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嶗山’身後頭背的是天下第一家,還有什麼好怕的?”
枯瘦老全真微一怔,旋即面泛得色,眉宇間也有一股掩不住的驕傲,忙道:“是,是,您說的是,這是嶗山一派的天大造化,無上榮寵。”
白淨斯文中年人道:“你也不用這麼說,這也是官家的借重你‘嶗山派’,只要你們盡心盡力好好當這個差,不會虧待你們的。”
“是!”枯瘦老全真稽首躬身,頭都快碰著了地,道:“是,還要仰仗十爺。”
白淨斯文中年人臉上微現沉重之色,道:“不管怎麼說,這時候出現這麼一位人物,不管他是哪一家的,都不能掉以輕心,走,跟我去問個清楚去。”
枯瘦老全真恭應一聲忙道:“容天雲給十爺帶路。”
一稽首,搶先一步行去。
白淨斯文中年人帶著兩個黑衣漢子跟了去。
那四名中年道士則走在最後。
過一扇窄門,一個大院落呈現眼前,這是“上清宮”的後院所在,在大殿之後,只見花木稜疏,長廊縱橫,一間間雲房排列整齊。
後院底,座北朝南,一間大雲房前左右各一的肅立著兩名中年道士。
枯瘦老全真天雲行到,兩名中年道士恭謹稽首,天雲老道則面對雲房,揚聲發話:“啟稟掌門師兄,雲十爺到。”
話聲方落,人影閃動,雲房門口已多了一名老全真,長眉細目,黑影五綹,一雙細目中精光閃射,頗有懾人的威儀。他微稽首:“天鶴恭迎雲十爺!”
白淨斯文的雲十爺這回微抱了雙拳:“不敢,該是雲中鵠拜見掌門!”
長眉細目,黑髯五綹的天鶴道長再稽首:“不敢當的是天鶴,十爺請廣雲十爺雲中鵠微一欠身,進了雲房,天雲老道跟了進去,兩名黑衣漢子跟四名中年道士則留在門外。
雲房中窗明几淨,檀香嫋嫋,長劍高懸,“南天門”上的那位美道姑,赫然正跪在雲床之前。
天鶴道長臉色微沉,道:“拜見貴客!”
美道姑跪勢不變,向著雲床微低頭:“見過雲侍衛、師叔!”
天雲道長神情冷峻,沒說話。
那位被稱為雲侍衛的雲十爺雲中鵠,微抬了一下手,淡然道:“不敢當!”
天鶴道長客氣得近乎恭謹,抬手欠身,肅客人座,等那位雲侍衛雲中鵠大刺刺的坐下之後,他才盤膝坐上了雲床,天雲道長則站立一旁,天鶴沒讓他讓,雲中鵲也沒讓他坐。
只聽天鶴道:“十爺看見那人了?”
雲中鵲微點頭:“看見了!”
“十爺可曾看出他的來路?”
雲中鵠看了看美道姑的背影一眼,道:“難道掌門還不知道?”
天鶴道長冷然凝望美道姑:“她堅不承認認識那個人。”
雲中鵠輕“哦”一聲道:“是麼?”
這聲“是麼”,是對天鶴,也是對美道姑。
只聽美道姑道:“啟稟掌門師叔,無垢說的是實情。”
雲中鵠“我聽他說,他是昨夜登上‘南天門’看日出的,不想今早碰見仙姑。”
美道姑無垢說:“他說的也是實情。”
“難道仙姑就不覺得太巧了些麼?”
美道姑無垢道:“我不能不承認,是巧了些!”
“仙姑的確不認識他,也從沒見過他?”
“是的!”
“他總該告訴仙姑,他姓什麼,叫什麼了。”
“沒有。”
“仙姑也沒有問他?”
“問過,但是他沒有說。”
“但願仙姑說的是實情實話,否則此時此地出一點差錯,雲某擔待不起。”
“我說的是實情實話,沒有人相信,我也無可奈何。”天鶴道長長眉一聳,冷然沉喝:
“大膽……”
雲中鵠抬的攔住了天鶴,道:“我寧願相信,雲某我奉命來此辦事,仙姑要是知道什麼,不肯告訴雲某,那仙姑是害了雲某。”
無垢道:“我跟雲侍衛無怨無仇,怎麼會、又怎麼敢害雲侍衛,我是‘嶗山派’弟子,更不敢做背門叛派的事。”
只聽天雲道長冷笑道:“你還知道你是‘嶗山’弟子,不敢背門叛派,違抗掌門令諭,你以為那又是什麼?”
無垢道:“弟子不以為那是背門叛派,而是掌門令諭“大膽!”天鶴道長怒喝道:“還敢跟你天雲師叔抗辯,故不論你是不是認識那個人,是不是有不守清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