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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失望掠過他的眼底,“好。”
說完,他抬腳離開這座寢宮,鵝黃的身影被斑駁的月光吞噬,一步步步入黑暗。
“主子!”暗中,隱匿在一株大樹上,被枝椏遮掩住身影的黑衣女子,低聲喚道,心疼的望著那抹落寞的人影,又扭頭去看了看已步入寢宮,沒有任何留戀的女人,心裡的嫉妒,猶如火山,轟地爆發出來。
她怎麼敢!怎麼敢把主子攆走?
這樣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值得主子對她傾心的?
“我去,怎麼忽然冷起來了?”上官若愚剛進殿,就被一股冷氣包圍,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想要喚人點燈,可轉念想起現在的時辰,終是按捺住了這個念頭,抹黑走到桌邊,想要將煤油燈點燃。
手指在黑暗中摸索著,不知怎的,竟在桌面上,碰觸到一個溫暖的物體。
“臥槽!”她嚇得失聲驚呼,要不是她膽量過人,這會兒,只怕會放聲尖叫。
“是孤。”一道邪肆喑啞的嗓音,緩緩響起。
火摺子閃爍的細微光亮,足夠她看清慵懶斜靠在軟塌中,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容。
心跳頓時穩了下來,“你有病麼?知不知道什麼叫人嚇人嚇死人?還是說,太子爺特喜歡大半夜的跑來裝神弄鬼?”
這特麼是啥特殊癖好?
被人無緣無故嚇了一跳,上官若愚的心情怎麼可能好得起來。
“若非如此,孤怎能見到你?”風瑾墨含笑反問,妖氣暈染的黑眸,在燭光下,猶若兩團黑色旋窩。
“啥意思?”上官若愚頭頂上冒出一個巨大問號。
“你這殿外有人守護,孤雖已命東方將人引開,但若潛入時,動靜太大,勢必會引起懷疑。”所以他才會待在暗中,等待她歸來。
“那啥,你該不會打算對我做點啥事吧?我告訴你啊,你千萬別這麼做!我這人可不隨便。”上官若愚雙手護在胸前,警告道。
風瑾墨嘴角一抽,他突然很懷疑,自己的審美,是不是錯了?不然,放著那麼多風情萬種的女子,不去喜歡,怎會對她上心?
她有哪點像尋常女子的嗎?仔細想想,似乎還真沒有。
哪有女子,能面不改色解剖屍體?哪有女子,能面對赤身的男性屍體,置若罔聞?哪有女子,能如她一般,說出這些大尺度的話語來,全無半點女兒家該有的羞澀與矜持。
“你這是什麼表情?喂,別說你真是打算來做採花賊的。”上官若愚愈發警惕。
“孤還未飢渴到這等地步。”若非是她自願,他斷然不會強迫她,這是他的風度,也是他的尊嚴。
“那可說不定,萬一你忽然發現我的魅力,讓你無法自控……”她深深陷入了自我陶醉中,話越說越離譜。
風瑾墨的面色不停轉變,他再次後悔,怎麼就看上她了呢?
“你大可放心,孤不是這種人。”話幾乎是從她的牙齒縫裡,硬生生給擠出來的。
“好吧,我姑且信你一回,說吧,你到底是來幹嘛的?”她沒再同他說笑,保持一段安全距離後,才開口詢問他的來意。
風瑾墨眉梢一挑:“你猜。”
“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要說就說,不說別妨礙我睡覺。”大半夜的,誰有興趣和他玩你猜我猜大家猜的遊戲?
風瑾墨被她乾淨利落的回答怔住,她的大膽,向來是他最喜歡的。
“今日之事。”他剛開口,卻正好踩中上官若愚的地雷。
她臉色驀地一黑:“求不提,你丫是純心來讓我堵心的是吧?還能愉快玩耍嗎?”
擦,她沒去找他算賬,他還好意思先來找自己說起今天的事?
上官若愚氣呼呼的瞪著風瑾墨,控訴著他今天不講義氣的舉動。
“你很生氣?孤不過是提前讓你與他之間的未來上演。”風瑾墨有些無法理解她的怒氣從何而來,面上的笑逐漸減淡,“你當真以為,一介天子,終其一生,只你一人?”
她難道真會傻到,輕信帝王的承諾?
“為什麼不信?”察覺到他的譏諷,上官若愚冷冷的扯了扯嘴角,眸光幽幽:“若連最親密的枕邊人,都無法信任,人活著不是太可悲了一點嗎?他至今未曾有違過誓言,我為何要去懷疑他?”
愛一個人,就應該給予最基本的信任,如果連信任也沒有,兩個人在一起堪稱折磨。
風瑾墨頓時啞然,迎上她堅定似火的目光,他竟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