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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她的妄想,可心裡那絲酸澀,那絲羨慕又是怎麼回事?他紅豔遍佈三國,可他曾信任過誰呢?彷彿在他的記憶裡,這樣的人,從不曾存在過,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不知會不會出現。
“你不怕他將來在你的心窩上桶上一刀?”他沉聲問道,一改往日嬉笑怒罵的樣子,氣勢瞬間暴漲,雙目緊緊盯著她,不放過她面上任何一絲的表情變化。
那目光,給上官若愚帶去了不少壓力,或許這才是一國太子該有的氣勢,霸道、強勢、不容人忤逆、違背。
“將來的事,誰說的清楚?我只想過好現下的每一天。”她回答得很簡單,卻也很灑脫。
“呵,你當真知道,你信任的這個男子,是什麼人嗎?”風瑾墨忽然開口問道,那雙熠熠的桃花眼,彷彿染上一層冰冷的霜霧。
“要不您老給我說說?”上官若愚笑吟吟的提議。
“一個毫無建樹的皇子,卻能引來朝臣推崇,能在瞬息之間,改變百姓對他的看法,這種種跡象,還不夠你看清嗎?他南宮無憂,遠沒有你以為的那般簡單。”他承認,這番話有他的私心存在,但這也是事實。
上官若愚眸光深沉,臉色有細微的變化,不得不說,風瑾墨的這番話,又勾起了她不願回想的猜疑。
“那又怎麼樣?就算他有隱瞞我的地方,可我相信,有朝一日,他會主動告訴我。”這是在經歷過綁架的事情後,她做出的決定!
他不願意說,她何需苦苦相逼?他自有他的苦衷。
“哼,他若敢說,孤倒佩服他。”風瑾墨冷笑一聲。
“你這話什麼意思?”上官若愚猛地擰起眉頭,“給我說清楚。”
“該知道的時候,孤定會告訴你,只是,孤不希望,你的一番痴心,錯付了人。”他拂袖起身,從她身側擦過,徒留下淡淡的香氣,在這靜謐無聲的寢宮內迴盪。
上官若愚整晚都被他最後留下的那句話困擾著,幾乎一夜沒合過眼睛,她怎麼想,都覺得,風瑾墨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事,只是沒告訴她,而他沒說完的話,令她不安。
“孃親,你昨晚沒休息好嗎?”大清早,上官白便被她浮腫的雙眼,以及眼裡充滿的血絲,嚇了一跳。
他古怪的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這會兒才剛天亮,孃親怎麼會醒來?這不科學!
通常孃親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可能起床的。
可他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孃親這般古怪的原因。
“啊。”上官若有沒精打采的應了一聲,太陽穴抽抽的疼著,媽蛋!該死的風瑾墨,他丫的是故意的,對吧?誠心擾亂她的心潮。
“要不你再去睡會兒?反正妹妹也還沒醒。”上官白擔憂的說道。
“不必了,我精神好得很。”她打了個哈欠,實在沒什麼睡意。
奈何,她這番話,再配合上她那精疲力竭的樣子,著實沒什麼說服力。
正午時分,上官若愚才勉強有了些睡意,本想著回房睡個回籠覺,好好給自己補補精神,誰想到,宮女進殿回稟,說是沙興國的使臣,正在殿外等候,希望能見她一面,有事相告。
“請。”她頓時打消了睡覺的念頭,不知道這沙興國的使臣來找她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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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代替表哥把禮物給了唄
說起來,這位沙興國的使臣是誰來著?向來不關心政事的上官若愚歪著腦袋,左思右想了半天,還是沒能從她陷入宕機狀態的腦子裡回想起任何與這位使臣有關的資料和線索。
不過人既然是表哥派來的,那絕對是自己人,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約莫半刻鐘的功夫過去,一道儒雅的身影,在殿門外現身,兩鬢微白,羽扇綸巾,儼然一副知識淵博的學士裝扮。
“臣參見公主,公主吉祥。”張烈拂袖行禮,衝她作揖。
上官若愚自認為自己向來是個尊老愛幼的三好學生,立馬側開身體,沒有接受:“額,大人快快請起,咱們按理說是自家人,就別講究這些虛禮了。”
“公主果真如皇上所說那般仁義善良。”張烈樂呵呵衝她戴了頂高帽子,把上官若愚給誇得狐狸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哎呦,這種事您老就別說出來了嘛,咱們心知肚明就好。”她罷罷手,面上儼然一副難為情的樣兒。
張烈嘴角一抽,多年來儒雅,內斂的面具險些龜裂,哎呦?這是公主殿下獨有的口頭禪麼?記憶裡,前大公主沙織,可沒這麼奇葩的習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