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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們都打點好了,老魚用魚皮縫了個口袋,到時候把四娘往裡一接,口一系,父女倆抬著就能下水,老魚不能往裡灌氣,只要待在水底不動,鷹犬們一點轍都沒有!”
郭燕俠道:“魚叔高明。”
魚殼道:“大少誇獎,不人流的末技,魚殼仗的也就是這一點了,這回竟勞動大少也來賜救,實在不敢當。”
郭燕俠道:“魚叔這麼說就見外了,兩有雖沒見過,但神交已久,您仗義,郭家怎麼說也該盡點心力,何況盡心力的也只郭家。”
虯髯公道:“對了,大少,老魚說,這兒只能讓大少跟我們師徒知道,這趟來的朋友裡,不見得全是朋友。”
郭燕俠微一怔:一怎麼說?”
虯髯公道:“老魚說,據他所知,江南那幾個裡頭,就可能有不是朋友的朋友。”
郭燕快又一怔:“江南哪幾個?”
魚殼道:“其實這還是魚殼當年應玄曄之聘,衛護允祁的時候聽說的,不知道是哪一個,也不知道可靠不可靠。不過如今允禎出了名的陰,如果真有這條線,他絕不會放過,事關呂家後人,魚殼不能不小心。”
郭燕俠雙眉揚起,目閃威稜:“有這種?”
魚殼忙道:“大少可別跟他們提,萬一沒那回事,反而壞了人家的名聲。”
郭燕俠威態一斂,道:“魚叔放心,燕快做事還不會那麼魯莽。”
虯髯公道:“大少,如今找到老魚他們了,咱們怎麼把他們弄出去?”
郭燕俠沉吟了一下道:“魚叔既有這層顧慮,再加上‘獨山湖’方圓幾十裡內,‘血滴子’跟‘嶗山派’明牆暗卡遍佈,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恐怕不容易。”
魚殼道:“我也這麼想,要不然我們父女不會帶四娘躲到這兒來。”
郭燕俠道:“恐怕沒有這兒更安全的地方了,要是這兒的日子並不太難過,何妨就待在這和。”
魚殼拍一下腿道:“大少好主意,所以我並不急。”
虯髯公道:“可是不是長久之計……”
郭燕俠道:“虯髯你以為他們又能耗多久,萬一他們能耗,到時候只要略施小計,還怕他們不撤走,追往別處去?”
虯髯公一怔,環目中也奇光一閃,笑了:“大少真是好主意,我懂了。”
魚殼道:“大少,有句話,魚殼不知道該不該說?”
郭燕俠道:“魚叔不該再見外。”
魚殼道:“四娘誓報新仇,她立下重誓,有一天要手刃允禎,可是魚殼所學太以淺薄……”
郭燕俠道:“魚叔的意思我懂,可是事關重大,我也不敢自許,得找老六。”
魚殼道:“六少?”
郭燕俠道:“幾位前輩都俠蹤不定,只有老六學到了我關山月關叔的一‘大羅劍’,要不然怎麼說郭家六龍,末者為最呢?”
魚殼道:“可是六少……”
郭燕俠道:“不要緊,先讓虯髯給打個底,別吝嗇‘囊中丸’,老六那兒總有機會。”
魚殼一欠身,道:“那我就代四娘先謝過大少了。”
呂四娘相當機靈,相當乖巧,坐在一旁,靜聽至此,道:“大少成全,呂家存歿俱感,四娘叩謝!”
話落,她翻身便拜。
郭燕俠設防著呂四娘會有此一著,他這裡剛一怔,呂四娘那裡已一拜而起,他只有道:
“呂姑娘這叫我怎麼敢當!”
虯髯公一旁道:“大少,四娘已經拜謝過了,不敢當也得當了。虯髯我絕不吝嗇‘囊中九’,六少那方面,只要大少給說成了,不就不至於白受這一禮了麼?”
郭燕俠也情知這一禮不能自受,道:“那用得著虯髯這麼說,允禎明白自己的作為,也深知自己結了多少仇怨,不然他不會在在內侍衛之外,還秘密訓練了一批‘血滴子’。
林宮之內,大內侍衛外加‘血滴子’,不是一般人能越雷池半步的,呂姑娘要是沒有高人一等的特別能耐,絕進不了禁宮,不要說為呂家存歿報仇雪恨了。
如今郭家有個老六會這麼一套曠古絕今的‘大羅劍’,要是不能成全呂四娘一番孝心,何以對呂家存歿,請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辦成!”
呂四娘兩眼含淚,一臉感激神色,道:“郭家的大恩大德,四娘就不敢再言射了。”
郭燕俠正色道:“呂姑娘也別再這麼說了,姑娘想報仇雪恨,其艱難,不用我說,姑娘也應該想像得到,所以,虯髯給姑娘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