞到齊東陽的面前。
齊東陽只看到下面自己熟悉的簽名:“怎麼可能,上次明明是我讓她替我籤的名……”
咦?咦?
他一把抓過那兩張紙,瞪大了眼睛看著上面的簽名。
或許是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恐怖吧,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口:“經理,你沒事吧?”
“沒……沒事……”他幾乎腦子不能打轉,只是認真地、努力地、嚴肅地分辨著上面的簽名。
他幾乎懷疑,是不是這簽名根本就是後來他籤的。
除了筆力纖弱一點,這字和他的字幾乎如出一轍。
怎麼可能?
這樣熟悉的運筆方式、這樣一個字一筆連寫下來的習慣,彷彿練習過了千百遍一樣,熟極而流。
他伸手撫上那些字,滿腦子都是疑惑的問號。
難道她也有喜歡學別人寫字的習慣?
“好了,把這些藥帶回去,怎麼吃法上面已經開了藥方了,回去注意一下就好了。”欽媛把包好的藥放進袋子裡遞給阮秋笛,不忘再次囑咐她一遍。不是她天生熱情,而是冉振拜託過她而已,她從沒見他那樣認真過。
“謝謝。”阮秋笛看一眼時間,起身跟她告辭,“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路上小心點。”欽媛看著她的腳又囑咐了一句。
“怎麼不找輛車接你?”一旁的慕容靜水還沒有走,見她要走也跟著開了口。
“太麻煩了,我到車站坐車就可以了。”阮秋笛笑著開口,看一眼手中的藥包,被灰色的草紙包得整整齊齊,一包一包地摞在一起,繩子在最頂端打了個結,有種古典的滄桑感。
“車站那麼多人,萬一到時候碰到你的腳怎麼辦?”慕容靜水越想越不安全,索性開口道,“不如打電話叫齊東陽來送你吧。”
“他?”阮秋笛彷彿被嚇到,有點茫然失措。
“對啊,你不是他的同事嗎?發揮一下同事愛不是正好?”慕容靜水對著她一笑,伸手就去摸自己的手機。
“不、不要了。”她結巴了一下,拒絕的話脫口而出。
“沒關係的,他敢不送你告訴我,我來教訓他。”慕容靜水做了個鬼臉,看著她嘻嘻地笑。
阮秋笛看著她的笑容有點恍惚,也不說話,彷彿突然之間陷入了沉思中似的。
“怎麼了?”欽媛看著她的表情有些不對勁,疑惑地開口問她。
“沒什麼,”她淡淡揚起唇,“她真像我妹妹。”
“咦?我正覺得你像個大姐姐呢。”慕容靜水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頭。
阮秋笛輕笑了一下,把手裡的東西緊了一緊再次開口:“好了,我真的要走了。”
“路上小心。”欽媛一笑,也再次囑咐她。
“好。”她一邊朝門外走一邊回過頭笑,就在要跨出門的那一刻,冷不防好像瞥見身前有個陰影,她嚇了一跳,連忙朝後一閃,避了開去,這才沒有和那個正一腳踩進門的人撞個正著,她回過神來,話脫口而出:“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進門的齊東陽也是一臉驚愕,看著她半天才反應過來,“嚇我一跳。”
慕容靜水忍著笑擠了進來,“做了什麼虧心事嚇成這樣?”
“哪有。”他說著話,眼睛卻看著阮秋笛,帶著點兒研究和審視的意味。
阮秋笛不自在地對他略略點一點頭當作打招呼,隨即繼續朝門外走去。
“等一下。”慕容靜水突然伸手攔住了她,隨即看著齊東陽微笑,“你這個經理是怎麼當的嘛?自己的員工受了傷你居然還忍心讓她一個人去車站擠車回家?”
“那我送她。”齊東陽看了她一眼連忙開口。
“不用了。”阮秋笛連忙推辭。
“要的,”慕容靜水拉住她笑著開口,“你放心,為美女服務,他樂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