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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柄劍。”
初陽不禁咋舌讚歎:“呂長思還挺重情義。”
石斛聽了這話,想到剛才鄒海對呂長思的態度,不禁對呂長思的處境心生悲意。以前的鄒海雖然脾氣古怪,但對呂長思百依百順疼愛有加,也不知道這三年來發生了什麼,讓他們的關係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初陽見石斛愣神,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想什麼呢,怎麼老走神啊,勸你平時少看點書,你看讀傻了吧!”
石斛想回嘴,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女孩計較,實在不應該,又對她說的話頗為氣憤,只硬生生的吐了四個字來反擊:“有辱斯文!”
初陽:“我可不懂你們讀書人這斯那文的,我餓了,要吃飯!”說著叫來了小二,將客棧裡的招牌菜要了個遍。
石斛和左庭筠並沒有打算在客棧吃晚飯,只是來歇歇腳。石斛見與初陽話不投機,又想到石大娘一定會做好飯菜等著他回去吃,便起身告辭:“你在這吃吧,我還有事。”說著轉身出了門去。
穆一一見石斛離開,立刻起身,拿起隨身寶劍,簡單告別,追石斛去了。
左庭筠見兩人走了,也沒在意,鼻子靈敏的他隱約聞到一股好酒的味道,那味道正從門口飄來。
左庭筠望過去,原來正巧酒商來給客棧送酒。這味道著實好聞,把他肚子裡饞蟲勾了上來。左庭筠起身,打算親自去選壇可口的。剛起身還沒離開,只覺衣服一緊,一雙小手緊緊拉住了他的衣服一角。
只見初陽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說道:“能不能別都走了呀,我身上沒銀子。”
初陽楚楚可憐的模樣煞是可愛,不禁輕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衝著門口的小二喊了句:“小二,給爺來壇最好的酒。”
小二應聲:“好嘞。”
待左庭筠穩穩坐下,初陽才鬆開拉住他的手,隨即夾了一筷子的菜放進左庭筠的碗裡,學著他剛才的語氣,說道:“來,給爺來盤最好吃的菜。”
左庭筠並沒急著吃菜,而是將小二送來的酒斟了一杯,問初陽:“你怎麼會淪落到去做小偷?”
聽了這話,滿面笑意的初陽臉上頓時黯然失色:“養活不了自己唄,還能有什麼原因。”
一提到自己的身世,初陽便心生悲涼,想拿起酒壺倒杯酒喝,手剛握住壺身,酒壺就被左庭筠按住,他隨即在初陽的杯子裡倒了杯茶水。左庭筠問:“你父母呢?”
初陽見左庭筠並不讓她喝酒,知道自己拗不過他,也就作罷。初陽回憶著說道:“我記事以來就在一個大戶人家做丫頭,後來給少爺做陪讀,八歲那年,好像是八歲吧,我也記不得了,我跟著主人家出遊,在江上遇到大浪,船翻了。我被江水衝到岸邊,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只剩下我自己,其他人一個都找不到,也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後來就到了太襄城。”
左庭筠:“你怎麼沒回主人家去?”
初陽喝了口茶,大大咧咧的回到:“咳,我主人家叫什麼住在哪早忘得一乾二淨了,我要求不高,能活著就行。”
這時候,小二將最後一盤菜端上來,見左庭筠和初陽兩人幾乎將店裡最貴的菜都點上了,還叫了壺好酒,這可是大主顧,便巴結似的誇道:“客官,您的菜齊了,慢用。嘿嘿,你女兒真漂亮。”
聽到女兒這個稱呼,左庭筠和初陽不禁全都一愣,隨即初陽肆無忌憚的大笑開來,這一笑把店小二笑的慌了神,反覆思索自己是說錯了什麼話。左庭筠一臉黑線的看著初陽大笑的模樣,不知說什麼好。
初陽強忍住笑意,向左庭筠伸出手來:“把錢袋給我。”
左庭筠從鼻孔中長舒了口氣,將自己的錢袋交給初陽,初陽從裡面拿出幾個銅板扔給店小二:“拿著,我爹賞你的。”
左庭筠並沒想到初陽要錢袋是要給小二大賞,不禁瞪了眼睛:“你……”
初陽將錢袋還給左庭筠,無所謂的回到:“你什麼你嘛,有那麼多銀子又不差這幾個銅板。”
店小二接了銀子,大聲道謝,便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左庭筠嘟囔著嘴不說話,拿起筷子不停的吃東西,初陽以為他生氣了,把頭湊近左庭筠,長長的叫了聲:“爹?”
左庭筠放下筷子,滿是懷疑的問道:“我看起來有那麼老麼?”
初陽看著左庭筠眨眨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嗯。”
左庭筠本以為初陽會安慰自己幾句,沒想到初陽回答的這麼實在,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隨後自言自語道:“看樣子還