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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隆不照樣當他的皇帝?於是,一紙公文,將謝靈運解職回家,給了他一點面子,算是他請了病假。
回到會稽的詩人,神經依舊,略無收斂之意,“遊飲自若”,一人出行,二百隨從,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嚇得地方當局以為來了什麼叛軍,要加以防範,足以說明詩人張狂到何等程度。結果“為有司所糾”,“坐免官”。後來,又被他的反對派狠狠奏了一本,誣告他“買兵器,結健兒”,要謀反,皇帝惱火了,“詔於廣州棄市”。
大謝和小謝(4)
司馬光說:“靈運恃才放逸,多所陵忽,故及於禍。”詩人正值創作旺期,把腦袋玩掉了。如果他不那麼折騰,不那麼張狂,不那麼樹敵,就寫他的山水詩,當他的大詩人,也許不至於弄到殺頭的地步。但他太狂了,狂得不可收拾,便只好把腦袋放到斷頭臺上。詩人要狂,無狂也就無詩,只有狂,才能促使靈感的爆發,詩興的昇華,鑄字練句的沸騰,但切不可太狂。所以,凡為詩人者,小狂風雅,大狂送命,這筆賬還是真要好好算一算,看怎樣更划得來?
歷史,有時會出現反覆,有時會走回頭路,相隔66年以後,謝脁又重演了謝靈運的一幕。大小謝之死,雖然戲碼一樣,劇情卻有所差別。謝靈運主動往槍口上碰,咎由自取,謝脁儘量躲著槍口,卻怎麼也擺脫不掉,算是在劫難逃。
謝靈運與謝脁,為什麼殊途同歸,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